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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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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夏楚楚!”嫣红的唇瓣微微轻启,吐出几个淡淡的字来。

    然而就这六个短短的字,却像是六阵朝天雷一般,直轰落到他们三人的头顶上。虽然说没有将他们烧得焦头烂额,可是却足以将她们震得口鼻聋哑。直到许久,那秦太后才喃喃开口,像是看鬼一般的看着秦疏狂:“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夏楚楚,夏楚楚早已经已经死了,不可能!你想装神弄鬼骗谁呢!不可能!”秦太后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咆哮起来,若非是被绳子绑在椅子上,指不定她还要起来厮打秦疏狂一番。

    北堂子殒也恢复了过来,怔怔的看着秦疏狂,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看去十分诡异的笑容,他是个读书人,自然是不相信鬼神之说,而且夏楚楚又是死在他眼下的,如今若是他承认了这个女人的话,那么不正是间接的相信了这个女人就是鬼么?今日是来给他们三讨债的。所以他强迫自己不相信,反而坚信这秦疏狂也许是夏楚楚另外的姐妹找上门来易容成的。

    嘴角的笑容越勾越深,“你骗谁呢?当初那夏楚楚是我看着死的,如今你却说自己的是夏楚楚,有什么证据么?可不要说阎王爷不收你一类的话。”北堂子殒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所以更是一点也不害怕秦疏狂。

    明阳那里究竟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着秦太后与北堂子殒的话,傻乎乎的应着,此刻秦疏狂那句“我是夏楚楚”的话,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脑子根本就在也不敢继续想下去,所以此刻只能依靠着秦太后与北堂子殒跟着秦疏狂争辩。

    “是么?你想要证据?那也正好,我先把你与我之间的帐都给算一算。”秦疏狂淡淡一笑,以前的她就不计较了,就单独算自己成为夏楚楚之后的事情,走到北堂子殒的身边,“当初你使小丫头在我茶水中下药,然后趁着我昏迷,用吸血虫吸我的血,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北堂子殒一怔,若非秦疏狂提着这件事情,他怕是已经给忘记了,不过一时间有些不安的抬起头来看着夏楚楚,这件事情他从来都以为没人知道,尤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丫头死的死,走的走,所以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又只听夏楚楚继续说道:“那一次带着双儿去青秀庵,你跟林老太太还真是默契,一人派了一群杀手,虽然没有害死我,可是却害得子画因此差点丧命。”秦疏狂说着,那些事情此刻似乎又清清楚楚的在眼前浮起,没有什么欢乐幸福可言,有的只有叫人觉得窒息的疼痛。

    从头上拔下簪子,连在北堂子殒瘦弱的身板上刺了两下,然后好不怜惜的又‘嗖’的一下拔出来。

    别人戴着簪子,那是挑着好看的华贵的,她戴簪子则是挑着那锐利的,能做防身武器的,也正是这样,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身上带个匕首什么的。

    北堂子殒哪里受过这等皮肉之痛,连连惨叫几声,苍白的脸上,笑容已不复存在,五官疼痛得扭曲在一起,衬着他这苍白的脸色,看去十分的狰狞。

    只听秦疏狂在旁边笑道:“我记性儿不好,所以决定想起一件就刺一下,一会儿正好统计一下。”

    “你······”北堂子殒忍不住想要骂她,可是心中却十分的清楚,言多必失,所以只得无奈的闭着嘴巴,此刻他想的不该是别的事情,而是想着如何保着性命才是要紧事情。有道是留到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实我这个人是很豁达的,小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单说这大事件就算了,接下来我不必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吧!”秦疏狂说着,连在他身上刺着三四下,“这件事情要抵方才那些事情几倍,所以咱就分成几件别!”秦疏狂的口气,听来十分的淡然,可是谁知道,此刻她记起那件事情来,心中是如何的痛苦,然这个作蛹始者的面前,她怎可以流露出那样的表情来,所以最好自作淡然,从容的面对着。

    哭的时候有,不过已经过去了。何况现在她不在是夏楚楚,而是秦疏狂。

    北堂子殒始终是受不过,晕倒了在床上,明阳脸都吓白了,看着秦疏狂朝自己走过来,不禁吓得大喊大叫,似乎这秦疏狂比那地狱使者还要恐怖一般。“你,你别过来,别过来!”一面回头朝秦太后喊道:“母后救我,母后,救我!”

