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一百零九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随之想起北堂子画让北堂焰被劫走,理由仅仅是为了出城而已,便想到了北堂子画有可能已经站在连城那边了。

    他不在乎皇位,但是要在诸位皇侄里挑选一位合适的继承者,他到也希望是连城,毕竟连城是皇兄先前最期待继承大统的皇子。

    但是暗中发现长安王派出刺客,因怕事情有所变化,所以萧云峥就一路尾随,不想自己究竟是满了一步,待到绛州之时,北堂子画的那些侍卫突然一下都往边关晋城去了,所以萧云峥只得暗中打听,却才知道君月绝等人一直出了绛州往西岭十二川走,便没在回来过。

    所以萧云峥才想起找石碣。只是,石碣并未知道他的身份。

    秦疏狂叹了一口气,顿时只觉得进来发生的事情有些凌乱不堪,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将到绛州以后发生的事情大致的与萧云峥说了。

    话毕,见萧云峥不语,也不知道他如何打算,只是想如今看他与这石碣侗王的关系非同一般,若是他能帮忙,自己定然能找到北堂子画父子二人,只是想起自己与这人之间的关系,以及秦太后的他之间的关系,不禁忧愁起来,又见萧云峥依旧沉着一张脸,就更不知道他是如何打算的,只得向他恳求道:“王爷,以前我确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至于太后与你的恩怨,你若是高兴,非要计算在我的头上也行,只是·····”

    秦疏狂说到此处,心里只想起自从在崖下与他们相遇的种种,心中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顿时而起,终于屈膝朝萧云峥跪下来:“我知道,王爷定然有法子帮忙找到他们父子的,若是王爷能找到他们,疏狂愿意任由王爷处置!”

    萧云峥眼神终于转到秦疏狂的身来了,显然有些震惊,这个高傲的女人,有朝一日竟然也会跪在自己的面前,只是她跪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求自己帮忙找与她甚至谈不上熟悉的未婚夫婿以及继子,顿觉得有些讽刺。

    冷淡淡的收回眼神,“我会找到他们的!”他此番来就是为了此事,便是没有秦疏狂的这一跪,这一求,他也要找的,且不说北堂子画是谁,单看在北堂焰是自己学生的份上,自己也会救。

    只是,如今得先托石碣打听。

    秦疏狂听见萧云峥的话,当即高兴的连忙谢了又谢,方才站起身来。

    却只听萧云峥道:“石碣不知道你我的身份,你当慎言!”

    秦疏狂点点头,从他自称‘我’,秦疏狂就发现萧云峥在掩饰身份了。当夜,不知道萧云峥如何请那石碣帮忙的,他果然派人四处打听,只是一连过了三五日,都不曾有什么消息。

    而对于她身份的事情,因萧云峥不知道与石碣怎么说的,他竟然帮忙掩了下去。

    还没有任何的消息,秦疏狂已经坐不下去了,只换了一身男装,在脸上吐了些褐色的药粉,便扮作男子一起与他们出去寻,但凡的河边小村寨,能走能到的地方,她都走过来。却还是一无所获。

    “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秦疏狂倚着竹楼,已经达到了那种身心疲惫的极限。她也不想这样子,可是这些日子,每天都在经历着失望。

    每次都怀揣着沉重的希望,匆匆忙忙,不顾生死的赶过去,最后得到的却只是失望,这样连续的几日,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她的心理承受力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她也不想如此秃废,如此失落。

    她想象是从前那般的活泼些,总是充满精神,对一切都都充满了希望,可是此刻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软弱起来。

    而她软弱,只因身边一直有人保护着,此刻回想在这个时代所过的日子,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被保护着,而她却没有发现,哪怕是离开上京城,与北堂焰被君月绝他们抓住之后,此刻细思起来,她这个年少老成的儿子,也一直在护着自己,可自己的反应却那么的迟钝,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她怎么忘记了,北堂焰是那么一个聪明的孩子,也许他已经从相处中发现了自己,或是也许,北堂子画早就知道,早就知会他。

    若不然的话,自己在成为秦疏狂之后,北堂子画却还一直保护着自己?

    萧云峥看着她手上包裹着她左臂上包裹着的伤口,若非昨日没叫人发现,她定然早已经毒发生亡。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眼前的秦疏狂的另外一个人,可是看到她的这张脸,又不得不承认,她依旧是秦疏狂。只是萧云峥难免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转变得如此之快,如今竟然不顾身体的安危,到处的跟着那些侍卫寻找北堂子画父子?还是北堂子画许诺了她什么?

    想来要是昨日没有叫蛇咬伤,她今日是不是依旧要去?

