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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我们招工走后,L和W便陷入困境。虽队干部和大多数社员依然友好,可知青当干部掌权时,那些和我们有过过节、尤其被扣过工分或罚过钱粮柴草的,见七十多人的知青组只剩下两人,气焰陡起,便把昔日的衔怨都撒在他俩身上。
先是给麦茬地浇水时,W像往昔一样吆喝催促,与社员们起了冲突,被几个早有预谋的家伙一拥而上,按倒在泥地里“修理”得鼻青脸肿。农村干活时打捶闹仗,只要没死人伤人,算不得大事。这帮人未被处理,愈发张狂,于是偷他俩粮、抱院里柴、踅摸走晾在院里的衣服,甚至趁上工时没人,溜进他俩的灶屋里尿尿拉屎……随后,公社给一些大队派驻工作组时,为照顾抽他俩下去,谁知报复知青的情绪各处皆有,所去的那个队队长使坏,派两人在一精神病社员家吃饭,结果不是饭时家里无人,便是饭碗里常吃出麦秸和谷草。不久,招收工农兵大学生,本是个机会,但大队只分到一个名额。尽管两人互相推让,选上的也只能是条件优越的W。而一贯马虎的W,未在意就在他俩又回到村里时,L和队里派来做饭的女人M,已有了男女的事。
那女人三十五六岁,虽说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却因男人在外公社学校当校长,家境颇好,用不着天天下地挣工分,偶尔上工干些锄草薅苗的轻活时,也总是一条帕子包头、一条口罩似蒙嘴上,保养得银盆似圆脸儿,红是红白是白——不是臀大腰粗,单只从点缀些雀斑的嫩脸上,很难看出她实际年龄来。队里妇女,早说她“张精” ;被派给W和L做饭后,有要好的队干部曾对W说:“这货说是给你的做饭,实际是猴急了跑圈 呢!他男人做了结扎,不起性,叫L这瓜娃小心些……”W却不在意,笑道:“你不看咱的人革命的样子,他要是能跟谁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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