    自己的女儿,哪里有不心疼的,可是在心疼归心疼,秦太后眼下只知道,大难临头雁自飞,此刻她也被绑着,怎能就得了明阳,何况想起这有很多事情都是因明阳而起的,所以反而骂起明阳来,“你还敢叫喊,当初若非你,怎么会有今日的苦果。”她言下虽然未曾点名是为何事,不过却也是已经十分的清楚,此刻她们的遭遇,都是因为明阳嫉妒夏楚楚嫁给北堂子画而造成的。

    母女反戈,秦疏狂不禁呵呵笑起来,忍不住朝秦太后看去:“太后果然是明理多了,可是这理明白得太晚了,你此刻责备明阳,可是不要忘记了,若不是有你的支持与默认,明阳哪里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明阳心里那个委屈,自小到大,母后都很少责备她,可是如今却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来,心里如何不难受委屈呢,一时间愤怒,也口不择言起来,朝秦太后数落道:“你还敢怪我,你敢说你就舍得信阳侯手中大笔的财富么?别人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这个亲生女儿还不知道么?”

    不知道怎么的,秦太后听见明阳说‘亲生女儿’这个词,心里好生难过,只是在怎么的难过,也比不得现在保住性命重要,只朝秦疏狂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了我们母女。”

    “秘密?”秦疏狂一点也不好奇,不过既然太后都自己开口主动说出来了,她没有不听的道理。“你先说说看,值不值换你们的命。”

    秦太后闻言,心中大喜,只连忙说道:“这绛州往西而行,有个西岭十二川,里面住着的便是三苗人,你应当听说过吧!”她说完,有些期待的等着秦疏狂好奇的继续问。

    然秦太后恐怕是要失望了。

    秦疏狂听见她这话,有些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你是想说秦家人其实是三苗贵族吧!”这个事情,当初在石碣侗王那里,她就大致猜到了的。

    “你,怎会知道?”秦太后心一沉,最后的希望随之也消散了,顿时手脚无力,若不是那绳子将她固定在椅子上,恐怕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秦疏狂看了她一眼,真的不想打击她这个自以为是的秘密,可还是开口道:“这个秘密不止是我知道,还有靖北王他也知道,怎么样?你这秘密看来没有价值换你们的小命。”即便是自己原来不知道,可是知道也没有什么用,难不成要去三苗国争取一个权位么?

    伸了一个懒腰,只觉得跟她们说了这么久,不止是口干舌渴,身子都有些累了。但是错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当即拉来一张凳子,走到明阳的身边。

    她的这举动,将明阳吓得手脚发软,“你想做什么?”

    “给你在脸上写俩字。”秦疏狂回答得倒是痛快,扬起手中刺那北堂子殒的簪子,便往她的脸上刺去。

    明阳疼得一阵阵的尖叫,眼泪流到了伤口之中,反而更使得那脸上的伤痕越加的疼痛。

    “夫人!”门外突然传来墨艺的声音,秦疏狂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打开房门,却见那院子里站满了许多的乞丐,他们身上的恶臭熏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又听见一阵阵狗咬声,方看见墙角的笼子里,装着许多的狗,正朝那些乞丐咬去。顿时想起先前明阳说如何对付自己的那法子,不禁一阵恶心,只捂着口鼻退出房间来,吩咐墨艺道:“将先把乞丐放进去,然后在放······狗··”

    “属下明白,夫人就先去隔壁的侧间休息吧,那里已经给夫人备好了茶水。”墨艺笑眯眯的回道。

    “嗯。”秦疏狂回头看了屋中的三人一眼,自己没什么好心疼的,这些不过是她们的报应罢了,何况也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自己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屋中的尖叫声与身上怪异的感觉将北堂子殒从昏迷中拉醒过来,却见刚好对上一张肮脏无比,分辨不出五官的脸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不是叫他最恐惧的,叫他恐惧的是那人脸上的笑容,怎像是·······

    秦太后与明阳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不过两人身上的衣衫也快被拔尽了,秦疏狂站在门口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人将门关上,转身决然走进隔壁的侧间。

    在说这萧远风,身在院子之中,左拥右抱,好不开怀,突然有属下来禀报,“王爷,王爷,大喜,大喜啊!”

    “什么大喜?”萧远风自从晚上骂过了秦太后,又让她相信明阳在自己的手里,心情便十分的好,所以即便是此刻被大半夜的打扰了,对属下也未发脾气。

    只听那属下回道:“方才属下得知消息,秦家倒了!”

    “什么?”萧远风顿时放开怀中的美姬,陡然站起身来,下床来一把接住属下的衣领,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与兴奋,“你刚才说什么?在说一遍!”

    那属下只连忙又回道:“秦家倒了,男丁罪重的已经当即斩首示众,罪轻的发配西南,永世不得踏出西南半步,女子出阁的被夫家齐齐休出府阁,未出阁的卖身与青楼。”

    萧远风没有听见这属下说完,当即便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笑了一阵,方想到一个眼中的问题,便连忙问道:“这事情是谁办的?”

