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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医荆如风
死不救夏祁然
大燕国百炼一年,九龙江边的一个小镇陡然间成为了大燕名胜之地,而这其中,便因有三个最大的原因。
其一便是小小的纸鸢镇上,住着两位侯爷,这不管是哪一个朝代,都是前所未有的,当然这是除了京都,而这样的局势,向来也是皇帝不允许的,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何况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两个侯爷还不因争夺那一亩三分地而闹腾起来?倒霉的便是百姓了。
就算是他们和平相处,那皇帝就更不能安心了,两个诸侯和平相处,这不就明摆着的结党营私么?
也正是这样,百姓们便总是在猜测,皇上以出巡微服为借口,却是三番两次的往这菁华小镇而去,怕就是担心这两位诸侯谋反吧!
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两位侯爷其实是父子俩,一个信阳侯北堂子画,一个则是新帝亲自册封的万户侯北堂焰。
这是纸鸢镇成为名镇的第一个理由,而第二个则是这纸鸢镇上与镇外不远处的地方,各自出了两位医术及好的大夫,可惜一个死不救,一个活不医!
镇子虽然已经是名镇了,但是依旧没有扩大,所以当镇子里那私塾里的钟声响起来之时,秦疏狂在家中也能清清楚楚的听见。
下意识的飞奔到小床前,整个身子几乎算是扑倒床上,将那睡梦里的小人儿猛的压住。
其实她只是担心这小子又被这该死的钟声吵醒,到时候粘着她,她还怎么出门。所以只是伸手捂着他的耳朵而已。
房门陡然被推开,来人正是北堂子画,看见眼前的景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叫一声,“天了,疏狂你在干什么?即便不是女儿,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他这个视角看去,秦疏狂正掐着孩子的幼嫩的脖子。如此叫他怎么不心惊?怎么不胆跳?
北堂子画一面说着,连带着急如疾风一般的步伐上来,将秦疏狂强行的抱开。
“你放手。”秦疏狂小声的拒绝道,此刻她不敢多说话,以免将这孩子吵醒。
只是她越是这样拒绝,北堂子画就越是紧张,更是用力的将她拉开,不想夫妻俩动乎有些太大了,秦疏狂身下的孩子已经被惊醒过来,“哇”的一大声哭起来。
秦疏狂放开自己的手,转过身一脸愤怒的朝北堂子画骂道:“你个混蛋!”
北堂子画虽然是担心她要杀孩子,不过此刻听见孩子的哭声,便先把孩子抱起来哄着:“轩儿乖,你娘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她没用真的不要你。”不忘哄着孩子。
秦疏狂脸色已经变黑了,这北堂轩自从出世以来,秦疏狂就发现北堂子画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这北堂轩一哭闹,他就抱在怀里当个祖宗似的哄着,这样的待遇焰儿和双儿哪里有过。
而且因为以前满心欢喜的以为是女,连名字都取好了,不想生出来竟然是个小子,所以秦疏狂很是失望,又因北堂子画待他好得有些过份,所以秦疏狂有扬言过迟早掐死他的话,不过这真的只是玩笑而已。
这娃究竟是自己身上的肉。
不过,秦疏狂没想到北堂子画竟然当真了。
又看着此刻北堂子画哄着混小子,心里不禁更加的颓废,好不容易北堂子画陪自己去集市转转,可是倒好,这小子没叫私塾的钟声吵醒,却被北堂子画的大惊小怪吓醒了过来。
一屁股坐到那床沿上,忍不住的哭诉,“我真是猪,我当初累死累活的生这么一个混蛋干什么?这不是自找没事做么?他妈的还以为是个姑娘呢!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疏狂,我没嫌弃轩儿不是女儿,真的。”北堂子画不知道何时也变得这么天真了,当真以为秦疏狂不喜欢北堂轩,是因为北堂轩不是他们一家所想的女儿,所以此刻还在安慰秦疏狂。
秦疏狂满腔愤怒的看了他一眼,不在说话,而是气冲冲的摔门出去。
弄玉与剑齿去入秋之时就成了亲,如今已经有了身孕,便不方便在秦疏狂身边伺候,正好莫兰而翠儿来了,她们俩便在自己身边伺候,二人先前本就担心这姑爷对自己的主子不好,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可是时而久之,发现事实并非她们担忧的那样,所以俩人反倒站到了北堂子画那边。所以也没在像是刚来的时候一样,时时的盯着他们了。
秦疏狂此刻到院子里来,就没发现她们俩,倒是省了许多的心,直接转到自己的房间里,拿着几张银票,就出了宅子。
路上拦住下学回来的北堂焰,“焰儿,父亲好还是我好?”
北堂焰如今与夏钥楚的感情非同一般,二人下学经常结伴而回,所以此刻夏钥楚也在北堂焰的身边,见着秦疏狂,便叫了声:“姑姑!”
