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忙,优先级远低于其他势力。所以,我暂时没再打他的主意,先专注于拉拢更关键的人。
接下来,拥有“将军”头衔的三人中,有一人的处境格外微妙——他正是瓦伦公爵里希特·德·范·瓦伦。
我最近才得知,当年瓦伦公爵卸任“元帅”头衔后,首相曾提议授予他“将军”头衔,以安抚他;但后来首相又想与瓦伦家族保持距离,避免被牵连,便搁置了这项提议。结果,瓦伦公爵的头衔变得模糊起来,有人仍称他为“将军”,有人则只叫他“公爵”,没有统一的说法。
这项提议一搁置,就过了十多年;直到这次瓦伦公爵起兵,首相才彻底撤回了当年的提议,算是彻底断绝了他与“帝国军方正式头衔”的关联。
其余两位将军,则分别隶属于摄政派和宰相派。
摄政派的将军,是菲利普·德·阿基卡尔——他是阿基卡尔公爵(礼部尚书)长子的嫡子,也就是礼部尚书的孙子,连名字都和祖父一样,可见礼部尚书对他的宠爱。
不过说起来,这位年轻的将军,既没有任何统军经验,更没有指挥大军作战的能力,礼部尚书为何要把“讨伐军副指挥官”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孙子?这可不是随便的恩赐,而是关乎战局的重任。
大概是因为宠爱吧——毕竟连名字都一模一样,显然是把他当作未来的继承人培养。不过也多亏了这一点,这次讨伐军指挥官的选拔,才算比较顺利,没有因为派系争夺闹得太难看。
……当然,即便如此,还是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最终确定。
第三位将军,便是之前提到的查姆诺伯爵马蒂厄·勒·夏佩利埃——他是薇拉·西尔维的生父,也是这次讨伐瓦伦公爵军队的主帅,更是我今天要见的核心人物。
查姆诺伯爵马蒂厄·勒·夏佩利埃的性格,用一个词就能概括:“谨慎”。
毫不夸张地说,他如今的处境十分艰难——女儿薇拉·西尔维被宰相派系挟持在塔楼中,生死未卜;自己的领地被摄政派的势力团团包围,随时可能被吞并。即便如此,他仍能坚守中立,不轻易投靠任何一方,这份谨慎与定力,着实难得。
就连“担任讨伐军主帅”这件事,他也先后拒绝了两次,直到第三次,在首相和礼部尚书的反复施压下,才勉强答应——生怕自己卷入派系斗争,落得“战败追责、胜则被弃”的下场。
他的谨慎还体现在与我们的接触上:沃德伯爵之前多次派人联系他,希望能争取他的支持,却都被他固执地拒绝,始终不肯给出明确答复,既不答应,也不彻底翻脸。
但今天,这位一向谨慎的伯爵,却主动来到我的房间,说是要在出征前,向我“当面请安”。想来是首相和礼部尚书此刻自顾不暇,根本没心思警惕他——尤其是首相,因为法比奥率领拉米特家族军队起义,切断了他与自己核心领地(劳尔公国)的一条重要通讯线路。
现在法比奥正率军向帝都推进,若是再继续向北,很可能会彻底切断劳尔公国与帝都的联系,到时候首相就会陷入“首尾不能相顾”的困境,自然没精力关注查姆诺伯爵的动向。
“陛下,在您与查姆诺伯爵会面之前,臣有一件事要向您汇报。”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蒂莫娜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草茶走了过来,轻轻放在我面前——她知道我不喜欢咖啡的苦味,每次都会为我泡花草茶。
“说吧,是什么事。”
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熟悉的清香缓解了几分紧张。
“是皇家卫队的事——巴尔萨泽那边已经开始筛选可靠的士兵,目前进展很顺利,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知道了,让他继续推进,后续有进展,定期向我汇报即可,不用事事请示。”
“臣明白。”
我与巴尔萨泽的联络方式,至今只有我、蒂莫娜和沃德伯爵三人知晓,因此在谈话中,我尽量不直接提及他的名字,免得泄露。之前还想过用“鹅·什瓦洛夫”这个假名代称,可他实在不喜欢,便只能用“卫队那边”代替。
顺便说一句,我之所以选择在政变前几天才正式联系巴尔萨泽,而非更早,一是为了等待首相和摄政派放松对我的监视——他们现在注意力都在瓦伦公爵和法比奥身上,对我的管控会宽松些,情报泄露的风险也更低;二是因为我们早有后手:即便巴尔萨泽拒绝合作,潜伏在皇家卫队中的间谍,也能通过注射非致命性毒药,暂时控制住那些忠于贵族的卫队成员,不会影响政变计划。
“话说……最近好像喝了不少花草茶。”我看着杯中的茶水,随口说道。
其实这是我很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厌烦,只是随口一提。
“这些草药里加了具有解毒功效的成分。”蒂莫娜解释道。
“解毒?难道是为了……‘关达雷奥’?”我瞬间反
来自塔楼的牵挂-->>(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