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遵军师令!”
“好!”郭嘉眼中厉色闪现。
“各部依计行事!十日之内,扫清外围!一月之内,兵临离石城下!赵苟!”
“末将在!”赵苟挺胸应诺。
“坐镇大陵调度粮秣军资不得有误!”
“遵军师令!”
“张辽赵云!”
“末将在!”
“汝二人为大军主力!十日后拔营西进,遇胡骑,击溃之!遇部落归降,收押之!遇聚众顽抗者……”
郭嘉手中木杆重重顿地。
“尽屠之!一月之内,兵锋必至离石城下!”
“得令!”
军令如山,大营瞬间沸腾。
九日后。
张辽与赵云率领的四千步骑混编翻阅了吕梁山进入了西河郡。
几乎是刚一翻越过来,一支约三百人的草原游骑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草原人仗着熟地优势,在远处山脊上呼啸盘旋,箭矢如同飞蝗般稀稀拉拉地射向汉军严整的步卒方阵。
这是胡骑惯用的伎俩,骚扰,试探,激怒对手脱离阵型。
“举盾!弓手准备!”张辽的声音足够冷静。
前排刀盾手瞬间半蹲,蒙着牛皮的巨大方盾轰然砸地,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壁。
后面的长弓手冷静地从盾牌间隙探出半张弓身,冰冷的箭矢斜指天空。
“风!”
一声令下,数百支箭矢带着刺耳的尖啸腾空而起,划出密集的弧线,精准地覆盖了山脊上胡骑最密集的区域!
噗噗噗!
箭矢入肉的闷响和战马的悲鸣混杂在一起。
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胡骑如同被镰刀扫过的麦子,瞬间倒下一片!剩下的胡骑惊恐地勒住马匹,看着同伴身上穿透皮袍,深嵌骨肉的箭矢,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汉军的弓,射程和威力居然远超了他们的骑弓!
“骑营!左右包抄!”赵云一马当先。
早已蓄势待发的两队汉军轻骑如同离弦之箭,从步阵两翼猛然窜出,斜插向混乱的胡骑侧后。
他们并不急于贴身肉搏,而是凭借精良的马具和控马术,始终与胡骑保持一箭之地,手中的骑弓不断抛射着致命的箭雨。
胡骑试图反击,但稀疏的骨箭射在汉骑精良的镶铁皮甲上,大多无力滑落。
而汉骑精准的箭矢,却不断将他们射落马下。
仅仅两轮交锋,这支三百人的游骑便彻底崩溃,丢下数十具尸体和伤员,狼奔豕突地向深山逃去。
“穷寇莫追,清理战场,继续前进!”赵云勒住战马,看着仓皇逃窜的背影,眼神冷静。
他要的不是全歼这点游骑,而是敲山震虎,用打草惊蛇的手段震慑所有敢于窥探的部落。
数日后,大军行进至一个名为黑石部的中型部落营地前方。
此部落占据了一个河谷。
外围用乱石和削尖的木桩垒起了简陋的矮墙,墙头上人影晃动,数百名部落战士手持弓箭,骨矛,紧张地望着谷口出现的汉军。
“传令!喊话!降者免死!”赵云白袍银甲,立马阵前。
通晓胡语的军吏策马上前,用匈奴语高声呼喝:“汉军至此,只诛首恶须卜骨!尔等部众听着,弃械出降,可保性命牲畜!顽抗者,破营之日,鸡犬不留!”
回答他的,是一阵零乱却充满敌意的箭矢和叫骂声。
显然,须卜骨平时的积威起了作用,部落头人选择了抵抗。
赵云眼神一厉,不再多言。
他手中银枪高举:“弩阵盾阵前压!压制寨墙!步卒,分三队,楯车掩护,破门!先登陷阵!”
“先登陷阵!”
命令层层传递。
数十架蒙着生牛皮形如小屋的楯车被健卒奋力推向前线。
弩手刀盾紧随其后,在楯车的掩护下,对着寨墙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压制射击。
墙头的部落射手被压得抬不起头。
“破!”
扛着巨大撞木的汉军悍卒,在刀盾手的严密保护下,顶着零星的箭矢和石块,怒吼着冲向那扇用粗大树干捆扎成的寨门。
轰!轰!轰!
沉闷的撞击声如同重锤,狠狠敲在每一个守寨部落民的心上。
木屑纷飞,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与此同时,数架简易的云梯也搭上了低矮的石墙。
身披重甲的先登锐士口衔短刀,一手持圆盾护住头脸,一手攀爬,动作迅猛。
“顶住!顶住啊!”墙头的部落头目声嘶力竭。
但一切抵抗在汉军熟练的攻坚面前都显得徒劳。
当寨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破碎,当第一个汉军甲士怒吼着跃上墙头,挥舞着短刀砍翻数人时,黑石部的抵抗意志瞬间崩溃了。
哭喊声,求饶声,兵刃坠地声响成一片。
战斗迅速演变成一面倒的清理。
负隅顽抗的青壮被无情斩杀,妇孺老弱被驱赶集中。
营地里升腾起几处浓烟,那是顽抗到底的头人及其亲信最后的葬身之地。
张辽策马缓缓进入一片狼藉的营地,目光扫过那些在风中瑟瑟发抖,眼神惊恐绝望的俘虏。
他挥了挥手:“清点人口牲畜,青壮分开看押,妇孺…集中安置,暂供口粮。”
当张辽和赵云在通
第196章 :飞将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