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说笑了,内人管教得严,祝某是不敢带着酒气归家的。”
“要家教够严厉,祝公子又怎会现身醉月楼?”
祝书锦听得这讥诮的话语不由眉头紧蹙,入住祝府这半年以来,与人交往莫不是一来一回的打太极,言辞之间都颇为委婉,独独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一点情面都不讲。拿眼扫过去,又只见那人就着壶口,懒洋洋的喝着酒,仿佛压根儿没开过口一样。
醉月见自家主子只顾用杯盏遮掩,假装抿着薄酒,在一旁窃笑,连忙开口打着圆场。
“祝公子若是归家不便,醉月可提供上等的客房供公子歇息的。”
“醉月说的是,”宗政博堪堪掩去几分笑意,假意正经的规劝道,“人生得意须尽欢,祝公子既是少有来醉月楼,不如贪欢一场,纵情而作。”
啧,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句句都在拉人下水,也不知暗藏的是什么心思。
祝书锦轻抿一口,酒液极为顺口,入喉带有些微辛辣,回味却是酣甜的。酒是好酒,能做到这程度,应是价值不菲了。往日里师兄整日护着,她也没机会,这回也算得愿以偿。
而后便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叙着话,说道些无关痛痒的等闲事。一会功夫祝书锦便觉乏味了,欲往窗外探下夜色,又只能瞧见张口便是讽她,过后又静默不语的那人。
若是仇家,该是拿刀砍她吧?那不是仇家,难不成是冤家?祝书锦捏了捏鼻梁,心道真是醉了醉了,便寻了个理由向那两人告辞。
“不去送一送你同门师姐?”
宗政博方才示意醉月将祝书锦送出醉月楼,见姜从敖仍是坐着不动,便拿话刺他。
“我可没把人给请来。”
“无情无情。”宗政博摇了摇头,似真还假的叹道,“姜二少竟是这般不顾念同门之情。”
姜从敖听得他话里有话,微眯了一双凤眸。
“你做了什么?”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
第五章 酒-->>(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