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闻言,也觉得阿雅说的对,这么美丽的女人,而且还不是他们寨子里的人,就该进献给寨王,便朝儿子道:“我们把她进献给寨王,求寨王给你找一个我们族里的新娘!”
秦疏狂已经无法在淡定了,不管是做这个三苗小子的媳妇,还是当宝贝一样送给他们的寨王,她表示都没有兴趣,此刻她只是想填饱肚子,然后去寻找北堂子画他们。
只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这里非外面的寻常百姓家啊,她此刻虽然假装聋哑,可是眼睛没有瞎啊,他们外面那笼子里养着的蝎子和蛇,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她此刻也只能先稳稳的坐着,听着他们一家子商量,然后在盘算怎么逃走。
阿雅的家庭会议总算是在一个时辰之后结束了,而阿萨也愤愤的出走,阿雅则高兴的去通知她的姐妹,禀告寨王。
待阿雅回来的时候,与她同来的还有两个年长的女人。
按照他们族里的规矩,给秦疏狂净身,赐了福,便由着那两个年长的女人相互背着往寨子里最大的一座吊脚楼院子去。
一路上,自然不乏围观之人。秦疏狂欲哭无泪,她的人生似乎一直都由不得自己掌控,没有高深的武功,脑袋瓜子也不如大姐二姐,空有一身盗墓的理论知识,可是在这里没有用啊,没有用。
被那两个女人背进屋子去,两个女人便在屋子里略站了一会才出去,秦疏狂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来到这寨子这么久,此刻才没叫人盯着,方才窗口外面看去,却傻了眼,这四周竟然站满了三苗少年,而且一个个虎背熊腰的背着长矛,好像就是专门在这里守着自己的一样。
吸了一口气,突然听见前门有人进来,连忙放下帘子,规矩的坐到床边来。
厚重的帘子突然被掀起,一阵悦耳的银铃声随之传进来,秦疏狂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却见来人竟然是个美丽的苗族少年,心里一惊,难道这寨王是个女的?
只是,秦疏狂顿时就打消这个念头了,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那叫一个熟悉,难道这女人是寨王的谁么?
“你就是那个汉人?”那漂亮的女人看着秦疏狂,一手很是自然的掐上雪白的脸蛋。
秦疏狂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一面楚楚可怜的往身后缩去。
见她躲,丹娇撇着红唇,满脸的轻蔑,可是口气里却马上嫉妒,“一个外族女人,竟然想要迷惑寨王!”口里说着,手指一面抚上秦疏狂的脸颊。
因怕她的毒,所以秦疏狂的眼神几乎是随着她的手而转的,满是都充满了防备,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女人。
“把药呈上来!我倒要看看,这个汉族的女人,吃了药之后,是个什么yindang的模样。”说着,突然怪异一笑,“把看门的黄狗牵来!我们看看这女人怎么承欢在狗身之下。”丹娇手滑到秦疏狂的下颌,突然捏住她,吩咐身后的婢女。
丹娇似乎已经能想看到自己所想之景了,当即看得意的朝秦疏狂列唇笑道:“哼,看你还敢勾引寨王!”
秦疏狂原本就不想惹事,这才一直安安分分的,可是什么叫做祸从天降,如今她都这般老实了,却还有人找上门来,给自己下药。下药也就罢了,自己应该是能忍的,可是她竟然····
如此龌蹉,秦疏狂无法在冷静的想下去,孰不可忍呀!当即反手一把捉过这丹娇的手臂,一个擒拿将她的手反到背后锁住,一手拿着原先给他们寨王准备的簪子悬到这丹娇的脖子上。
她不会什么好看的花式,可是每次她动手定然会先捉住对方的死穴。
丹娇想必也被这突然起来的变故给惊住了,听见自己的那两个婢女尖叫,这才凄厉的喊道:“快找寨王来救我啊,看看这个汉族的女人如此的恶毒,竟然把武器放到我的脖子上来。”
那两个婢女闻言,当即反应过来,便欲跑出这屋子,去禀报寨王。却只听这个哑女冷冷的声音威胁道:“谁敢动一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她们若动,她真的会杀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会一下把她杀死,毕竟这个女人是有价值的,也许自己还要依靠她出这个寨子呢!
