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般的眼眸更是流露着一种不知道是恨还是爱的痛苦之色,仿佛欲诉还忍,欲忍却有所不甘,万般挣扎无奈,尽在一眼之。
看到她这样清纯又蕴含了无数勾人的诱惑的眼神,我立刻就明白了她所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哀怨幽愁,就是瞎了眼的男人也会觉得自己被对方深深地痛苦地爱慕着,试问此时此刻,还有哪个男人忍心再怪罪于她?更何况,那重重的面纱之下竟是快乐王一直唯恐宠爱而不及的绝色姿容?白飞飞这一招,果真是高明之极啊!
我叹道:“你这一望就是铁石也会动心,快乐王还如何能下得了手!”
白飞飞咯咯一笑,满面的哀戚瞬间消褪地无影无踪,道:“不错,他当时足足呆了半响,才苦笑着说怎么竟会是我?又失落地问我为什么一直想杀他?于是我就故意一边在面上作出一副誓死如归、随时引颈的样,厉声呵斥着让他要杀就杀、废话少说,一边又拼命地掩饰我眼的痛苦和挣扎。 ”
我地道:“你越叫他杀你,他自然就越不肯动手了,不仅不肯动手,而且必定非得问个清楚明白才行?更何况,你表现地简直就是一个已情根深种的痴情女。 只因心有说不出来地苦衷而宁愿无悔地死在爱郎的手,他不好奇死才怪!”
这一招以退为进效果真的不错,想当初她不就是靠这一招骗倒沈浪的。
“没想到知我者竟是妹妹也!”白飞飞玉掌轻击,笑得愈发地开心,“他确实很好奇,见我只一味地求死,居然索性就放开了我。 然后我不仅不逃反而伏倒在地上。 哀泣痛哭,求他杀了我。 求给我一个解脱,也胜过这样痛苦地活着。 ”
那段戏演的必定是十分精彩,我几乎可以看见快乐王那又惊又怜又无奈又不忍的模样。
我在心深深地叹了口气,离开秋千,漫步到一株藤蔓前,采了一朵小花在指尖旋转:“那么宫主接下来又准备了一个什么故事,去解释为什么要和他作对的原因呢?”
白飞飞撕下一手地月季花瓣。 姿态优美地轻轻一撒,眼睛看着那片嫩黄徐徐地飘落在地,曼声道:“我若要想取得他的信任,自然要把我地身世和事情的原由告诉他了。 ”
“你的身世?”我忍不住动容,白飞飞竟将自己的真实身世告诉了快乐王,而快乐王还对她……
白飞飞猛然侧过头来瞧我,眼波如水,眼神却利如钩剑:“你知道我的身世?”
“宫主实在太抬举我了。 我能打听出宫主是幽灵宫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能将你的隐秘过往都打听出来,那我岂不是成了神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白飞飞所说地身世肯定不是真的,极短的震动后便下意识地说了谎,我轻笑着半真半假地道。 “宫主的身世想必非常离奇,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洗耳恭听了。 ”
白飞飞一动不动地直视着我的眼睛,我便任由她望着,初夏午后的阳光直射在我的身上,两秒后,她终于收回眼神,低头凝视着手那朵已只剩三四片花瓣的月季。
“你既然真地想听,我便告诉你。 我和快乐王之间的仇怨,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白飞飞抬起春葱般的指尖,轻轻地、慢慢地拔着月季的花蕊。 一边回忆似的开始缓缓讲诉。 她的动作看起来是那么地温柔,就仿佛是一个母亲在抚摩着心爱地孩。 可她做出来的事,却让人心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
随着白飞飞的叙述,粉嫩粉黄的细蕊一丝一丝地飘落在地,她的指尖也粘满了黄色的花粉。 我重新坐回到秋千上,微扬着头,看着头顶树阴班驳的阳光,在轻轻拂动的面上泛出点点的耀眼光泽,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十几前年,幽灵密笈突然横空出现,顿时引起附近部分武林人地争夺,可后来这些争夺地人却都自相残杀殆尽,密笈反而落到当时还是丫头的白母身上。 快乐王得知后,为了骗取密笈,刻意接近原本已有心爱之人地白母,百般花言巧语地诱骗,谁知白母早已有心上之人,并不为其所动。 快乐王诱骗不成便强行玷污了她。 木已成舟自觉再也没脸见情人的白母无奈之下只好委身于他,但她是个聪明人,终紧守着秘密,无论快乐王怎
第二百零九章 白飞飞的故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