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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疏狂刚回到房间里躺下来,不大多时,余公公就回来了。见秦疏狂躺在床上,不禁放心了许多。
    而秦疏狂也并未睡着,心里还想着,一直把明阳卡在那石缝里真的不行,最多七八日她绝对死。看来自己只趁着余公公去‘伺候’太后的时候,在这床底下挖个洞了,到时候在想办法把明阳搬到这床底下来,到时候自己哪还用得着担心明阳被她们找到。
    可是没用工具,还有这泥土?都是个问题。
    不过秦疏狂没有想到,这个的运气原来可以这么好。
    方过一个来时辰,太后就急匆匆的到秦疏狂的房间里来,硬是让余公公把她叫醒,一脸紧张的问道:“疏狂,你与明阳分开之时,可有觉得不对之处?”
    秦太后满心的着急,她这一辈子就生了两儿一女,两个儿子早已经死了,如今就剩下这个女儿,她可是当作心肝来养了的,可是今日到底还是出了岔子,先前她还以为是秦疏狂所为,毕竟当时只剩下疏狂与明阳二人,可是却得知,余公公和北堂子殒都是叫明阳遣走的,而且若是秦疏狂有那个本事把明阳杀了的话,她就先该逃出去。
    就算是有人擅闯此院,那么怎不救秦疏狂,而只是将明阳劫走呢,所以此刻秦太后敢断定,兴许把明阳劫走的是萧远风,他迟早就露出了野心,此番自己有身在宫外,他岂能放过这个天大的良机呢?把明阳掳走,要挟自己下懿旨册封他为新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疏狂还睡眼朦胧的,抬起眼眸看着秦太后,打着哈欠,“她跟我说了几句话,就说还有急事,匆匆的走了。”秦疏狂说到此处,有些忌讳的看了余公公这个外人,方道:“我才记得有个私事要问她,所以追上去,但是没见着人,在地上捡到了她的耳环,便以为跟她相约的是北堂大人,就没敢去打扰,只得先去了她的院子,等了好一会,不见人来我才把她的耳环给了丫头,就回来了。”
    她说的倒是坦白得很,除了隐瞒了把与明阳本身有直接关系的那一段。
    秦太后看着她,她说的倒是与自己问明阳院子里丫头的一样,而且见秦疏狂此刻还迷迷糊糊的,便是要骗自己,也不可能装的那么像,何况依照明阳的性子,在地上捡到她的耳环,怕是自己也是要往那边想。
    没在继续问秦疏狂有关明阳的事情,而是反问秦疏狂道:“疏狂,你有什么事情要与明阳说?”
    秦疏狂听见她的这话,方清醒过来,“啊?”的一声,顿时又将头埋下去,“我是想问明阳,那个&8226;&8226;&8226;那个&8226;&8226;&8226;,”
    见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又将脸埋得触到了被子上,秦太后似乎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原来如此啊!”一面拍拍秦疏狂的手,“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你这几日都不要出门,好生的呆在屋子里头。”秦太后突然想,也许正是秦疏狂没有经常到院子里招摇,那萧远风才没有发现她,所以才把明阳一个人掳走了。
    秦疏狂只连忙点点头,“疏狂知道,太后不必担心。”
    秦太后颇为满意的应了一声,朝余公公看了一眼,“那哀家先去处理事情了。”
    “嗯,太后也小心些。”秦疏狂十分乖巧的回道。
    秦太后率先出了房间,那余公公随后而去,不过多久,屋子里便来了俩面生的丫头,“余公公呢?”
    其中一个丫头连忙回道:“回禀郡主的话,奴婢不知道,只是郡主今后都是由着奴婢们二人来伺候。”
    秦疏狂“哦”的淡淡应了一声,没在说话,而是半卧在床上,让丫头给自己找来一本诗词,躺在床上看起来。
    两个小丫头就这么伺候在边上。
    萧远风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星,才倒了晋城,就被北堂子画盯上不说,如今北堂子画竟然亲自来拜访,到底是叫他心中很是不安。
    迎到外厅,心里便是有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却还得笑脸相迎,客气话还得说圆了,“侯爷可真是神通广大啊,本王不过是来这绛州游山玩水,却还惊动了侯爷,实在是不该,不该啊!”
