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陋寡闻,许是帮不上郡王爷的忙了。”说完便轻柔一眼扫过诚郡王右手紧握的折扇。
“本王诚心而来,只求一个结果。”
“郡王爷请问,明月若知,必定相告。”明月谦和一笑。
诚郡王犹豫一下,望了望四周,随即压低声音。
“令姐何在?”
明月大惊,诧异的抬头看去,此刻诚郡王正皱眉屏息,如同等侯判决。
他不知道?怎么会?
良久,明月缓了缓脸色,方才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可否请诚郡王午时一见,明月在宝斋楼恭候。”
诚郡王抿嘴苦笑一下,点点头,随即告辞离去。
这人害了姐姐,怎会不知?只是却看着不像说谎的模样,难道是闵贤所说的话有假?看来只能待今日再试上一回,看看是真是假。
城郊的小院中,初夏的景致异常的清幽,没有半分的燥热,院中的几株小树已然开出了或红或粉或白的花蕾,在枝头摇曳生姿,明月只瞥了一眼,便关了窗,心中一阵唏嘘,不论花开的多娇艳,都只是别有用心之人的敷衍之物,那稀疏的侧枝,娇小的骨朵,哪里挡得住墙头上窥伺的目光。
叶添的手下盯着她已然这么多日子了,却还是没有动静,看来单靠她自个儿确实引不来叶添这只老奸贼,叶添怕是依旧对她有所怀疑,生怕被下套,现在依旧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静等。叶家的事儿还没办成,却又牵扯上了诚郡王,想到此处,明月有些烦躁的离开窗边坐回了榻上,静静的看着环翠习琴。
如往常一样,叶明珠指点了环翠大半个时辰后,明月便将二人遣了出去,只剩了萧炼。
“你看诚郡王其人如何?”
倚在榻上,明月摇着团扇从萧炼口中打探内情。
“闵大人曾有叮嘱,要属下提防诚郡王,以防主子遇险。”萧炼单膝跪下回话。
闵贤的叮嘱?难道……明月微皱起眉。
“诚郡王十年前如何害的姐姐?”
“派了杀手,趁大小姐不备时……”
停下手上动作,明月一脸凝重的追问:“那时你可是身在山东?”
“是。”萧炼点头。
既然是在山东,又怎么会知道诚郡王害了姐姐?
“你这话哪里听来的?”
“若瑶所述。”
若瑶?以若瑶目前的身份来看,她虽是清微堂之人,却待在闵贤身边十年,且又做了闵贤的侧室,不论若瑶对清微堂忠诚与否,闵贤那撒谎骗人编故事的本事她可是见识过,这么长时间下来,早就将若瑶连哄带骗的拉向了他那方……如今看来果然这些都只是闵贤的一面之词,萧炼只是听了闵贤的说辞而已,并没有亲见,而且闵贤的话里有这么明显的破绽。
“既是趁人不备,又怎会叫人看出来是谁下的手?”
“这……”萧炼一脸为难,“闵大人说当时老家主得罪了诚郡王,行刺之人必是诚郡王所派。”
明月坐正身子:“如此说来,都只是猜测?”
“主子,萧炼无能。”
一切都是从闵贤口里出来的,究竟是不是实情也只有闵贤知晓,诚郡王今日的表现确实有些古怪,看来今日这一趟须得探探他的态度。
明月随即摆手,又倚回塌边,道:“怨不得你。最近几日叶添可有动静?”
“叶添昨日去了彩裳织坊。”
果不其然,叶添还是去找了,看来叶明珠的的父亲确实手里握着叶添垂涎之物,才叫叶添起了杀心,只是事隔三年,还是没找到么?明月抿嘴,并没有太过在意,叶添惦记的,许就是银票之类的东西罢。
午时,明月到宝斋楼时,诚郡王已然在二楼雅间等候,只身一人。
见状,明月亦将萧炼等人留在门外,独自进去。
寒暄几句后,诚郡王一脸焦急的等候明月的回答。
明月瞥了一眼桌上的茶碗,却并未伸手去取,渴也便渴着罢。
“伯父在济南府遭难,姐姐自是也在其中的……”
“闵夫人,本王知道令姐并未跟随叶老大人去山东赴任。”话没说完便被诚郡王打断。
“诚郡王既然知道,又何必来问?”
明月叹气,一脸忧伤。
“在叶老大人启程后,本王还见过令姐在京城盘桓,其后便不知所踪,令姐与本王尚有约定,奈何却没了踪影,本王寻访数年未有结果……”诚郡王抬头看向了明月,“几月前曾听闻承宣世子寻到了叶家后人,打听之下却不是令姐,本王本想寻机会与闵夫人见上一面,却不想闵夫人到了京城方才不到半月便受了封号订了亲,本王不便前去打扰,一直拖到今日才有机会询问,因此还请闵夫人实言相告。”
明月脸色稍沉,谨慎的问道:“明月可否冒昧一问,家姐与郡王爷约定为何?”
话音刚落下,诚郡王顿时脸上泛红,有些局促的拿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随即攥紧了手腕。
“令姐乃是本王未过门的侧室。”
侧室?这便是那位位高权重的恶人么?
“郡王
第035章 桃之夭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