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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一箭双雕(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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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生了。

    他一边往窗口走,一边幽幽地说:

    “我该怎么说?我说,云义啊,你千万别生气,毛主任趁你不在,抓了你的人.”

    龚处长听出他的话是一贯的反讽风格,心下会意,与贾副官略一注目,说道:

    “戴先生,我认为这是好事,毕竟证明了张处长的清白。其实,我们应该欣慰,应该高兴,更应该感激他不是-——毕竟大伙都是在一起摸爬滚打的党国同志,手足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到翻脸摊牌的那一天,该多尴尬啊!至于善后事宜,篓子是他毛齐五捅出来的,您佯装不知就是。”

    这个结果听上去既令人欣慰,又令人失望。欣慰张义不是,可挖空心思、绞尽脑汁,还是不能挖出潜伏在局本部的内鬼,又怎么能让人不失望呢。

    这时窗外一片寂静,临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白光耀得人目眩神晕。

    忽然,几只乌鸦落在窗外的一棵杉木树上,发出几声刺耳的聒噪声,戴春风心里更觉得烦躁。

    “话是这么说,有些事心照不宣,可总得有个合理解释,至少能自圆其说吧!”戴春风又转回椅子上坐下,心事重重地说,“再这样下去,我的老脸都不管用了。”

    龚处长和贾副官都是久经风雨玲珑剔透之人,哪能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要是处理不好,万一张处长因此怀恨在心,有了离心离德、失控倾向,留给戴老板的不光是不舒服,而是非常严重的危机感。

    当然,为绝后患,戴老板完全可以找个理由,哪怕是莫须有的,将张义打发到那个偏远的外站或犄角旮旯待着去,可问题是张义刚立下大功,不升反降,何以羁縻人心?如此而论,戴春风的忧虑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原先戴春风自己不说,龚处长和贾副官也不便置喙。现在见戴老板有垂询下问的意思,刚才一直憋在心底的话也就有了一吐为快的机会。龚处长轻咳一声,首先说道:

    “毛齐五也是,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还真有点棘手。戴先生,要想尽快平息事态,必须得好好安抚张处长才是。”

    戴春风垂下眼睑思量了一会儿,抬头问:“怎么安抚?”

    “无外乎钱与权。”龚处长看了他一眼,却是话锋一转,“毛齐五这个人呢,是个有思想有抱负、能力水平俱佳的干将。更重要的事,他这个人政治品德、个人素养都不错,平时从不搞拉拉扯扯、吹吹拍拍那一套,埋首文牍,勤勉工作,任劳任怨,可缺点也很鲜明,他不懂军统事务,尤其是外勤业务,如果老板能找个人熟悉外勤业务的人辅佐他,相信对局里的工作大有益处”

    龚处长一向话少,今天却出人意料如此高谈阔论,还来个了先扬后抑,眼看他又要东扯葫芦西扯瓢,戴春风一挥手粗暴打断他的话,没好气地说:

    “你不就想说让张义去做副主任秘书吗?”

    受此抢白,龚处长也不气恼,他反正看管了戴老板的脸色,知道如何应对。当下闷声说:

    “我觉得张处长很合适。”

    有道是兔子逼急了也咬人。局本部各个处长各管着一摊子事,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好似波澜不惊,但实则暗流涌动。

    原先军统二把手--主任秘书是郑明远,但他知道戴春风为了把持军统局根本容不下自己,又不想干主任秘书这种跑腿的工作,一边到处声名自己不愿意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装裱门面,一边躲进了军令部二厅做自己的副厅长,对军统局来了个不闻不问。

    但他不干,有的是人干,且乐在其中。

    毛齐五这个代理主任秘书,新官上任三把火,为了揽权,首先改革的就是汇报制度。

    他将原先约定俗成的各个处长直接找戴老板汇报工作的制度变成了白纸黑字的规定,任凭再高级别的文件、再大牌的特务汇报工作,都要先经过他。

    对于他揽权的行为,各个处长和一批老牌特务自然十分不满,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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