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出了门去。
罗姑听闻她要吃木兰酥饼,有些惊诧,然她只面色平淡的吩咐下来,倒将她话头堵了下来,只按吩咐去做了。
暮色降至,天空已有了几分阴郁,高高宫宇,勾翘的檐角,抬眼望空,只如井底的娃,这井却这样华丽幽深。
太子大步流星跨进院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笑声朗朗:“十二妹!”
她转过头去,太子一身绛色常服已行至跟前,许是走的急,眼睑下方浅浅的一抹微红,凤眼微挑,透出别样的妩媚来。不禁笑了:“三哥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这样高兴。”
殊儿斟了茶来,太子笑意盈盈扫她一眼,赞笑道:“殊儿今日穿的好生别致,孤差点没有认出来。”
殊儿白皙颊上霎时满上酡红,啐道:“太子殿下只管与殿下说话,怎就说起奴婢来。”
太子哈哈大笑:“这就不对了,孤夸你,你倒还埋怨上孤了。”
殊儿轻轻甩袖掷了茶盅,面红跺脚:“殿下也是一国储君,竟这样油嘴滑舌。”再也不看他,扭身便走了。
上官漫看着她离去背影,忽就微微一笑。
太子道:“十二妹,我近日受了许多门客,你可觉得好。”
她回过神来:“那自是好的,只是三哥,集思广益虽好,还需要有自己的主意,能够辨明精髓糟粕,识得人才,才是一个君王应备的才德,莫被人轻易左右了去。”
太子笑着打断她:“诺诺,许久未见,你又对我说教起来。”
上官漫也笑了:“确是,有皇嫂在侧,自不用我多嘴。”
太子脸上笑意微微一敛,随即又笑了:“在这门客里面倒是有个有趣的。”“是么?”她轻轻托了下巴,乌发散落颊边,无限慵懒:“三哥讲来听听吧。”
太子灼灼瞧她,道:“倒也没有什么,只是那门客与我讲了一个故事,听着倒是有趣。”他飞速扫他一眼,才道:“听说西方有个国度,极是注重血脉,为了不使血脉杂污,规定皇室兄妹可以成婚,我倒不知这样的奇闻,细细想来,还是极说得通的。”他呼吸蓦然急促,目光犀利,不放过她一丝表情:“十二妹可有什么感触?”
上官漫眉心顿蹙,已然翻脸:“
听安万善吹筚篥歌(三十一)-->>(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