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搜刮云南、四川两省,扩充所谓的革命军队,得到的不是民生的幸福,也不是革命力量的壮大,更不是革命军队的席卷全国,而是一支为实现他个人野心的sī军!我们为了革命理想而浴血奋战,换取的只是唐继尧sīyù的满足和连绵的内战!革命不是纯粹的理论和理想,也不是一句意气昂扬的口号,却也并不空dong。看看江永特区正在做什么吧,仔细看看,用心看看!看看第四hún成旅的官兵们在做什么吧!守堃兄,一支不能造福国民的军队,他不是革命军!一个不能造福国民的团体,他不配称为革命的团体!作为云南人,我真的不希望下一场战斗还要面对曾经光荣的滇军!”
“一支不能造福国民的军队,他不是革命军!一个不能造福国民的团体,他不配称为革命的团体……”喃喃念叨着,王秉钧的眼中掠过一道神采,他伸手把住董鸿勋的xiao臂,说:“干丞兄,您和石将军需要我做什么?”
董鸿勋反手握住王秉钧的手说:“不是我要你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
王秉钧沉yín片刻,说:“我想回去后掌握部队,与yù阶兄、镜寰兄商议,争取能够说动顾师长,然后联名电告罗督、唐督,请求二督将滇军撤回云南,避免川滇矛盾继续恶化。”
董鸿勋本想泼一瓢冷水过去,却又考虑到王秉钧能有如此想法已算难得,实在不宜打击其积极xìng和灌输更多的东西。至于他的想法能否实现,就让事实来说话吧!兴许,在他碰得头破血流之际,会回过头来再行深思,从而找到真正的解决之道。长江后1ang推前1ang,曾经革命的滇军已经快没落,xiong中依然燃烧着革命烈火的滇籍军人们,应该重建一支新的、革命的滇军!不,应该是石铿所言道的人民的、国家的、革命的军队。
凌晨四点过,江津下游的巴县码头。
两名第五师独立旅的游动哨兵看到一条木船缓缓靠拢码头,赶紧拽下肩上的步枪,一边拉动枪栓一边靠近,却见船篷内走出一行人来,都是头戴红边帽,身穿土黄色军官服的自家人。其中一人还穿着将军服,肩膀上扛着两颗将星。
“是师长!”
“带我去团部。”熊克武匆匆下船,一行人跟随哨兵来到团部,不已经休息的团长余际唐起身相迎就要通了重庆司令部的电话:“怒刚,马上召除9旅17团以外的全体团级以上军官,明日下午准时会议……什么!?第四hún成旅已经攻克泸州!?你确定……是渝报记者在泸州的消息?那……取消团级以上军官会议,通知李郁生、傅真吾、喻华伟、朱华经、颜应纯……呃……杨沧白如果在渝,也一并通知与会,早上九时我能赶回。”
“师长。”余际唐一边扣着军服的扣子,一边立正。
熊克武放下电话,说:“蕴兰,你马上把部队的事情jiao代一下,跟我去重庆。”
余际唐随口问道:“锦公,出了什么事?”
“泸州已被第四hún成旅攻克。”
余际唐愕然停住手上收拾行装的动作,冲口而出道:“不可能!赵又新手里有三个团附一个炮兵营的力量,以滇军之骁勇,以泸州地形之险要,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四天之内就被攻克?!”
“怒刚已经确认消息绝对准确。”熊克武说着,向一名随从参谋招手道:“换条船,江津的那条船不可靠。”又转向余际唐说:“第四hún成旅的战力之强横,已经远远过我们之前的估计。如果成都那边出现问题,唐继尧增兵四川,那极有可能引得北洋军再次入川,石铿终究是中央6军,与段祺瑞、曹锟等人关系不清不白。而中央是一心要把四川军政大权收回去的,川军各师的整编就是例证。如果段祺瑞趁此机会调兵入川的话,当其冲的就是咱们第五师。段对国民党从无好感,yù处之而后快啊!咱们能保证已经攻克泸州的石铿不会趁势东下,攻击我军后背吗?”
余际唐面色一紧,赶紧地安排了诸事,心怀忐忑地跟随熊克武乘船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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