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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加冕典礼》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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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都取决于我们能集结多少力量,能不能在混乱中快速掌控局面。”我总结道,心里已经有了倾向。

    “所以……陛下是决定,要在典礼上处死他们?”沃德伯爵问道。

    “没错。”我点头确认,“但有一个前提——必须确保有足够多的卫兵,能在我动手后,立刻压制住会场内的贵族,不让混乱扩散。”

    “陛下放心,这件事交给臣,臣已经安排妥当,绝不会出意外。”蒂莫娜深深鞠了一躬,语气里满是笃定。

    我点点头,补充道:“不过,还有一点。”

    “如果最终没能在现场就地处死他们,而是成功生擒,那后续的审判就交给你们,但最后的行刑,我要亲手来——这两个人,欠我的、欠帝国的,必须由我亲手讨回来。”

    毕竟,他们谋害了我的祖父(前太子),把我当作傀儡操控多年,还折磨了薇拉、娜丁等人,这份仇,我必须亲手了结。

    思绪回笼时,首相和礼部尚书已经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正按照皇室礼仪,深深低下头,向我鞠躬——他们的动作看似恭敬,眼神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傲慢,仿佛不是在“为皇帝加冕”,而是在“完成一场掌控皇权的仪式”。

    ……他们的腰间,果然都佩着剑。

    我不清楚他们的剑术如何,是只会摆样子,还是真有实战能力,只能保持着高度警惕,目光紧紧盯着他们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松懈。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等他们起身的瞬间,就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我必须抓住那个间隙,一击毙命,不给他们拔剑反抗的机会。

    我悄悄从王座上站起身来。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刻意放慢动作,身体还微微晃了晃,装作“不习惯穿厚重礼服、起身有些费力”的样子,维持着往日的怯懦姿态。

    就在他们低头、视线避开我的瞬间,我右手迅速伸到身旁的圆桌上,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剑柄,确认牢牢握紧后,轻轻将剑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目光依旧落在两人身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们终于缓缓抬起头,刚想开口说加冕祝词,目光就落在了我握着剑柄的右手上——两人瞳孔骤然收缩,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傲慢瞬间被错愕取代。

    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贵族们的低语声、远处隐约的呼吸声,都变得模糊。我左手猛地用力,扯掉了裹在剑身上的紫色布料——沃德伯爵特意选了质地轻薄的布料,一扯就开,锋利的剑刃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回想起来,沃德伯爵或许从一开始,就笃定我会选择“就地处死”,所以才提前准备了这么方便的布料,为我节省时间。

    我的剑术不算好,之前和蒂莫娜练习时,从来没有赢过她。所以,我不能靠剑术硬拼,必须借助魔法,确保一击致命。

    这把被用来替换“瓦斯塔特”的“次圣剑”(剑坯),此刻成了我最有力的武器。我悄悄将体内的魔力注入剑身,原本沉寂的剑刃,瞬间被魔力包裹,泛起一层淡淡的微光。

    “弗拉玛·勒克斯(火焰光线)……”我在心里默念魔法名称,没有念出声——原本应该从剑刃尖端喷射而出的灼热光线,此刻被我用魔力控制着,化作薄薄的“火焰刃”,缠绕在剑刃周围,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让我自己都惊讶的是,此刻的我竟然异常冷静,没有丝毫紧张。我左手扶住剑柄,右手握紧剑身,右脚向前迈出一步,身体微微前倾,瞄准了两人的脖颈——这是最致命、也最能快速结束战斗的部位。

    首相和礼部尚书终于反应过来,张嘴想要呼喊亲信,或是拔剑反抗。但已经晚了。

    我猛地向前冲去,用尽全身力气,握着缠绕着火焰刃的剑,小心翼翼地朝着两人的脖颈挥去——我要确保一剑斩断,不让他们有挣扎或呼救的机会。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恐惧里:怕被首相和礼部尚书暗杀,怕自己的伪装被揭穿,怕永远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这些年,我一直装傻充愣:装作不懂朝政,装作受关达雷奥影响身体虚弱,装作对他们的恶行一无所知。

    南男爵的死、蒂纳贝联盟村庄的覆灭、关达雷奥的折磨……那些痛苦与屈辱,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每一件事,都刻在我的骨子里,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所以,当剑刃划过他们脖颈的那一刻,我心里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压抑多年的畅快——我终于可以亲手,了结这一切了。

    但我的脸上,没有憎恨,也没有喜悦,只是平静地完成了挥剑的动作,仿佛只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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