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些好笑,就问:“他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杀他?”
库莫尔依旧恨恨的看着帐口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白每次力气再不支,也非要亲自给你换药了,让赫都老头那双脏手在你胸前摸来摸去,我都没有摸过!”
“哥哥你也太小气了吧,赫都老倌是医生,为这小事叽歪几天了。”敏佳在一边不屑的说:“我也这么喜欢苍苍,我都没说什么。”
“小姑娘知道什么,你就一边去,别再添乱了。”库莫尔气呼呼的觅了张凳子坐下。
敏佳冲他吐吐舌头:“只不过大我五岁,就好意思说我,看我回去跟额娘说,让额娘再罚你跪到冰面上。”说着端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苍苍快喝药吧,哥哥吩咐让放在火上的热水里暖着,一直都是热的呢。”
想不到库莫尔这么粗枝大叶的人,也能想到这么巧的法子,我冲他笑笑:“谢谢你了。”
库莫尔干咳了一声,似乎不太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半天才含糊的冒出一句:“不客气。”
喝过了药,就在床上躺着等郦铭觞过来的。受伤的感觉真的不好,四肢百骸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药里好像也加了安神的材料,明明想保持清醒的,却一直打瞌睡。看来我今年有点流年不利,这都第二次给人弄伤了,回去后找个灵验的道观抽张签?这样想着,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