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嘴边的药汁,扬扬头看他:“终于一报还一报,扯平了,谁叫你那天逼我喝避孕药。”说到这里,突然想到:“对了,你这么怕喝药,怎么哪天喂我喝药的时候,你都没叫一声苦?”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萧焕的面颊上有些红晕,他把眼睛别向别处:“那天没在意。”
“连药苦都没在意?”我笑睨着他:“是不是心里也不舍得?还要装的那么冷酷无情,真是辛苦。”
他猛地把眼睛移回到我脸上:“你……”
我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从现在开始,只要没有旁人在身边,我都会叫你萧大哥,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都要这么叫了,你知道,我有时候会很倔,认准一条路,就不会再回头了。”
他迟疑了一下,也轻轻的抱住了我:“只要你喜欢就好,但是我们……”
“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吧,萧大哥。”我闭上眼睛,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四周很安静,桌前的油灯芯在火焰里哔哔剥剥的响着,放在我身上的那两只手臂渐渐收紧,萧焕声音第一次听上如宛若梦呓,空灵而缥缈:“好,不要再分开了。”
“空空空”,刀柄敲击帐篷的声音懒懒传来:“要发酸回家去,这还是在我地盘上呢。”
我愤愤地收起眼泪回头,看到库莫尔抱着刀似笑非笑的站在帐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