丹娇听见她说话,也惊了一下,而外面守卫听见这屋子里的那两个婢女先前的惊叫声,也都冲了进来,一时间,拥挤的房间站满了人。
“都别动,若不然这个女人就陈尸于你们的面前了。”秦疏狂说着,手里的簪子在女人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几滴鲜红的血珠子顺着银色的簪子滚落到地上。
众人见此,都惊住了,深怕她真的杀了丹娇。
不过片刻,寨王便匆匆的赶过来了,不想竟然是个年轻不已的少年,只是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而且左右还叫人扶着。
只是,这个寨王还没开口,随后赶来的一个老者便先喊道:“大胆妖女,还不敢快把我女儿放开,若不然本长老定然叫你生不如死!”
“你在说一句废话试试看,本姑娘安分守已的在这里坐着,她竟然要给本姑娘下毒。”秦疏狂冷着脸说道,手里的簪子又往女人的脖子上化了一下。
丹娇疼得泪眼哗啦的,看见寨王又来了,而且阿爸也来了,自然是哭得更凶,听见这个汉族女人说自己要给她下药的事情,哭得更凶了,“寨王,阿爸我没有,我只是好心的来看看她,没想到她却假装聋哑,定然是蓄意已久,想害寨王!”
寨王眉头轻蹙,对于丹娇的话,可信也可不信,可是他还没开口,那吶寨老便又开口道:“寨王,这个妖女竟然想害您,还请寨王立即下令将她送入万蛇窟!”
寨王闻言,却道:“吶长老有什么证据么,不能单听丹娇的一面之词就否定了罪责,您要知道,明神可是在天上看着的。”
秦疏狂看了这说话的老者一眼,可以确定他的身份就是这个女人的父亲,又见他头顶着牛角,服饰也比其他的人华丽几分,这个年轻的寨王又对他用敬语,想必是个重量级的人物吧,只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抢在这个寨王前面说话,恐怕不止是想要为女儿出头那么简单吧。
而且这个寨王并没有顺应着他的话,估计二人之间定然是有所隔阂吧!秦疏狂只觉得这个老者和这寨王之间的关系,与大燕的幼帝和太后之间有些相似,不同的是这个老者的权力恐怕不如秦太后那么大。
那老者正欲说什么,丹娇便抢先开口道:“寨王,您既然知道明神在天上看着,就不该把这个女人接近你住的地方,她是个外族人!”
寨王想要制止女儿,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只好连忙道:“是啊,寨王,这个女人可是一个外族之人!岂能让她呆在我们的寨子里。”
秦疏狂这一次倒是没说话,只是在丹娇说完之后,又在她的脖子划了一道口子。她绝对不介意他们继续说下去,反正看这架势,自己是不得好死了,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多个陪葬的,何况这个女人才初见她,她便如此恶毒的想要害自己,所以此刻秦疏狂此刻手都不会软一下。
见着爱女脖子又受了一下,吶长老心里自然是心疼得紧,恨不得上前一把捏死这个女人,只是却又顾及寨王,不管怎么样,都得寨王开口才行。
寨王看着这个女人,果然比他们三苗的女人长得娇弱,可是她却不比三苗的女人差劲,尤其是她的这份魄力,说一不二,若她是三苗人,那该多好,自己定然娶她做妻子,如此也能驾驭着那些不服自己的寨老。
寨王猛然回过神来,有些被自己的这想法吓到,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被这个汉人的容貌迷惑住了,当即收回眼神,却还是没松开处死这个女人。
美人,谁不爱呢?何况正好利用她来对付这吶长老。
“阿爸!”丹娇已经疼得不行了,一面哭着朝自己的父亲喊道。而且她更担忧,自己的伤好了以后,脖子上留下的这些疤痕怎么办?