    秦疏狂此刻一心只在北堂子画和北堂焰的身上,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自然没发现这个萧云峥竟然在打量自己,只是没有听见他回话,片刻之后,自嘲似的笑了笑,“其实,你愿意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只是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也许······”

    “他们一定还活着!”萧云峥将秦疏狂的话打断,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肯定,但一点不容否定,自己这是安慰她。

    秦疏狂有些意外的回首看了萧云峥一眼,眼中带着些雾气,不过却因听到他的这话,便蒸发而去,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

    萧云峥听见她的这声谢谢,脸上的表情有些为妙的变化,但是秦疏狂并未发现。

    “人总是这样,在错过之后,方觉得那人才是最好的!”秦疏狂突然说道,脸上带着些笑容。

    她的这话,似乎是自己在对自己说,没有理会萧云峥,继续道:“从来,都没有那样一个人惯着我宠着我,唯独他,任由着我的高兴,随便我怎么的耍着小性子,他都不曾生气过,可是我却觉得他还对不起我,竟然想着这一辈子都不要在理会他。”

    秦疏狂说着说着,眼泪还是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软弱的人,可是事实证明,这眼泪也在证明,她就是个软弱的人,当初还是夏家三小姐的时候,姐姐们和老娘把她护得滴水不漏,后来成为了这个里的夏楚楚,虽然林老太君那时候还没住进福音堂,自己过得也不算是恰意,可是他对自己却是极好的,什么都给自己备好。

    可是,自己最后却因那件事情,竟然恨他,生他的气,总觉得都是他的不好,才害得自己受了那一劫。

    但他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守护着自己,每一次危难之时,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出来,也许他从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萧云峥不是那种受不得女人眼泪的男子,可是此刻见到秦疏狂这样的人哭,而且竟然是为了她算不得熟悉的未婚夫婿和继子哭啼,以及她那一堆自己听得不大明白的话,萧云峥心里也疑惑了。

    因疑惑,所以为求答案,越想了解她。

    “此刻,若是他在我的眼前,我便什么也不要了,仇恨也罢,富贵权力也好,都比不得与他平淡一生。”秦疏狂这话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无力的蹲到地上,抱膝痛哭起来。

    萧云峥彻底的疑惑,面露诧异的看着她,方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可是由小到大,他和她经常在皇宫里遇见,他虽然不曾搭理过她,可是却十分的熟悉她,甚至是了解她的秉性,可是此刻在自己面前哭啼的这个秦疏狂,实在是叫他费解。

    秦疏狂哭了片刻,止住了哭声,一面擦着眼泪,象是个没事人般的,朝萧云峥告辞道:“我回房休息了,有消息的话麻烦告诉我一声!”秦疏狂有些后怕的偷瞄了萧云峥一眼,他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如今自己竟然一时忘记了,在他面前又哭又诉的,幸亏他没发脾气,只是心有余悸,所以连忙避开他。

    萧云峥一怔,感情方才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她?

    秦疏狂听到奴仆的禀报,连忙往大厅赶来,却见萧云峥已经先到了,匆忙的给侗王简单的行了一个礼,“有消息了?”

    侗王点点头,不过脸色却是不大好,秦疏狂见此,心一沉,难免是多想,片刻才哽咽着声音道:“不管怎样,我心里已经有所准备。”

    萧云峥见此,只觉得她的这些表情绝对不是能假装出来的,看来她果然是变了。

    只听侗王道:“秦姑娘要找的这个小童,如今正在王城,只是他被当作妖童,这月二十九日,将他奉献给河神!”

    石碣的这话说得及其的简单,但见萧云峥面没什么反应,想必他先前已经知道了吧。

    不过,秦疏狂并未又半点的难过,怎么的说来,焰儿都还活着,而此刻对于她来说,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平定了一下心里的思绪,秦疏狂方抬头问石碣道:“侗王也觉得他是妖童么?”

    石碣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起自己这个,只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只是近来的三苗有些城池干旱,而他从水中出来,完好无缺,碰巧叫巫师看见,便将他当作蛊惑河神的妖童,所以二十九要用火将他杀死!”

    秦疏狂没有细听他的解释,只是朝他鞠躬谢道:“有侗王的这句话,疏狂已经足够了。”说着,却朝侗王告辞谢道:“这些日子,多谢侗王的相助,他日我秦疏狂定然会以泉相报!”

    萧云峥蹙起眉头,将她的话打断,“你想独身去救焰儿?”