    “王爷客气,是本侯来叨扰才是。”北堂子画不动声色淡淡一笑,踏进厅中。
    然那萧远风看见他空腾着的左袖,眼神一时挪不开,满是疑惑,“侯爷唱的这是哪一出?”
    但是萧远风那眼神,北堂子画便知道他问的所为何事,不以为然一笑,反问道:“王爷你难道没看出来么?”
    萧远风一愣,心中大喜,早知道这北堂子画少了一臂,自己还如此忌惮他做什么呢?不过表面并未把表现出半分的喜色,“侯爷请上座。”
    入了座,北堂子画接过侍女手中的茶,淡淡的说道:“本来早就该给王爷打声招呼的,无奈王爷到了这绛州,公务竟然还是如此的繁忙。”他半垂着头,萧远风看不出他此刻是个什么脸色,所以也没敢轻举妄动,不过却直接问道:“那侯爷今日来所为何事?”
    “拜访而已!”薄唇轻轻一张一合,抬起头来依旧淡如清水一般的回道。
    萧远风最怕的就是处于一种无知的状态之中,这样的状态会叫他抓狂,在上京城之时,也没见北堂子画与自己走得勤,如今不过是到绛州几日,他就亲自上门来,若是说单纯的拜访,那才叫他更担心。挑眉看着北堂子画,手中的茶盅不轻不重的放到身侧的小几上,“侯爷这话客气了。说来该是本王去拜访才是。”
    北堂子画没回他的这话,只是抿唇一笑,饮了半口茶水,依旧淡然的说道:“如今三十万兵权在握,王爷想来欠缺的便是那粮草吧!”
    他这突然其来的话,叫萧远风没反应过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冷静了片刻,才死死的盯着北堂子画问道:“侯爷口中所言的这三十万大军,从何而来?”心里一阵惊心,北堂子画怎会知道那三十万大军的兵符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当初就是为了混乱他们的视线,所以不惜与萧连城断绝兄弟关系,直逼萧连城,叫秦太后认为那兵符在萧连城手里,而且大家也都相信了,尤其是这一次,萧连城在边关抵挡西莫军队,更是叫秦太后等人对兵符就在萧连城手里的事情深信不疑,如今北堂子画怎么会问到自己的身上来?
    看着萧远风那一脸的吃惊与冤枉,北堂子画不以为然,站起身来,负手走到厅中央,突然转头看着萧远风,墨色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将萧远风整个人看穿一般,只听他说道:“你们萧家要如何争斗我管不了,就如当初你冤枉萧连城一样,这事我也不曾管,可是如今非比当日,我许了我妻子一个安宁的家,答应她便是到五湖四海也将她带在身边。”
    北堂子画说到此处,看着萧远风那渐渐变化的脸色,不禁轻轻一笑,“不过,你们总是这样闹下去,这天下终究是得不到安宁,我也无法安心陪着自己的妻儿,所以如今我只喜欢你们该退的退,该让的就让,若是不退不让的&8226;&8226;&8226;&8226;”
    “侯爷想怎样?”萧远风心里满是震惊,见他不在说下去,不禁着急的问道。
    北堂子画朗朗一笑,玄色的长袍叫厅门里卷进来的风吹舞起来,无形中给了旁人一种视觉上的压力,“本侯无权无势,可是王爷应当知道,不要说大燕国的三白,银、盐、铁都掌握在本侯的手里,便是西莫,本侯也略有涉及,你们若是在这么不知趣的闹下去,本侯索性的就将整个大燕都抽空,让大燕子民自己投靠到西莫去。”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萧远风满是诧异,三白不是只有盐掌握在北堂子画手里么?那银和铁他什么时候弄到手里的,何况还得要太后与皇上的大印。
    北堂子画对于萧远风的这副表情,倒是很满意,只笑道:“王爷不必吃惊,若是不相信,大可以继续你做你想做的,比如挟天子命诸侯。”
    若不是刚刚接到迷信,他还真不敢相信,如今但凡是有半点野心的人都聚集到了绛州,秦太后与明阳她们一起来,而这萧远风竟然是携了幼帝一同来的,上一次欠了萧云峥一个人情,这一次正好把幼帝的事情来与他抵消了。
    萧远风听见他最后的这句话,一时间在也冷静不了,陡然站起身来,“你怎知道的?”当初把幼帝骗出来之时,自己明明弄了一个假的在宫里,北堂子画远在这绛州,怎会知道?
