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瞪圆眼睛、吹着龙须娓娓道来。
“我把别人捧起来的,我就可以把别人摔下去!我现在大权在握,他不过是一个傀儡!呵呵,你说说,我会有什么后果?你不要装神弄鬼!有话直说!”多尔衮笑道。
“摄政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道理你不知道吗?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赤霄还在你身边,哪怕放干世间每一个人的血,我也绝不会让你比别人先倒下!”赤龙说完向多尔衮吹了一阵风,然后化作一道红光从多尔衮的天灵盖飞入他体内。
“喂!喂……”多尔衮还没说完,赤龙已经飞走。看着赤霄剑,多尔衮心想“你这把剑是有点邪门,不过恐怕是你想多了吧。大清国现在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自己怎么会有意外呢?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庆功宴后,吴三桂回到府上,服侍陈圆圆的丫鬟告诉吴三桂“王爷,夫人已经睡下了。”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吴三桂洗漱后回到房间,陈圆圆已经睡下,房间内檀香袅袅,清风徐来。
吴三桂也躺下,慢慢拉着陈圆圆的手道:“爱妾,我降清后,被封为平西王,受命平定、镇守云南,你以后就随我长住云南昆明吧。其实我过去一直想废掉原配张氏,立你为正妃,过去没有时间,还一不小心失去了你;失去你后我追悔莫急,写了许多信,都不能寄到你手里。”
见陈圆圆一直侧着头不理他,吴三桂开始发誓:“爱妾,我吴某人真心只爱你一人,此心天地可鉴!我吴某人发誓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与你厮守终身!你喜欢荷花,听说昆明四季如春,我在昆明为你建一座苏州园子,里面再建一个荷花池,让你日夜与青莲锦鲤为伴,如何?”
陈圆圆听后,无比感伤地说:“每次一打仗,你们就都顾不得我了。今日想起,为时已晚了,流光易逝,我已有所顿悟,一切皆已看透,以后去昆明也好,这北国的风光已不再让我留恋。你说会与我厮守终身,可要说话算数!”
见陈圆圆宽心了,吴三桂又发誓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违誓言,天诛地灭!人神共愤!坐马车,马腹泻拉稀拉死!吃河粉,河粉缠绕肠子缠死!指挥开炮,被大炮乌龙炸死……”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以后不许一打仗就丢下我了。”说罢,被逗乐的陈圆圆扭过头,紧紧抱着吴三桂。
“爱妾,再也不会了。我发誓……”吴三桂又开始准备滔滔不绝了。
“好了,不必说了,我相信你。若你再辜负我,我就留在清冷的莲花池畔,削发为尼,守着青灯古佛,手持念珠,虔诚诵经,了此残生……”说罢,陈圆圆眼睛湿润了。
“不会了。”月渐渐升起,二人慢慢熟睡了。
前明降臣孙之獬因自己受到同僚排挤,向多尔衮建议重新采取剃发易服之策,多尔衮认为已占领北京,大势已定,便采纳了这个建议。多尔衮下令再次颁发“剃发令”,强令汉人剃发易服,其执行口号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导致了很多汉人不满,奋起反抗,反抗者多被抓入刑部大狱或就地正法。无论留头还是留发,都上演着不同版本的闹剧:
一边忙着剃发:
“你是要头,还是要发?”
“要头!”随机应变的滑头如是说
“剃发!”攻和受都很快乐。
一边忙着杀头:
“你是要头,还是要发?”
“要发!”SB如是说
“头可断,态不可屈!”肌肉男如是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乖宝宝如是说
“我本美男,要帅哥舍弃这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哥哥做不到哇,哇哇哇……”妩媚天骄的伪娘如是说
结果都一样:“斩!”、“斩!”、“斩!”、“斩!”