吶长老就丹娇这么一个女儿,此刻听见她的哭声,比那刀子在心坎上割开还要严重,但还是沉住气朝寨王道:“寨王,为了咱们寨子的安生,你得立即做决定,这个妖女,绝对不能在留了。”
秦疏狂听见他的这话,看了寨王一眼,“长老这是在进言,还是在命令你们的寨王啊?”
寨王原本对吶长老的口气就不满意,如今在叫秦疏狂这个汉族女人点破,脸上更是不好看,只是他体魄微弱,却不能说什么。
而那吶长老却是已经开始指责起秦疏狂,“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挑拨离间,寨王,请你立刻下令将她处置!”
寨王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左右搀扶着他的婢女只连忙给他顺着气。
秦疏狂见此,是绝对不指望这个自身难保,而且又不曾见过面,毫无交集的寨王来救她的性命了,手里的簪子狠狠的cha向丹娇的喉咙,“随便,不过这个为长老,你的宝贝女儿注定是要与我陪葬了,而且我死后,一定会诅咒你的子孙世世代代不得善终!”既然他那么信奉神明,那想必也害怕诅咒吧!
只是她的这话,没有丹娇变得沙哑的声音有效,因簪子插jin了丹娇的喉咙里,她发出来的那一声痛苦的喊声,重重的敲到吶长老的身上,当即吶长老也顾及不了什么,扬起手里的毒杖,便往秦疏狂打去。
秦疏狂见此,只连忙避开,一面把手里的人质往那吶长老砸去。
吶长老一个收手不及,毒杖竟然打在了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上。只听他高喊了一声,两眼便象是充血了一般,朝秦疏狂追打过来,口中念念有词的。
对于少数民族的某些禁忌,秦疏狂还是畏惧的,只是此刻连死都不怕了,所以跟本就顾及不了什么。
只是,她的身子不动了,象是一下给人抽空了力道一般,软软的倒在地上,而那吶长老的毒杖,此刻并未仿放过她。
秦疏狂此刻动不了,只能坐以待毙。
然正是此刻,侗王却一声厉喝,吩咐两个侍卫阻止住吶长老,“吶长老,你生为寨中长老,却把神赐予你的毒杖当作武器来打在一个外族人的身上,请问你心中可还有我明神?”
寨中长老的手里,都有一支毒杖,世代相传,三苗人认为这是他们的明神赐予他们的,所以成了权力的象征,所以也是神圣的,如今吶长老却把神圣的毒杖来打一个外族女人,自然是有轻视了神的意思。
吶长老闻言,果然愣住了,当即才发现方才自己有些激动了,竟然把毒杖去打这个女人,此刻有些追悔莫及,不过令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竟然误打到了自己的亲身女儿,所以也顾及不得秦疏狂,连忙蹲下身来看女儿的伤势。
只是何为毒杖?自是毒杖,其中自然少不得毒。
年轻的寨王此刻总算是开口的意思了,看了地山中了咒语的秦疏狂一眼,方往寨王承诺道:“长老放心,本寨王一定会处置这个外族女人!”
吶长老此刻担心女儿,又听见了寨王的承诺,当即便领着自己的人带着女儿迅速回去疗伤解毒。
屋中的人在寨王的示意下,便都出去,独留下那寨王与秦疏狂。
身子软软的,有些艰难的抬起眼眸,看着这个看似病魔缠身的年轻寨王,不由得冷冷一笑,“你就是要这般报答我么?”不要以为她没看出来,这个寨王先前任由自己对那丹娇动手,其目的就是希望自己激怒那个长老,如今如他所愿了,他该不会真的要过河拆桥吧!