    北堂子画看着萧远风,突然觉得,帝王之家与寻常人家是一样的,并非人人都是人中龙凤。显然,这萧远风非龙。
    “靖北王从来不参政,不管理朝事,你便真的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么?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他虽不管理朝事,但是他当初答应过你父皇,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着幼帝,他算是与幼帝最亲近的一个人了,若是连真假都分辨不了,他还有脸去面对先皇么?”北堂子画看了萧远风一眼,突然发现他也不容易的,拼死拼活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如今面对着的却是以丛又一丛的荆刺,纵使他在有个什么不死之身,怕也难穿而过。
    怪就只怪,他太贪心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便是赔上了性命也不是你的。
    听北堂子画这口气,他是不止是在明目张胆的帮着萧连城,而且与皇叔也来往密切,如此这么一联系,看来皇叔如今也是站到了萧连城的身边。
    他心里不甘心,凭什么自从来父皇就只疼爱萧连城,如今父皇死了,但凡是有权力与势力的,却都还站在萧连城那边,他就没看出来,萧连城究竟有什么好,可是老天爷为何如此的不公平?
    只像北堂子画冷冷一笑,“即便是如此又怎么样,反正现在我手里有幼帝,他可能制不住你,可是对皇叔却是管用,何况你也说了,我手中有那三十万军队,难不成我还怕了萧连城么?”
    萧远风说着,越发的得意,只向北堂子画道:“还有你既然已经知道本王来了绛州,那么秦太后也来这里的事情你想必是也知晓了吧,不过我的目的和她的不一样,她此刻是要去边关,而我则是安心的留在绛州,看着她与萧连城在边关斗个你死我活,坐收渔翁之利。”
    北堂子画听见他这一番话,下意识的看了外面亮晃晃的天,还没天黑,他竟然就做起了梦来,还真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王爷打算得不错啊!”
    此刻萧远风正是在亢奋之中,所以根本没听出北堂子画话中的讽刺来,只当北堂子画是在夸自己,忍不住得意的哈哈笑了两声,这才北堂子画道:“侯爷,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若是肯到本王这边来,待本王继承了大统之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北堂子画似乎有些心动了,目光有所期待的看朝萧远风,不过口气里却是一股为难,“可是,本侯爷已经位极人臣了,难不成王爷要顺道把皇位给在下?若真是如此的话,本侯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萧远风原本是十分兴奋的,以为北堂子画真的动心了,却不想他口里说出来的竟然是这番话。
    北堂子画收去笑容,只向萧连城道:“你当初与太后勾结下毒害死先皇,夺去他手中的兵符,还冤枉给容华王,以为天下人就不知么?如今你若是敢用这三十万军队,别开没有粮草之说,单是这天下人悠悠众口,你堵得了么?”
    萧远风眼睛猛然的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北堂子画,他怎么会知道?不过到底是个老江湖了,便是震惊,却还是依旧如山不动,“你胡口说些什么话,父皇之死,天下人皆知乃秦家人所为,你以为凭着你三言两语在这里胡言乱语,就能嫁祸到本王的身上来么?”说着,那英气十足的眉头陡然一振,“这是连城让你冤枉本王的吧!”
