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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点本059】九章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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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真正懂得珍惜呢。”说完起身,淡静离去,

    四人恭送督公,半晌后才直起腰,曾仕权和吕凉彼此互望,康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曹向飞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掠过,冷然道:“咱们拜岳王爷,是学他的忠,拜关公,是学他的义,吃俸禄为国家办事是尽忠,脱下官服,彼此都是战友、兄弟,不管是出去的,还是刚刚进來的,只要在厂里待过一天,为厂里出过一份力,便永远都是东厂的人,冯公公受的辱就是你我受的辱,冯公公受过的气,就是东厂受过的气,此事无关时局,无关国体,无关实力,你们明不明白。”【娴墨:曹老大横,但是不蛮,脑子快极,】

    曾仕权和吕凉登时听了个灰头土脸,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曹向飞指捻冠带,鼻孔中稍具见责之意地“嗯。”了一声,其余三人赶忙退后一步躬身施礼,齐刷刷应道:“明白。”【娴墨:气场强大,这一点三人都望尘莫及,小郭倒也能使出这威风來,却只是涵而不发,骂程连安那算是唯一的一次,那是疼了,还不全是怒,】

    两日后,侯府中摆下酒宴,宴请张齐,

    席间梁伯龙坐陪,常思豪主席,虽然只有三个人,却选了一个异常阔大的客厅,当中一条长桌摆满上百样酒菜,显得异常丰盛,背后三扇云绕苍松的洒金屏风品字形摆开,十分华丽贵气,常思豪举杯笑道:“张御史,上次在独抱楼匆匆一叙,也沒细谈,今天不为别事,希望你们彼此都敞开心胸,让过去的一切,都彻底过去。”

    好话不说二遍,张齐一听就明白他意不在此,笑着佯作姿态道:“侯爷说的哪里话來,上次在独抱楼内,下官与梁先生已经尽弃前嫌,莫非侯爷以为下官心口不一么。”

    常思豪哈哈大笑:“如此倒是常某蛇足了。”梁伯龙笑道:“前日宴散之后,侯爷曾对吾等言说:张御史既然能來赴会,便说明他内心坦荡,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为此着实感叹了一番,可见侯爷对御史大人是另眼相看啊。”张齐心知对方是要拉拢自己了,笑道:“不敢当,侯爷一腔热血保家卫国,又在万寿山上据理力争,敢于和徐阁老抗辩,下官一直是很钦佩的。”

    常思豪微笑道:“那也是在下冲猛莽撞,不知轻重,其实徐阁老为国操劳多年,谋虑深远,所思所想,原非我这粗人能及,日后寻个机会,还当到他府上好好拜望一番,以表歉意哩。”

    张齐笑了,眼前这位云中侯屡次三番与徐阁老作对,如今却说出这番话來,显然是在试探自己,不过趁此机会,自己也正好表明心迹,说道:“侯爷何出此言,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徐阁老推倒严嵩,救国扶危,也确是功在社稷,不过近些年來他一味求稳,很多矛盾不是拿出來解决,而是能压则压,能拖则拖,这也让朝中很多有识之士为之忧心不已,侯爷不畏权势,仗义直言,开数年未有之先例,为朝野上下竖起了一面新的旗帜,实在让人振奋得很呐,依下官看來,咱大明接下來这几十年的气运,还要多看您的作为了。”【娴墨:毕竟是言官,说场面话倒也还有模有样,不是在家摇老婆裤带当混天绫的时候了,】

    常思豪和梁伯龙对了一眼,微笑道:“张大人过誉,本侯一个粗人,哪里敢当啊。”梁伯龙笑道:“咦,侯爷,时候差不多了吧,其它几位大人可能也都到了,咱们是不是出去接一接。”常思豪点手叫人,有家奴从屏风后转出來道:“回侯爷,客人们早都已经到了,只是刚才您这儿说话儿,奴才沒敢惊动。”说着把后面折叠屏风推开,张齐搭眼瞧去,只见屏风折叠起來后露出拱门,后面又是一间屋子,十几名官员齐刷刷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向自己盯过來,其中有不少隶属徐党,目光尤其复杂,【娴墨:这屋子结构怪,因是严阁老的旧宅,信息量这就出來了,】

    他万也沒想到今天的宴会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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