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是不是还有些糊涂?”
花妈妈和医生认真点头。
花与蝶举出人例,“那个秦小姐,不是你给我找的大师吗?快再让她来给我看看!”
他真的是认真的!
柳意浓满脸尴尬,还有一丝鄙视之意,然后迅速告辞,在花妈妈送他出来后轻描淡写的形容所谓的秦小姐“是个女大学生”,“挺年轻的”,“跟男朋友一起来玩的时候可能认识了你家儿子”,“不过人家感情很好”。
似乎花与蝶在病中仍色心不改。
――花家父子现在是老鼠生儿会打洞的活例子。
花妈妈羞愧难当,保证绝不让花与蝶再祸害任何一个人!
花与蝶现在每天除了吃药就是受花妈妈的思想改造,苦不堪言。他的朋友在得知他好转后也能纷纷来探望,对于他的“表里不一”“衣冠**”都表现出了很强的包容性,反倒都替他叹息:画皮被撕了。毕竟一个好名声的建立需要长年的积累,摧毁却只需要一瞬间。
如今花与蝶是里外不是人。
倒是他的未婚妻仍然不离不弃,到现在也没提出分手,博得不少赞誉。
花妈妈也压着他要对未婚妻感恩戴德一辈子。
至于花与蝶的公司,在他生病期间,已经被花爸爸(的人)笑纳了,都是一家人,钱赚了都是自己的,不要太计较。
反正他离真正康复还有漫长的时间,公司不能摆着吃灰啊,有一个可靠的人去帮他管管是理所应当的。
阿娇再次脱身后,决定带小眉脱上十年再出来,到时有了足够的年龄差,就不会有人把她们跟这次的人与事在一起了。
这天深夜,阿娇听到有敲门时,她打着哈欠起来,点了盏灯,拿出两枚铜钱放在口袋里哗啦出声音。
一个人影缓缓在**前浮现。
柴容声慈爱的看着她: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是实心铜钱,鬼是拿不起来的,不过是白听个响儿而已。
阿娇白了它一眼,“这就够客气的了。你说,这回是不是你害我的?”
柴容声笑道,
阿娇道,“别拿话来哄我。你只不过是打着那两只斗法害死花与蝶,到时你可以趁机吞掉三个鬼的主意。这样就算娘子知道了怪罪也拿你没办法,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花与蝶虽然此生无官运,却受祖先福荫,财禄不少,这样的鬼你吞了可是有大好处的。”
柴容声缓缓消失,声音渐渐远离,
阿娇看它走了,把铜扳扔回到**头柜上,冷哼道,“娘子都说了阴阳不同路,你我走的不是一条道!以后休要再登我家的门!不然……”她的爪子在柜子上抓了一下,“我也有手段叫你来得去不得!”
柴容声远远听到这句话,暗叹一声,心道做人时他倒是左右逢缘,怎么做了鬼却人人喊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