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机的套片,积累一下经验,后续过渡到智能机’,还提到了台积电为他们预留了基带芯片的产能,这说明华腾集团应该是有明确规划的。”
说着,为了让史蒂夫·汉森更信服,约翰·米勒打开测试电脑,调出之前与李伟合作的调试记录:“你看,这是我们上个月一起优化的can总线接口方案,李伟当时就提到‘未来可能要做跨领域芯片适配’,现在看来,他指的就是手机cpu和基带、射频的配合。”
史蒂夫·汉森看着屏幕上的调试记录,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飞思卡尔手机芯片事业部的最新产品目录,翻到e500mc那一页:“这款芯片的主频、性能确实符合华腾工业集团的功能机需求,性能比arm
9强一些,用来做哪些可以运行java小程序的‘半智能’手机确实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arm在手机领域的市场份额超过90%,你觉得华腾工业集团为什么会放弃arm,选择跟我们合作?”
“因为我们有三个arm没有的优势,”米勒立刻回答,语气带着自信:“第一,我们有现成的量产产品,arm只提供架构授权,华腾工业集团需要自己设计、测试、流片,整个过程至少要6个月才能出样品,而我们的e500mc现在就能供货,极大的帮他们缩短了时间;
第二,我们可以直接复用现有的ecu适配团队,提供驻场服务,帮他们快速完成cpu与基带、射频、tft屏幕的套片调试,这是arm所不可能做到的,他们arm总共才多少个工程师?;
第三,我们有清晰的智能机路线图,华腾工业集团未来过渡智能机时,不用再找新的供应商,而arm的架构升级往往需要重新适配,成本更高。
最重要的是,arm向来有‘杀熟’的习惯,他们前期的授权费用或许很低,但到了后期,等合作伙伴完全转向他们arm之后,后续架构的授权费用会非常高——arm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我们完全可以提醒华腾集团注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