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双见褐藏玄离去,牙齿咬了咬,也跟了出去。
随之,燕澜在宝阁顶层坚持一天一夜的消息,如同狂风席卷巨浪般,很快便传播到了雷狮学府每一个角落。
那些未能加入学社的零散学子,听闻这个讯息,皆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虽然他们从未亲眼见证过学府论碑上的血色凹槽,但是,却始终关注每个社首初入宝阁顶层所坚持的时间。
每一个社首坚持的时间曝出,都会惹来他们一番热议。
“哇,燕澜才来两天,就连番掀起大风大浪,搞得我都想加入燕澜学社了。”
“对啊,燕澜学社正好还有一个名额,的确可以碰碰运气。”
“只怕燕澜学社,比当初月白社首执掌社首时,还要难进。”
“可燕澜明明是准逆天涅境,何能拥有超越半步大能的力量,莫非他能颠覆修真观念?”
“自古以来,准逆天涅境从无出现能与半步大能抗衡的记载与传闻,难道一个境界锤炼久了,领悟至深,可以越境对敌?”
“可燕澜年龄才二十出头啊,就算他一出娘胎就是准逆天涅境,领悟二十年,也很难悟出至深奥义吧。”
“的确如此。君不见我们大多数人,修为停滞在准逆天涅境何止两百年,也未得寸进。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那么大呢?”
“……”
燕澜坚持一天一夜的消息,甚至惊动了一些殿堂级学子,他们皆是实实在在的涅境大能。
学府论碑前,神念虚影不再固定,时而消失一部分人,时而又出现一部分身影。
大多数人的神情,皆是凝重、不解、疑惑、惊异。
当燕澜已持续三天三夜未出宝阁顶层的时候,就连殿门级的师长都被惊动。
素云流便是其一,她的神念虚影在学府论碑前静矗许久,方才缓缓离去。
素云流黛眉微皱,喃喃自吟道:“此子当真连我都看之不透,如今学府之内,已因他风起云涌,真不知其未来,将会如何搅动整个修真界与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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