寨王一愣,这个女人竟然知道他的心思。片刻,才道:“不错,吶长老自恃功高,本寨王一直想削弱他手里的势力,不过却是苦于没有好的法子,如今叫你这个外族女人突然一闹,虽然没有削弱他手里的力量,可是却重重打击了他的心,他已经老了,如果失去爱女,定然会颓废下去的,到时候本寨王不必动用一兵一卒,也能赢。”
说着,一面看向秦疏狂,“而且,只要我把你处死,吶长老定然会对我感激不尽的!”苍白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看来你真象是阿雅姑娘说的,你是明神赐给我的女人!”自己对吶长老的困扰,因她这突然的出现,一切的阴差阳错,迎刃而解。
从自己这个外族的身份来看,秦疏狂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还能活着,所以此刻听见这个寨王的话,也激动不起来了。长长的睫羽微微的颤抖着,遮掩住眼中的神色,却多了几分朦胧之意,丹唇轻启,“如此,那我求一好死,可否?”
寨王看着她的脸庞,苍白的手却轻轻的抚在她的脸颊上,答非所问:“汉族女人,都向你这般如玉么?”
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容颜,何况这个女人是明神送给他的,他享用那是理所当然的。反正又没有跟吶长老说要立刻处置。
如果可以,秦疏狂真的想给这个病怏怏的寨王一脚,只是无奈身子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宰割。此刻秦疏狂不得不反思起来,难道是她夏家却的阴德太多,如今老天爷都报应到了她的身上来。
死,自己不得好死,活,也不得好活!这不是让她生不如死么?
早知道这身体如今都是要给别人,当初倒不如直接便宜了北堂子画的好,可是此刻他在哪里?
寨王拉开她身上的衣衫,不同于三苗女子的肌肤,她的肤色象是传说里的雪一样的洁白无暇,让寨王的指尖忍不住兴奋的颤抖起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指终于触碰到了这如雪一般的肩膀,轻轻的抚摩着,然寨主还没来得及欣赏,眼睛看见她右肩后面那小小的刺青,顿时就僵住了手。
感觉到寨王的手突然僵住,以及他这差点停滞住的呼吸,秦疏狂不由得睁开眼睛朝他看去,却见他这表情,好似见到什么诡异的东西一般。
“你,你是三苗女人?”她的肩上,竟然有着他们三苗上等贵族的刺青,而这刺青,绝对不已经有十几年了。
“啊?”这次轮到秦疏狂震惊了,她怎么可能是三苗的女人,她可是堂堂的大燕国太后之妹,先皇册封的端平郡主啊!
寨王当即退开身,离秦疏狂一丈开外,竟然向她俯身跪下,“卓俊给小姐请礼,方才实在是对不起,卓俊立刻去请婢女来伺候小姐。”他说着,一面不知道又念了什么,秦疏狂便觉得自己的身子能动了。
连忙把衣衫拉上,对于眼前的景象,她也是一脸的茫然。
卓俊起身十分有礼的退出去,片刻,先前背着她进来的那两个年长女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给她伏在地上行礼。方站起来,其中那个微胖些的女人便靠近秦疏狂,“小姐,请让婢子们在看一眼您身上的图腾!”