不过他是个明白人,看着姑姑的这神情,估计又是信阳侯惹了她吧,不过夏钥楚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生了小表弟之后,姑姑一直都这样,想来也只有信阳侯那样好的性子受得了。换作自己的话,早就回上京城去抱着美姬娇妾了。
“哦,钥楚也放学了。”秦疏狂转头跟夏钥楚打了声招呼,依旧扯着北堂焰不放,就等着他的答案。
夏钥楚见此情况,便先告辞一步,他可不住在镇子上,还得走好远的路呢,可耽搁不得,若不然晚回去了义父又该担心了。
北堂焰如今也都七岁了,六岁的时候就不像是个孩子,如今自然是比原来更胜一筹,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秦疏狂,“你跟父亲又吵架了?”问完,见秦疏狂不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的给秦疏狂说道:“我说这夫妻之间,就算是在好,也会小吵小闹的,便像是牙齿和舌头还会咬着呢,你说是不?所以我觉得你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每次父亲都会跟你道歉的。”
吵架?若是他跟自己吵还好了,关键的是他不跟自己吵!不过被孩子用这般口气问,秦疏狂到底有些不痛快,扬手就拍了北堂焰的脑袋一下,“你脑子里装什么啊?要是每天上学都学这些东西,明儿不必去了,直接去管生意。”
“我还挣钱干什么?我现在是万户侯,有自己的封地,每月还有俸禄,以后就算是什么不做,我也饿不死。你还是把这心思打算到小弟的头上吧!”北堂焰哼哼一笑,得意的说道。想让他在去累死累活的,他吃饱了撑着啊!
秦疏狂突然有些鄙视北堂焰,他竟然如此没有追求,想来就靠着他那点俸禄,若是以后讨个媳妇,怕是像样的聘礼也拿不出来吧?不过秦疏狂已经懒得跟他在说下去了,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她只能去二姐那里带着双儿跟着自己一起去浪迹江湖了。当即只向北堂焰打了声招呼,“回吧,记得把先生吩咐的功课做了。”
这半年多来,母亲一个人出门,北堂焰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此刻并没有觉得什么可疑的,何况她又没带着个什么包袱的。
不过想来父亲也真是的,今年在家的时间到是久了,然那心思却一直放在母亲的身上,难怪母亲整日发脾气了。哎,只是这大人的事情他哪里管得了啊!
在说秦疏狂直接就到了镇子西街的涑宅,那门口的小厮见着她来,都争先恐后的迎过来,有的则连忙进去禀报自家的主子。
且说这涑宅的主子,正是那北堂子画的好友涑倾月的院子,而涑倾月也早在一年前娶了那清湖匪首雪凤凰为妻,只是两人膝下并未有个一儿半女,而涑家两老又已经认定了那北堂双儿是他们的涑家的孙女,涑倾月无法交代,只好硬是拉下脸来求北堂子画,把北堂双儿过继给了他。
北堂子画不是养不起女儿的人,怎会同意呢?而且秦疏狂也一直觉得愧对北堂双儿,自然也不答应,没想到那涑倾月竟然以死相逼,当日在北堂家大门口就割喉自尽,当时若非那荆如风与夏祁然双双上来抢救,怕是已经到地狱占位子去了。
北堂子画是真被他吓到了,只得去询问双儿的意思,双儿倒是喜欢涑家的两个老人,只觉得比他们北堂家的祖母好得太多了,所以便答应了,何况又想只是过继而已。
如此,那涑倾月夫妻便举家从清湖上搬了过来,连涑家两老也接了过来,于是双儿便两边住着。
而这个月,又该到涑宅了。
不过最叫秦疏狂意外的是,穿越到此的并非她一个人,而当日死在墓里的还有二姐,所以二姐也更她差不多,穿越到了那雪凤凰的身上去,只是她二姐性子依旧爆烈,本来就不合适那法制社会的,此刻一跃到这封建时代,正是犹如鱼得水一般,看着什么喜欢就抢,压根就没担心过被通缉什么的。
比如间接的抢她的女儿。
不过到底是姐妹俩,此刻心里受了委屈,还是得找她倾诉两声。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雪凤凰性子虽然是大大咧咧些,但是到底是个女人,该细心的地方还是细心的,比如此刻发现秦疏狂的不对之处。当即站起身来,走到秦疏狂的身边,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秦疏狂原本很是气恼的,可是待她走到这里,心里其实也不是那么生气,只是今日是她的生日,为何北堂子画为何不记得?
便也没跟雪凤凰说个什么,只是叫上了双儿,找了个逛街的借口,便带着双儿出了涑宅。因今日是她的生辰,所以雪凤凰便也没怀疑什么,任由着她把双儿带走了。此刻正逢枯叶凝落之际,官道两旁的树叶落了一地,使得马车行驶的声音有些沙哑。北堂双儿掀起帘子看着外面陌生的环境,不禁噘着小嘴叹了一口气,“娘您真的以后都不要父亲他们了么?”
“当然,以后咱们娘俩一起浪迹江湖岂不是很好,天下的男人,没一个是好的。”便是她那两个儿子,也不体贴人,北堂子画她更是不想提,北堂轩没出世的时候他照顾自己,亏得自己还感动得不了得,却不想,原来他那眼里,向来都只有孩子,若非自己没怀孕,指不定他对自己就没那般好。
“嗯。”双儿似懂非懂的抬着头看着秦疏狂,听到她的话,这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疏狂见此,心中不禁一阵暖流淌过,抱住双儿只道:“还是女儿贴心。”
双儿靠在秦疏狂的怀里,心想娘的怀抱确实是很温柔,不过也不知道,自己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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