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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暖箱旁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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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针”。那天下午,我看见她在病房里给 3 床宝宝唱儿歌,声音轻得像羽毛:“小星星,亮晶晶,宝宝睡觉要安静”,宝宝的小手突然抓住她的指尖,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看见星星落进了掌心。这种 “对宝宝温柔到极致,对自己苛刻到底” 的坚持,曾让我站在护士站旁鼻尖发酸:原来有人把 “新生儿科护士” 当成战场,每一次喂奶都是与生命的拔河,每一次夜班都是对希望的守护,那些沾着奶渍的护士服背后,藏着比消毒水更沉重的 “生命担当”。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物资车旁打盹,梦里全是暖箱的嗡鸣声与女儿的笑声。晨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照进来,在林晓的护理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写在上面的温柔备注。

    二、暖箱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肩膀传来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趴在林晓的护士站桌上,手里还攥着 3 床宝宝的护理单,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 —— 凌晨 3 点,护士长发来的紧急消息:“5 床黄疸值骤升 18mg/dl,速来病房处理,准备好蓝光箱”,还有丈夫发来的消息:“女儿今天要打乙脑疫苗,你答应过陪她去,别又失信,她早上起床就问‘妈妈今天能陪我吗’”。

    窗外天还没亮,医院的走廊只有应急灯亮着,冷风吹过,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林晓。

    摸向肩膀,昨天帮宝宝做被动操的酸痛还在,一抬胳膊就钻心地疼;左手的麦冬水杯倒在桌上,茶水洒了点在护理本上;护士服内袋里,女儿的疫苗接种本硌着胸口,塑料封皮磨得发烫。护士站的抽屉里,压着三份 “生存难题”:工作的 “护理清单”,红色标注 “5 床立即照蓝光,每 30 分钟测黄疸值;3 床凌晨 5 点喂奶,严格控制速度”;家庭的 “待办清单”,“陪女儿打疫苗(上午 9 点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给女儿买新的毛绒兔子(她念叨了一周)”“帮丈夫整理放射科报告(他昨晚夜班,今早退不下来)”;还有张 “身体警报” 便签,是医生写的 “肩周炎急性期,避免举臂超过 10 分钟,夜间注意保暖”。

    我摸向护士包,里面装着给女儿带的小发夹,粉色的,上面有个小太阳 —— 今天必须先稳住 5 床宝宝的黄疸,再赶去陪女儿打疫苗,不然宝宝的病情会恶化,女儿也会失望。

    凌晨 3 点半,我冲进 5 床病房。宝宝闭着眼睛哭闹,小脸黄得像橘子皮,我赶紧打开蓝光箱,调整光照强度到 10μW/cm²,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放进箱里,给她戴上黑色眼罩和纸尿裤:“宝宝别怕,照完蓝光就不黄了,妈妈陪着你”。守在蓝光箱旁,我每隔 30 分钟用经皮黄疸仪测一次数值,17mg/dl、16.5mg/dl、16mg/dl—— 数值慢慢降了,我松了口气,却发现肩膀疼得抬不起来,只能用右手托着左胳膊,轻轻揉着。

    凌晨 5 点,我赶去给 3 床宝宝喂奶。宝宝躺在暖箱里,眼睛半睁着,小手轻轻挥舞。我拿起微量注射器,吸好 10ml 早产儿配方奶,将针头轻轻放进宝宝嘴里,以每分钟 5ml 的速度推注 ——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玻璃,肩膀的疼痛让我的手有点抖,只能用左手扶着右手,确保奶量精准。“宝宝慢慢喝,多喝一点,就能早点见到妈妈了”,我轻声哄着,宝宝喝完奶后,我帮她拍嗝,她突然打了个小嗝,我忍不住笑了,忘了肩膀的疼。

    早上 7 点,我记录完夜间数据,给丈夫发消息:“5 床宝宝情况稳定,我忙完早交班就过去陪女儿打疫苗,你先带她去社区等我”。丈夫很快回复:“女儿非要等你一起,说‘妈妈答应过的’,我跟社区医生说了,等你来了再打”。我看着消息,心里一酸 —— 上次答应陪女儿去公园,却因为 1 床宝宝呛奶抢救,让她等了我 3 小时,这次不能再让她失望。

    早上 8 点,早交班刚结束,我就换好衣服准备走,却听见病房里传来急促的 “滴滴” 声 ——1 床宝宝吐奶呛咳,呼吸急促!我赶紧跑回病房,看到宝宝脸色发青,赶紧将她侧卧,用吸痰管清理口鼻,同时喊医生:“1 床呛奶,呼吸 80 次 / 分,氧饱和度 85%!” 医生赶到后,我配合着给宝宝吸氧、拍背,直到宝宝的脸色恢复红润,呼吸平稳,我才发现自己的护士服又被汗水浸透,肩膀疼得像要掉下来。

    宝宝的妈妈握着我的手哭:“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笑着说 “应该的,宝宝会好起来的”,心里却满是愧疚 —— 现在已经 9 点,女儿还在社区等我,疫苗肯定赶不上上午打了。我掏出手机,给丈夫发消息:“我这边走不开,你带女儿先打疫苗,我忙完就过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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