“摄政王,这剃发令,我们要不要取消呢?因为大明子民对一头乌黑亮丽秀发所怀有的各种爱好与信仰,一时间北京城内除了和尚、尼姑,大家都包裹着头巾出门为美发续命,喜欢骑马兜风的干脆逃到南明为秀发寻觅一片纯净的蓝天。”逍遥子刘戌有天突然问道。
“呵呵,将军多虑了!继续!”多尔衮笑道。
张献忠攻占成都,称大西王,建立大西政权。张献忠到了蜀地后大开杀戒,男子无论老幼一律杀死,或者剥皮后剁碎制成醢酱。妇女们被兵士集体*,*后用刀杀死。张献忠患了疟疾,他就对天许愿说如果病好了就以“朝天蜡烛两盘”贡奉给上天,直到他病好以后周围的人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献忠命令兵士,专砍女子的纤足,每个兵士必须至少进献十双小脚。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专门搜寻女子的纤足,只要遇见女子就地先将脚砍下来。不到半天军营中的小脚已经堆积如山。张献忠命人将收集来的三寸小脚堆成一座山的形状,称为莲峰。他回头一看自己的小妾的脚也很小,就顺便砍下来堆在莲峰顶上,随后再将这些小脚架火烧毁,名为点朝天烛。至于男子则被砍脑袋或割下*,也堆在一起在太阳下暴晒。
听闻张献忠滥杀出名,先知就派莫西和耶爱带着《圣经》去成都传教,希望可以感化张献忠和他的将军们。
“哈哈……神爱世人!好啊,我们这些士兵啊,打开一家门,只要这家里的女人主动上来亲热、繁衍生息,我们就放了她一家。不然那些扭扭捏捏的虚伪货色,连同她家人一并烧了算了!神爱世人嘛!”张献忠指着那些纵欲的士兵笑道,让莫西、耶爱很是无语。
“将军,你应该爱你的子民啊。神爱世人,不是让我们互相伤害。你这样做,以后会接受世纪审判,难以进天堂啊!”莫西劝道。
“天堂?我就是天堂!你瞅瞅这些金银箱子,够我子孙万代吃喝了吧,哈哈哈……你们这些个《圣经》啊,傻子看有用,可惜我不是傻子!”张献忠一边指着面前刚刚搜刮回来装满金银财宝的木箱说,一边把莫西送他的《圣经》丢进火坑里。
“就算你已经得到了金银珠宝,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呢?”耶爱不解道。
“为什么?死亡才是永生,死亡才没有痛苦,我是帮忙他们早登极乐,就是你们所谓的天堂!我过去很爱这个状元,他长得娇美好看,娇艳的像个女人,我非常宠爱他,我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他,这样不行啊,我还要打仗,怎么办?我干脆杀死了他,免得整天牵肠挂肚。”张献忠闭着眼睛陶醉道。
“将军,你还喜欢男人?”莫西捂着嘴巴惊讶道,心想“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你不但是精神病患者,还是一个同性恋患者。”
“喔,我的上帝!你刷新了我对大明人民的认知。”说罢,耶爱“隔”了一下,想吐。
“没什么,我就喜欢你们西方人的豪迈、奔放!所以,我就留下那些主动开门奔放的女人,所以我又屠尽了那些虚伪的小人……”张献忠滔滔不绝道。
“希望上帝可以洗清你所犯下的罪孽!阿门!”莫西祈祷道。
“哈哈哈……在四川,老子就是上帝!”张献忠变态的笑声响彻云霄。
尽管张献忠不是很喜欢莫西、耶爱,但他对这些异域传教士也还算礼遇,只是太过残暴的行径让时尚的莫西、耶爱实在恶心到想吐,赶紧敢回去北京告诉先知。
“莫西,你说说,这个张将军为什么总喜欢杀人呢?”先知放下《圣经》疑惑不解道。
“这个张献忠简直变态到令人发指!成都流传着一种说法,因为当时的四川人过于奢靡淫逸,因而上天降怒,让张献忠杀尽四川平民。当时蜀中妇女的裙子,都是在白罗上用红丝碧线绣成风流的香艳诗句,然后飘若惊魂地在市井间盈盈经过,路上行人都注视着绣裙上的文字。另外蜀中女子流行穿一种高底、厚约三四寸的绣鞋,鞋跟是用檀木雕琢而成,里面藏着香檀雕的花蕾,并放入香末,高底鞋跟下开个小孔,每走一步,足底就会漏出一朵花状的香末。张献忠看不惯四川人这种诗意盎然的风流韵致,就大开杀戒了。”莫西娓娓道来。
“吓死我了!那人简直就是一个精神病!可惜成都没有医馆给他医治。”耶爱捂着胸口说道,感觉余悸未了。
“唉,这个张献忠真是一个魔鬼,我本以为《圣经》可以感化他。我下次觐见摄政王时,请求摄政王早日派兵斩灭这个魔鬼!救四川百姓脱离火海!”先知难过道。
崇祯帝在煤山上吊自杀后,福王朱由崧监国南京,后即皇帝位,改元弘光,南明成立。
“唉……看着这滚滚长江东逝水,我不禁想起了南唐后主李煜。以后太祖皇帝建都南京,没想到大明朝今天在我手上又回来了,这难道就是冥冥之中的轮回吗?呜呜呜……”朱由崧凭栏远眺道,望向北京不禁伤感落泪。
“启禀皇上,扬州大将军史可法来信!”有卫兵觐见道。
“念!”朱由崧理理衣冠,擦拭眼泪道。
“陛下金安!今北京大势已去,皇上不必过于伤心!臣得知,吴三桂引清兵入关,李自成军元气大伤,已得到报应;张献忠军在成都大肆屠杀百姓,民心尽失,不足为惧;大清摄政王进京后颁布剃发令,与风俗民情不宜,民心不稳,我等将率扬州雄兵全力护佑南明,还望陛下宽心!静候佳音!史可法书”
“史可法将军不愧是我大明柱石,呜呜呜……”朱由崧喜极而泣道。
公元1644年,闰年,猴年,农历甲申年。明崇祯十七年,又称清顺治元年、大顺永昌元年、大西大顺元年。这一年,李自成大顺军攻入北京,崇祯皇帝自尽,史称甲申之变。也是这一年,清军入关,击败李自成攻占北京,多尔衮下达剃发令,顺治帝爱新觉罗•福临从盛京迁都北京;这一年,李自成在北京称帝、张献忠在成都称帝、福王朱由崧在南京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