    “王爷不用着急,而且这事情容华王还不知道呢,不过本侯这里有张锦帛,上面正是先皇亲笔所写,而记载着的,都是你与秦家人的罪过,顺便告诉你一声,容华王手中还有先皇遗诏,你便胜了又如何,他一封遗诏,就能轻松的把你拉下来,所以我说王爷,你此刻怕是要先去边关,把容华王杀了才是上上策,若不然你皇位不保啊!”北堂子画说着,不禁幽幽一笑,转身出了大厅。
    那日为了双儿的药引子,疏狂与连城一起共赴皇陵,在疏狂回来的时候,身上除了那封给连城的遗诏,还有她用来包着石龙胆的那张兽皮,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当初自己没怎么注意,后来想疏狂出事之后,自己收拾她的遗物,才发现,那竟然是先皇的笔迹,仔细的瞧了几个晚上,才明白上面所写的正是先皇自己的自述。
    而上面也清楚的写到了,他是如何被害的。
    “站住!”见着北堂子画就这么走了,萧远风如何能答应,而且北堂子画方才的话,句句字字都如朕一般,刺到了他的心上,他原本已经把握十足的心,此刻变得千疮百孔,勇气与信心慢慢的流失,所以他不能就这么放了北堂子画,便是自己不能继承大统,那么也要找一个值得陪葬的人,显然北堂子画就十分的合适。
    何况他当自己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真的以为有银子就了不起了,那么今日自己非要叫他知道,此地来易去难。
    北堂子画听见他的这声冷喝,并无半分的畏惧,脚步轻顿,转过身来,“王爷不必相送,本侯知道出门的路!”他还是十分的客气。
    萧远风阔步追上前去,一面示意暗中隐藏的侍卫一一的将北堂子画围住,“侯爷未免是太小看本王了,如今你想走,怕是难了。”
    北堂子画丝毫没有半分的惧意,俊魅的脸庞上,那双狭长的凤眼里流露着一种与他自身十分相符的温润儒雅,“王爷的盛情本侯是懂的,可是咱们各自都忙,今日便不好意思在打扰王爷了,若是王爷还是要留,那么本侯还是那句对不住!”
    萧远风看着此刻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的北堂子画,忍不住笑道:“北堂子画,你当初未曾从商之前,在宫中与本王们一起读书,父皇便及其的喜欢你,甚至是超过了其他许多的皇子,想来他就是喜欢你身上这种临危不惧的气质吧,可是这种气质是救不了你的。”
    北堂子画依旧笑若春风一般,“王爷,临危不惧,也是需要资本的,就如你,大概是没有。”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萧远风气结,“本王看,你这人分明是狂妄自大,如今都缺了一直手,却还敢跟本王叫板,你当你是天下无敌了么?”
    “王爷过奖!”对于萧远风的这番话,北堂子画并未生气,反而是很有兴趣的欣赏着此刻萧远风气结的脸色。
    “哼,本王就让你逞这一时口快。”萧远风此刻已经自认北堂子画是逃不出他的包围了,除了此刻将他团团围住的三十名高手之外,还有二十名弓箭手在外,纵是他有飞天的本身,那也逃不出去。
    北堂子画微微一笑,唇角淡淡的勾起,“自信是好事,可是这一不注意就会变成自大了,王爷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本王看你就是自大的那一种!”萧远风哈哈一笑,此时此刻,方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被踩压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得了老天的垂怜,让他出一口气。而且杀了北堂子画,他手下商业瞬间群龙无首,自己也许能趁机把这财权夺过来。
    如此一想,自己到时候便是什么都不缺了,更是不必在担心粮草的问题。
    “是么?”北堂子画的脸上的笑容,随着那一抹淡然的笑而最终消失,随之只向萧远风道:“王爷要动手便快些吧,若不然本侯就先回去了。”
    萧远风闻言,冷冷一笑,“想死,这还容易么?”只要他吩咐一声,北堂子画立刻会被那些弓箭手射得像是个刺猬。
    然,便正是这个时候,萧远风正欲下令放箭,不想那些弓箭手的身后,瞬间出现一双手,动作及其的统一,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在萧远风的眼皮底下,那些手中的匕首,很是迅速的将自己这些弓箭手脖子上的动脉割断,然后以一个华丽的姿势收回匕首,飞落到院子中央,将北堂子画围在中间。
    北堂子画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更无吃惊可言,反倒是萧远风,一脸的大骇,这些的人功夫是然后的精神,匕首竟然到了那些弓箭手的脖子上,他们都不曾发现,这到底是怎么会是?难道那些弓箭手已经事先被他们下了毒?
