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页直接头晕。
最后终于找到两本志物的画册,赶快抱着凑到灯下从头啃起来。
萧焕平时伏案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因此暖阁里总是连一个宫女都不留,就只有冯五福在门外等候传唤,今天因为有我,连冯五福都免了劳役,去偏厢里歇着了。
对了,刚才用晚膳的时候,冯五福过来问怎么安顿我,萧焕随口就说加个宫女的牌子在养心殿,名字就写白琪好了。我一时愣愣的没反应过来,萧焕特地悠悠的解释:因为是小白的妻子,所以就叫白妻了。白妻?我还白起呢!
在灯下和萧焕对着头,他看折子我看画册。
我还没翻两页,他就说,苍苍茶凉了去换热的来。
弄好了回来再翻两页,他又说,苍苍灯暗了把灯芯挑挑。
屁股还没坐稳,他接着说,苍苍把这摞奏章搬走把那摞搬过来……
一晚上苍苍苍苍的叫得我头都大了,还真把我当宫女使唤了。
不过夜深了他也就安静下来,我看了会儿书之后眼皮就沉起来,暖阁里的炭火又旺,就索性暖暖和和的趴在桌子上睡起来。
等我一觉睡醒,撑着脖子抬起头,萧焕还在低头看着折子,连姿势仿佛都没变过。
我把他手里的折子夺过来合上放在一边:“这都几更了,时间有的是,也不忙在这一时,觉得你自己的身子还很硬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