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的……(活宝山公墓管理员:仗都打成这样了,哪有工夫让你开追悼会啊,抬出去,)】,众人面面相觑,都沒声音了,陈志宾喝道:“收帆,加速给我往上迎,首炮装填开火,不要停。”
讨逆义侠大旗逆风飘扬【娴墨:讨逆旗反而逆风,特特写一句,不顺之极,】,大船溯江而上,籍着对面旗舰甲板上燃烧的火光,已经可以看清方枕诺在船楼破口处的身影,船首不停开炮,有失有中,双方愈來愈近,方枕诺的面孔也愈來愈清晰,眼看还有四五丈的距离,陈志宾一挥手,全体人员后撤,准备接受撞击,却听夜风中传來方枕诺一声大吼:“右转舵,炮手准备。”
水中不比岸上行车,又有风力又有惯性,转向要打一个提前量,康怀听令当时大急:现在才转舵,这哪來得及啊,手把舵轮,拼命往右急甩,,
眼瞅双方就要撞在一起,船头还只是微微错开,船上双方的人都觉脚底一晃,身往后倒,两边船帮挤在一起刮蹭着,木板嘎叭叭爆响,甲铁擦出火星,方枕诺早命炮手把火炮缩回窗内,陈志宾这边的炮口却还探在外面,这一蹭之间,炮口受到挤撞,歪过去压碎了炮窗后纷纷后滑,里面的炮手更是人仰马翻,方枕诺厉声喝道:“开火,射。”曾仕权气得在舱底下跳脚喊:“射个屁,都贴在一起了怎么射。”
“射。”
程连安这会儿倒明白了,嗓子眼儿里标出一声尖嘶:“就是要贴着才射。”【娴墨:……一定是我想太多】
曾仕权气得要疯:“射射射射。”
“嗵嗵嗵嗵,嗵,,嗵,,嗵,。”
火苗喷吐如舌,顺着对方的窗口把十几颗炮弹顶了进去,两条船擦身而过,像是定格般安定了一下,就听得通天彻地一声巨响,江面瞬红,一颗硕大火球从陈志宾的船上兀然腾起,仿佛红日坠水,烧穿了夜色,【娴墨:小方这战法够险,富贵险中求,胜利也要险中求,】
强劲气流将方枕诺顶了个跟头,旗舰大帆蓬鼓,摇转之际,将几个手拉帆绳的干事甩在空中,
秦绝响摸到船尾往后观看,陈志宾的船好像啃过的西瓜,几乎炸成两截,显然刚才的炮弹打进去,引发了舱里的火药,看着一群人在烧红的水面上挣扎,他不禁哈哈大笑:“活该,报应啊,老天有眼,这就是报应。”【娴墨:自己刚挨完报应,这会儿又乐起來了,真是小猴心态】
火光中,可见其它几艘讨逆义侠舰也已追至,后面跟着官船,
秦绝响喊道:“转舵,兜回去。”康怀大声道:“他们人多,咱们的船不成了,哪还能战斗。”秦绝响吼道:“陈志宾已经完了,剩下的人群龙无首,你还怕收拾不住。”【娴墨:狂态,孩子,你的名声都败光了,还想吆五喝六那得等,】
这时只听水面上传來喊声:“别管我们,先追秦绝响,把他们轰沉。”正是陈志宾的声音,
后面的船只果不停留,越过失事船只,顺水直追,
秦绝响气得脸皮发绿,甩着莺怨剑喝道:“兜回去,我非弄死他不可。”
追兵船首发炮,水柱在周遭接连拱起,方枕诺喝道:“全船满帆加速,快撤。”
“他妈的。”
秦绝响眼睛一立:“我弄死你。”飞身跃上船楼,直取方枕诺,
常思豪忍痛吼道:“绝响。”然而声无剑快,一道水蓝已递到方枕诺咽喉,
程连安瞧得最清,吓得正要搂头闭眼,却见方枕诺的身子忽地往后一仰,已被人提着领子护在了身后,那人笑嘻嘻地道:“啊呀,你的剑也不错嘛,之前脓包装得倒很像哩。”
秦绝响切齿道:“萧今拾月,你來得正好,我正要给爹爹报仇。”
“先别动手。”楼底下传來常思豪急切的喊声:“绝响,你爹的死另有隐情,【娴墨:又把此事一表,悬一百四五十万字了还在悬着,全仗线好,真吊得住,】”秦绝响一愣:“有什么隐情。”常思豪扶伤在楼梯边露出头來:“具体原因尚不清楚,但你相信我,当初擂台上必有问題【娴墨:妙在无解,还要继续吊,性急人看这书多半要疯,笑】。”秦绝响争道:“我亲眼看着他杀死我爹,能有什么问題。”挺剑要刺,忽然船体一摇,水柱窜起,将几人同时泼了个透湿,常思豪勉力冲上來把住他腕子正要说话,忽然船侧一名手扯帆绳荡在空中的干事尖叫起來:“不好,前方有船只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