    “那你觉得怎么样?在麻烦侗王么?你可要知道,侗王也是三苗人,那些人已经认定了焰儿是妖童,如今我麻烦侗王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岂能在害他!”她虽然希望这侗王帮忙,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当侗王帮他们之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她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侗王帮她已经够多了,她不能害得他被族人所唾弃,甚至有性命之忧。

    萧云峥只道:“我与你去。”

    石碣闻言,秦疏狂说的对,只是听见她的这番话,心中却已经将她当作朋友了,想自己虽然不能正面助她,但是却能在某些事情上帮她一把。便道:“秦姑娘的这番话,着实叫我感动,不过我可以告诉姑娘,若我非这莫伊侗王,身无这些城民,我定然舍身陪着秦姑娘!”

    “多谢!”秦疏狂点头再一次的行礼谢道。

    却又听石碣道:“不过我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助秦姑娘,但是寻人的事情定然不会落下,而且秦姑娘若是要去王城的话,不妨去参加选士!”

    秦疏狂听他的这口气是有法子帮忙了,一时间不由得对他无比的感激,只是大恩不言谢,他的恩德自己已经记在心中。

    “姑娘到了王城,依照前几日的装扮,若是去参加选士,应该是不会叫人容易看出女儿身的,姑娘若是得选,便成了监守童子的士者。”石碣话到此处,便未在说下去,而是朝萧云峥看去,出西岭十二川的路,他是知道的,到时候应该他能带着他们出去的吧!

    秦疏狂还有些不明白,而一直没开口的萧云峥却向石碣谢道:“多谢,若是有他的消息,还请留意。”

    说着,朝一脸没明白过来的秦疏狂示意,他们该告辞去王城了,而且时间有限。

    秦疏狂反应过来,自然是欣喜,心里对萧云峥也有了诸多的感激之情。

    因有石碣的暗中安排,他们一路顺利到了王城,只是如今来参加选士的人颇多,因为这选士并无年纪限制,而且大家都认为,能近身这妖童坚守的人,神能看得见他们的对神的贡献,所以以后定然能好运的。

    所以,住的地方自然成了问题,所以二人只得挤在一间房里。

    还有两日才是二十九,秦疏狂因赶路,身体自然是劳累,此刻还不得个安生的歇息之处,便忍不住骂了起来,“狗屁的神,下雨不下雨与焰儿有什么关系,要是让我逮到那巫师,定然把他宰了。”

    萧云峥四平八稳的坐在窗前,对秦疏狂的话充耳不闻,也是这一路上他没少听他骂,所以也算是早适应了过来。见她还捣弄着用来涂脸的褐色药粉,便道:“我一个人参加就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而且这选士,定然是要比武力的,就她那小身段,不一下给这些三苗人摔碎才怪。

    秦疏狂此刻已经拟好了心态,所以也不如那几日那么的消沉悲观,如今听见这萧云峥竟然说了这么多字,不禁调皮一问,“相处了这么多日,王爷总算会关心人啦,太不容易了。”和萧云峥相处的这些日子,她的总结就是此人间歇性的哑巴综合症,以及面瘫,但是以前的秦疏狂喜欢他什么呢?

    明明知道秦疏狂这话是开玩笑的,但是萧云峥的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不自在。

    秦疏狂依旧继续用桌上的竹杯子碾着那药粉,并未抬头,见他不说话,那是预料之中的,便继续自顾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你,这些日子我欠了你不少情份,想来我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还债的吧!不过我一件事情也并未给焰儿做过,所以这次的选士我一定要参加,不管能能否留到最后,若真的给那些三苗人摔断了腿脚,我也认了,但是我心里安心,因为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尽量去做了,以后在焰儿的面前,我也毋须汗颜,能抬得起脸面来。”

    只听着她一口一个焰儿的叫着,萧云峥总感觉怪怪的,而且依照北堂焰的那孤傲性子,有搭理过秦疏狂么?如今她竟然这般活络。

    不过,她的这翻话确实叫自己有些动容,几日她想尽量的做好这件事情,那么自己成全她,只是若真的摔伤了,到时候他可绝对不会管的。

    见他不说话,秦疏狂把药粉都倒进那竹杯子里头,站起身来收放好,“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别到那天,你把我关在屋子里头!”

    晚饭过后,二人之间的问题便出来了,秦疏狂坐在床沿,看着坐在桌前的萧云峥,想他是个堂堂的王爷,皇帝的亲皇叔,恐怕还没睡过椅子,如今他能把床让给自己么?

    盯了他片刻,见他半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想等着自己主动把床让出来么?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咳嗽了两声,“今晚我睡床,明晚你睡,咱们互换着,谁也不吃亏!”

    萧云峥原本正在想,成为士者之后,如何能避开牢房四周的那些毒物呢?想来若没有那些毒物,自己今日完全可以趁着夜色去把北堂焰劫走。

    陡然听见秦疏狂的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寻思。

    秦疏狂见他不理会自己,也懒得在问,他是王爷又怎么样,自己还是郡主呢,当即鞋子一蹬,躺倒床上蒙头就睡。

    然才蒙上被子,却听被子外面传来萧云峥鬼一般的声音,忽然冷飕飕的响起来,“你不是秦疏狂!”