    那属下回道:“是靖北王,如今朝中也是由着他暂时代幼帝摄政。”

    “好!好!好!”萧远风一连说了三个好,只觉得是天助我也,此刻萧连城远在晋城,还得对付着那西莫军队,而自己的手里有着幼帝做人质,此刻若是迅速回京,那么帝位自己唾手可得。

    即便是萧云峥想要参政,那自己手中还有幼帝可做人质呢!当即挥着长袖,只道:“立刻吩咐下去,半个时辰后启程回上京城!”这事情,可一分也耽搁不得。

    那属下立刻退下去吩咐,萧远风招手让外间的侍女进来,伺候更衣。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准备好,只等萧远风这个主子一声令下,便可以整装出发。

    然便是这关键之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大半夜的,王爷是要去晋城给容华王支援么?”北堂子画负手走进大厅中,那轻车熟路的架势,似乎这里就是他自己的院子一样。

    萧远风早该想到,有这北堂子画在,他一时半会儿就不能走,只怪自己刚才太高兴,一时间把他给忘记了,不过此刻心里难免是后悔,好端端的,自己怎么想要跑来绛州沾染这塘浑水呢?

    若是现在自己身在上京城,此刻不正是理所当然,黄袍加身么?

    北堂子画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不禁笑问道:“怎么,王爷这是后悔来绛州了么?”

    “哼,你到底想怎么样?”萧远风冷眼看了北堂子画一眼,心中盘算着到底要如何对付他。

    北堂子画扬眉浅笑,“王爷不要着急,既然来了就留在绛州吧,难道王爷嫌那两个美姬伺候的不好?”北堂子画一面说着,竟然毫无防备的自己倒了杯茶水,端起来轻轻的饮着。

    美姬?萧远风突然觉得转眼看着北堂子画,“那两个女人是你身边的人?”

    “怎么可能,王爷不要乱冤枉人,本侯可是有妻室的人,若非叫旁人听去,添油加醋的说一些,本侯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北堂子画连忙澄清,一脸的着急,似乎真的很是害怕这话叫秦疏狂听去了。

    冷冷一笑,萧远风收回目光,“侯爷,上京城的事情你想来也知道了吧,放眼诸位亲王之中,独有本王与连城可以胜任那帝国之物,如今连城院子晋城,身在抵御外敌,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无暇回上京城了,侯爷是个明白人,倒不如此刻助本王一臂之力,他日这江山,任凭君指点!”

    萧远风的这话说的漂亮,是个正常人都得受诱惑,可是北堂子画却是一脸为难,“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昨日容华王早就路过绛州,想来在过一两日,若是快些的话,就能到锦州了。王爷怕是赶不到了。”

    一面又责怪着萧远风道:“王爷若是早些把这翻话说出来,本侯昨日定然拼了身家也要把容华王拦住,到时候,便可以‘指点’王爷的江山了,不过真是可惜了。”口中,那遗憾之气倒是真切。

    “你·····”萧远风闻言,却是半点也不相信,“侯爷不要开玩笑了,那晋城若是少了连城,西莫大军还不逼进来?”

    “王爷身在这绛州,竟然不知道,西莫大军从昨日开始就已经退出了大燕,此刻怕是已经退出了国境。”北堂子画白了萧远风一眼,只觉得萧远风的这消息还真是不灵通呀!

    萧远风显然是不相信,“侯爷看来是真的要与连城绑在一起了,如今竟然连这样毫不可信的谎言都拿出来了,怕只是想拖延本王回上京城的时间吧!”萧远风自以为是的说道,觉得这北堂子画一时间怎么这样愚笨,连这样拙劣的借口也能拿出来。

    面对萧远风的这嘲笑,北堂子画倒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他激动什么呢?该激动,那也是萧远风激动才是。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的回他的话道:“王爷这话说错了,本侯此刻不是要拖住你。”

    轻蔑一笑,不是拖住自己,那他还想做什么?

    北堂子画没在开口,而他身边的卫紫衣却是道:“我家侯爷半夜三更的来,自然是为了把王爷留在绛州。”

    “什么?”萧远风倏然起身,有些不相信卫紫衣的话,随之朝北堂子画怒道:“你一个侯爷,有什么权利扣押亲王?”

    “权力是什么?”北堂子画反问。何况他北堂子画若是真的需要权力,难道会没有么?只是不想沾惹罢了。“顺便告诉你,秦家死一个人,西莫大军便退兵五里,所以你不用怀疑本侯的刚才话,更不要觉得是天方夜谭!”