    见他傻愣着不说话,北堂子画还是很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王爷不必在送了,本侯先告辞了。”走了几步,却又顿住脚步,回头朝一脸愤愤的萧远风提醒道:“王爷记得去边关先把容华王手里的遗诏抢过来哟,若不然江山不稳呀!”
    萧远风看着此刻大摇大摆从大门走出去的北堂子画,心里那个愤怒,只得朝墙上那些此刻滚落下来的尸体大骂起来,“一群饭桶!”踢了几脚那刚刚倒落到自己身前的那具尸体,方朝院里的三十名高手吩咐道:“把他们拖下去一把火少了,一群没用的东西,死有余辜!”
    一面愤愤进到大厅中,灌了好几口茶,方冷静了下来,正在想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对应。
    外面的属下把尸体都托下去了,便有奴仆来院子里打扫,这一转眼,便到了夜幕降临。眼看着又过了一日,见秦太后那里迟迟不启程到边关,不禁更是担忧。
    过了晚饭,便有属下送来两名美姬,这才打得火热,突然有属下来禀报:“王爷,有客人!”
    “什么客人,不见!”反正觉得不会是北堂子画在来第二次的,所以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便不打算见,何况此刻天色已经晚,正是歇息之时。
    那属下却是迟迟不退下去,见此,萧远风只示意那两名美姬先到房间去等他,两名美姬走了之后,才一脸不耐烦的问道:“到底是谁?”
    却听那属下回道:“太后!”
    “什么?”萧远风一听,下意识的惊喝一声,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打发走了北堂子画,害死了二十名弓箭手,如今又来了一个太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忍不住骂了一声:“混蛋!”方穿起外袍,问那属下道:“此刻人在哪里?”
    “已经在大厅里候着!”安属下兢兢战战的禀报道,一面放慢了脚步,跟在萧远风的身后。
    果然,这一进大厅,便见大厅里那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老女人,心中自然是不悦,何况下午又受了北堂子画的气,此刻对秦太后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何况他又听说,秦太后带着来的秦家亲卫队已经被北堂子画全被杀了,所以便清楚秦太后此刻身边到底剩下些什么,对她便也不畏惧。
    然还没等他这里开口,秦太后那里便开口质问道:“萧远风,明阳怎么说,到底都是你亲妹妹,如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明阳失踪了,她怀疑到自己的头上?萧远风明白过来,心中不禁更是高兴,不管那明阳是被谁掳走的,自己都该说声谢谢。当即也没有解释明阳的事情非他所谓,但是也没承认,只是看朝秦太后所坐的位置,“太后啊,这里可不是上京城,而是绛州本王的别苑,这主仆之分你应当是清楚得很吧,如今这般不懂规矩的坐到本王的位置上去,本王还要问问你是何意?”说道此处,顿了顿,看着秦太后身后欲出手的余公公,冷冷一笑:“还是太后但是坐自己的位置觉得无趣了,如今还要坐本王的这位置才不觉得寂寞?”
    秦太后自然听得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大结局上-->>(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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