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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菜摊旁的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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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要 15 元”。那天上午,我看见她在菜摊前帮一位老奶奶挑萝卜,老奶奶眼睛不好,她就一个个拿起萝卜,擦干净泥土,帮老奶奶选了几个又大又嫩的,称完还多给了一个:“奶奶,这个您拿着,回家炖汤甜”。老奶奶笑着说 “你真是个实在人”,她也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盛开的菊花。这种 “对顾客实在到极致,对自己苛刻到骨子里” 的坚持,曾让我站在粮油店门口鼻尖发酸:原来有人把 “菜摊” 当成战场,每一次称重都是对诚信的守护,每一次早起都是对家庭的扛,那些沾着泥土的围裙背后,藏着比生活更沉重的 “生存担当”。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粮油配送车旁打盹,梦里全是蔬菜的清香与儿子的笑声。晨光透过早市的帐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小本子上的进货清单标注。

    二、菜摊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膝盖传来一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趴在王秀兰的菜摊木架上,手里还攥着一把没来得及整理的菠菜,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 —— 凌晨 2 点半,刘老板发来的消息:“秀兰,今天菠菜涨到 1 块 2 斤,要新鲜的就早点来,晚了就没了”,还有丈夫发来的消息:“儿子说学费下周就要交,我昨天卖了两个手工竹篮,赚了 150 元,你别太着急,我再想想办法”。

    窗外天还没亮,早市的帐篷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冷风吹过,带着泥土的腥气。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王秀兰。

    摸向膝盖,昨天摔的伤口还在疼,一按就钻心地疼;左手的搪瓷缸倒在地上,大麦茶洒了点在泥土里;围裙内袋里,丈夫的降压药硌着胸口,药盒边缘磨得发亮。菜摊的抽屉里,压着三份 “生存难题”:早市的 “经营清单”,红色标注 “菠菜 1 块 2 斤,卖 1 块 5,每斤赚 3 毛;土豆 6 毛斤,卖 8 毛,多卖多赚;不能卖隔夜菜,剩菜低价卖餐馆”;家庭的 “待办清单”,“给儿子转学费 3000 元(还差 2850),买降压药 35 元”“修三轮车胎 15 元,丈夫的手工竹条快没了,买 20 元的”;还有张 “身体警报” 便签,是医生写的 “膝盖关节炎急性期,避免久蹲,少搬重物”。

    我摸向围裙口袋里的零钱,昨天卖菜赚的 210 元,给丈夫买了 10 元的止痛片,还剩 200 元 —— 今天必须多进点新鲜蔬菜,多卖些钱,既能凑够儿子的学费,也能给丈夫买降压药,不然儿子会耽误交学费,丈夫的药也快没了。

    凌晨 3 点,我推着三轮车往批发市场走。路上黑得看不见路,只能用手电筒照着,膝盖的伤口被三轮车颠得发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针上。走了快 1 小时,终于到了批发市场,刘老板已经把新鲜的菠菜摆好了:“秀兰,你可来了,这菠菜多新鲜,1 块 2 斤,要多少?”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说 “进 25 斤,再进 40 斤土豆,土豆给我算 5 毛 8 斤,我多进点”。刘老板笑着说 “行,看你实在,给你便宜点”。挑菜时,我把菠菜里的黄叶、烂叶都掐掉,土豆也一个个选,把小的、有坑的都挑出来,说 “给顾客的得是最好的”,刘老板摇摇头:“你呀,就是太实在,这样赚不了多少”,我只是笑 —— 实在是我能给顾客的唯一东西。

    早上 5 点,我准时出摊。把菠菜摆在最前面,叶子上还带着露水,土豆放在旁边,刚摆好,张婶就提着菜篮子走过来:“秀兰,给我称 2 斤小油菜,要新鲜的”。我赶紧从菜筐里拿出小油菜,小油菜绿油油的,还带着根上的泥土,称好后,我又多抓了一把放进张婶的篮子:“张婶,今天的小油菜特别嫩,多给你点,回家炒着吃香”。张婶笑着说 “还是你实在,以后我只买你的菜”,我心里暖暖的,忘了膝盖的疼。

    早高峰时,顾客排起了长队。我左手装菜,右手称秤,嗓子喊得发哑,只能喝口冷掉的大麦茶润润喉。有位穿西装的大哥着急赶时间,催道:“能不能快点?我还要去上班,迟到要扣钱的!” 我赶紧加快速度,却不小心把土豆掉在地上,摔破了皮,我赶紧捡起来:“大哥,对不起,我给你换个新的,这个我自己吃,不耽误你时间”,大哥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不用换,破点皮不影响”,我却坚持换了个又大又圆的 —— 不想让顾客吃亏。

    上午 9 点,儿子发来视频:“妈,你别太累了,学费我再跟同学借点,你别总为我操心”。我看着视频里儿子疲惫的脸,他眼底有黑眼圈,肯定是又熬夜兼职了,心里像被针扎:“不用,妈今天就能凑够,你好好读书,别熬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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