    “哼,侯爷这不是天方夜谭又是什么?”凭什么秦家死一个人,西莫大军就甘愿退兵五里呢?这话便是说给一个孩子听,那孩子指不定也不相信。

    北堂子画没有继续解释,而是继续自己方才的话,“待容华王继位之后,会立刻与西莫签订和平条约,到时候王爷就不必日日在担心我大燕子民了。”

    “混账,这怎么可能?”萧远风是一点也不相信北堂子画的这些话,西莫与大燕国开战也有好几年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因为秦家倒下而退兵,更不可能与大燕签订和平条约。

    “王爷不相信不要紧,反正以后你也不必操心事情,以后你安安分分的呆在你这院子里,身旁左右又有着美姬伺候,想来也寂寞不了,作为一个王爷,你样的日子无疑是你最好的选择,当然,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可以向本侯提出来,本王会想法子让你满意的!”北堂子画温文尔雅的说道,俊魅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如春风一般的微笑。

    看来他的心情不错。

    也是,立刻就能把所有的难题解决了,一家人就可以团聚,然后带着他们随着自己走遍大江南北。

    萧远风听见北堂子画这番话,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涨,指着北堂子画,到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你竟敢想软禁本王?”

    “软禁?”北堂子画重复着他的这话,左眉淡淡的挑起来,笑道:“王爷说错了,这并非是软禁,而是关押!”

    “你·····”萧远风正欲出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身子竟然一阵虚弱,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跌坐到地上,身上的兵符掉了出来,卫紫衣理所当然的捡起来,交到北堂子画的手中。

    耳边听拂过北堂子画幽幽的话声,“看来那两个美姬伺候得不错,才短短的一场风流,王爷就纵欲过度,以后若是在继续的话,怕是要精尽而亡了!”

    萧远风闻言,勉强的抬起头来,“你竟然给本王下毒?”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

    “我呸,本侯是那等小人么。?下毒,对你本侯还不屑呢!”北堂子画此刻颇有小人之样,一脸鄙夷的朝萧远风看去。

    “你·····”萧远风正欲开口骂回去,却不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只得恨恨的瞪着北堂子画。

    北堂子画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便向萧远风的那些属下吩咐道:“没见着你们王爷身子不适么?还不赶紧扶他进去歇息!”

    那些属下由始自终都在这里,自然是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主子不振,他们又怎么能违抗这信阳侯的话呢,何况连主子这样小心翼翼的人,都着了他的道,他们这些凡人,更该是识时务者,当即连忙应声,吩咐丫头扶着萧远风进到内院里休息。

    北堂子画看着这满院整顿好要出发的人,便开口道:“你们想跟着主子长相厮守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趁着今日就散了。”

    他们自然是不愿意,而且今日逃出去,也许还能给王爷报仇呢!不过这个想法才生出来,便听见信阳侯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来,“最好不要想着报仇,若不然的话,我北堂家断然不会放过,便是多到天涯海角,那也是死路一条!”他的这口气依旧是淡淡的,然就正是这份淡,少去了方才的不正经,叫那院子里的人的背脊骨上硬上生起了一阵寒意。

    那些反应得快的先磕了个头,背着自己的包袱,便连忙夺门逃了,似乎生怕北堂子画会突然改变注意,将他们与萧远风一起困在这院子里头。

    树倒猢狲散!这样的场景,难免是叫北堂子画有些触景生情,当初北堂家落魄的时候,岂不是也这样么?

    见他不语,神色又有些黯然,卫紫衣不禁有些担心,只在他身后小心的提醒道:“侯爷,时辰不早,该去接夫人回府了。”

    北堂子画这才收起思绪,“正是呢,如今就坐等连城佳音了。”何况这伤春悲秋,也非自己的格调,当即潇洒一笑,起步踏出大厅。

    出了大门,一把大大的铁锁将这大门锁住。

    当然,仅仅是这把锁是锁不住人的,更是锁不住心,不过北堂子画也不必担心,那两个女人已经答应过自己,永世不会立刻这院子,那萧远风纵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便也离不开这院子。

    怕是没有人知道,离开了那两个女人的男人,是活不了多久的,只有不停的与她们一起风流,方可长活于世。

    而此刻,萧远风的希望却为破灭,他还记得手里有幼帝,有‘明阳’,这番的话,太后会来救他的,而且他还可以把幼帝做人质。

    可是,他不知道,刚刚在大厅的时候,北堂子画已经偷偷的派人把幼帝接走了,此刻那木箱里躺着的,不过是一具侍卫的尸体罢了。

    而秦太后,此刻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秦疏狂听着隔壁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了,若非看见床前坐着的那人,她已然把昨夜发生的事情给忘记了。

    怔了怔,揉着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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