秦疏狂这才从她的话里听出来,原来那个叫卓俊的寨主是看到了自己右肩后面的小刺青图才放过她的,只是那刺青有什么玄妙之处,她怎么没看出来,听莫兰和翠儿说,秦家的嫡系子女背上,都会有这个图腾,只是这图腾如今看来,倒是有些玄妙了。
有些不自在的解开外衫,将衣领拉斜,露出肩膀给她们看。
两个女人见此,都纷纷点头确认了,她们是寨王身边伺候的婢女,也见过世面的,城里那些贵族小姐们的背上,也是这么一个图腾。
两人一面问起秦疏狂是哪一座城里的小姐,秦疏狂有些莫名其妙的,只觉得这与自己背后的这刺青有莫大的关系,只谎称自己失足落水,暂时记不起来。
不过秦疏狂却从二人的口里得知,自己的身份竟然是城中一等贵族的小姐,这身份就相当于自己的郡主一样。难怪那个原本想轻薄自己的寨主,会突然给自己俯身行礼。
且不论这刺青到底怎么回事,反正现在自己的性命是保住了,而且秦疏狂也能以这身份,寻找北堂焰父子二人。
当夜,卓俊设宴款待秦疏狂,因她这样的一等贵族身份还从未出现在寨子里过,所以除了吶长老之外,其他的长老都来了。而且卓俊当日就通知了下属,进到城里去禀报他们的侗王。
次日,秦疏狂就叫卓俊亲自送往城里去,大家都想从她的身上捞到点好处,所以才对她如此热情,她何尝也不知呢,只是反正在殷勤自己也没有好处给他们,只是看这个城中所所谓的侗王如何答谢他们。莫伊城,这是三苗五大侗王,石碣侗王的城池,卓俊的寨子正是他的管辖之地,所以秦疏狂这个疑似一等贵族的小姐自然是要送到他的城里来。
乡下和城里就是有一定的区别,不管是在哪一个种族,此刻秦疏狂已经被安排在了在做宅院里,虽然也吊脚楼,不过此处的环境却是好了很多,便是那门帘,上面的绣工也精致了许多。
秦疏狂一直在这座小宅院里坐了半个下午,便听闻侗王召见。这才随着奴仆到大厅去。
所谓这无巧不成书,秦疏狂此刻以一个三苗一等贵族小姐的身份来见这侗王之时,见着侗王厅里的另外一位客人,顿时就呆住了。
石碣侗王年纪与卓俊差不多,想来也是年少有为,见着这个据说十分象是汉人的贵族小姐,到底是给她这不同于三苗女人的绝色容颜所惊艳了一下,不过随之反应过来,收回眼神,连忙朝秦疏狂介绍道:“小姐,这位是我的朋友,云峥!”
云峥云峥!自己眼睛果然没瞎,只是他不是在上京城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当即朝那侗王点点头,“见过侗王!”这才转身朝萧云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而一向在秦疏狂眼里淡如闲云,冷若冰霜的萧云峥,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了些变化。
不过,现在自己的这身份,不要说萧云峥有所动容,连自己都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侗王不傻,见二人之间的这神情,不禁道:“你们认识?”卓俊也说了,这个贵族小姐,象是在外面长大的,不象是他们三苗地境长大的女子,而且她又说失忆,恐怕是因对这三苗根本不熟谎称的。
不过,不管她究竟是哪里长大的,她背上的那图腾是假不了的。
萧云峥点点头,没有答话。秦疏狂也是一肚子的疑问,因听这个石碣侗王说和萧云峥是朋友,而且萧云峥又能在这里自由的出入,想必关系是不一般,便也不在畏惧这侗王,当即给他行了礼,“侗王,我有些话想与萧公子说,不知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石碣侗王已经很久没见云峥了,所以也是有许多的话要与他说,而且此番云峥来此处,听说是为了寻人,只是自己还没听他说个大概,卓俊便把这个小姐送来了,如今自己推测,恐怕他要找的人就是她了。所以含笑点点头,“好,那我去给两位准备酒宴!”
“多谢!”秦疏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朗,所以便连忙谢过,眉间难掩喜色。
石碣侗王离开,也会意把自己的奴仆都带下去。
厅里一下成了他们俩的私人地境。
秦疏狂见此,看着那一脸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还带着些薄冰的萧云峥,“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如今他也没功夫跟他三跪九叩了,反正知道,这个人来这里,绝对不是会是要借着三苗的力量来谋算什么皇权的。
萧云峥终于抬头看了秦疏狂一眼,“其他人呢?”北堂子画出城后的第三日,把身边的侍卫都安插到幼帝的身边,他便也离开了上京城,因为他竟然那时候才发现,连城竟然已经早日到了边关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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