    秦疏狂心里一怔,随之蒙着被子回道:“我不是,难道你是?”一面只觉得这萧云峥象是疯子一样,怎么突然问起这样的话来,何况自己现在是不是秦疏狂有什么区别么?

    萧云峥是不喜欢秦疏狂,并非秦疏狂向秦家的人那么的狠毒,而是讨厌秦疏狂缠着他,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秦疏狂的了解。

    秦疏狂虽然蛮横霸道,可是她绝对不会有刚才蹬鞋子那个动作。

    可是,方才她的那动作却是如此的熟练,好像自打生来她都是这样脱鞋的一样。但是,问了之后,萧云峥又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她不是秦疏狂,那又会是谁呢?天下还没有谁的易容术那么高明,不露破绽。

    屋子里一下沉默了,枉秦疏狂还在被子里思考怎么样回复他的下一句话。

    一连两日,秦疏狂依照着这男装,到处在王城里逛了一下,一面自然也不忘打听那北堂子画的消息,只是结果都不理想。

    今日一早参加选士,秦疏狂一早便起身,袖口和裤脚都用带子紧紧的扎好,又往脸上涂了那药粉,觉得一切方可,才与那萧云峥一同去了广场。

    秦疏狂到了这广场,只觉得对于怕被摔成肉饼的事情自己过多担心了,这里来参选的人只要是成年男子,高矮胖瘦都有,身子比她单薄的比比皆是。

    当即难免是放松了一口气,一面跟着萧云峥去报名,这才发现,填了名字,拿到了顺序竹牌,只是那竹牌上竟然不是数字,而是十二生肖与十二时辰,秦疏狂的便是一条蛇,这叫被蛇咬过的她难免有些心有余悸,不过幸得自己的伤如今已经无碍了。看着这些黑压压的对手,只觉得满心的激动,只求老天爷保佑,自己的对手都是些老弱病残,如此她就能顺利过关。

    与萧云峥一起站在这广场的东面,方听见管事的人来让他们把手里的竹排拿出来,然后开始分组,辰龙便是一组,午马又是一组,见此,秦疏狂不禁担心,毕竟不知道和自己一起的人是谁,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女儿身,正是担心之时,却见萧云峥走到她身边来。

    瞧了他手中的牌子一眼,他们俩竟然也是一组,顿时只觉得果然是老天爷在保佑了,却不知道那是萧云峥方才与别人偷换的。

    分好组,秦疏狂满心期待的等着选拔开始,一面开始做起热身运动,那大巫师在上面说什么她也不曾听见,只是多看那带着木头面具的巫师,便热血沸腾,他装神弄鬼便罢了,竟然还敢污蔑焰儿是妖童。

    大巫师说完话,便由着主事的把规矩告诉众人。

    秦疏狂听到这第一道选拨要求时,顿时石化,她以为她又突然回到了现代,参加学校的那些无聊运动。

    没有她想象的斗牛或是摔跤,毕竟她的记忆里,苗人都喜欢斗牛来着,只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第一道题竟然是背着自己的队友随着王城的环城路跑一圈,最终能坚持到广场的便是经过了神的第一道考验,继续留下来参加第二道。

    狗屁的神,不就是跑步么?

    秦疏狂看着正在准备的其他人,只见有运气不好分在一组的两个胖子,估计得淘汰了,不过其中的比例还算是正常的。

    “上来!”秦疏狂还左右的看着,却只听耳边那冷飕飕的声音响起来,这一回头正迎上萧云峥的目光!虽然他们两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相对来说,已经算是熟悉了,可是男女有别,何况曾经他还是自己这具身子暗恋过的男人,何况这个‘背’字,在大燕的男女间,已经过份的超过了道德界限。

    干咳了两声,“呃,那个实在对不住了!”只得满是不自在的往萧云峥宽广的背上趴着。

    毫无疑问,他们是输不了的,这萧云峥虽然贵为王爷,但是功夫他该是有些的吧,所以秦疏狂自然相信他能背着自己跑完着王城一圈。

    好不用容易回到这广场,却见已经有几组人先他们一步到了,秦疏狂满脸歉意,连忙从他背上跳下来,毕竟王爷背着自己环城跑了一圈,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儿,自己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只得在他身边磨蹭着,“那个,实在是谢谢你了!”

    萧云峥只觉得背上的温度随着秦疏狂下来而消失,心里竟然有些不舍,这叫反应过来的他心里有些不自然。

    没说话,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秦疏狂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好歹是看出来了,跑这么一圈,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若不然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

    ------题外话------

    错别字,大家担待哈!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