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明倒是冷笑一声,似乎对我这话不以为然。
「欸,我可作保,那两位绝非洛阳人士,这洛阳城有的乐师,兄长都是熟识的,连兄长都不知那两位是何人,可以推测,这两位或许来这洛阳城,亦可能是初来乍到……」
宫明说完,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我,似乎期待我还能有何说辞应对。
「则诚兄倒是对乐坛事十
上心啊?」
某件事上多纠缠就不是我的风格,即便他们推测的再合,当事人若是不承认,又能何呢?
宫明耸了耸肩,对于我嘲讽他多管闲事之事,他表现的亦是淡然,笑着言道:
「毕竟宫明也就这点能耐能入洛州牧之眼,眼下更是要靠此为生啊。」
呵呵,洛州牧只让他做乐姬的老师还真是屈了呢……
「兄长对那位琴师评价颇高,评琴音雅正端和,悠扬悦耳,抑扬顿挫,深情激荡。琴心通人心,有此琴心之人,胸怀心志非常人可比。兄长此评价,倒令人想起一人来,此人倒是与高兄你一般,与这洛阳言,都是初来乍到之人呢……」
长宁闻听此言,兴致颇高,忙追问道:
「哦,究竟是何人?」
我面上端着颜色,沉默不语,可我心里知道,宫明想说的人是谁。
只是这人,即便他说出了口,自己可会相信?
「这人么,与高兄一同来宫家做客,此人便是萧……欸,似乎哪里不对……」
来一开始信心满满的宫明,却途之时陡然迷惑不解起来。
因为宫明突然发现,兄长认为那位琴师是女子,他想说的人,可是动下的燕云龙骑少帅萧珝啊!
我的嘴角不觉微微上扬。
琬儿说得没错啊,这间就没多少人会相信,朝堂之上坐论政,沙场之上斩夺旗之事,女子,亦可为之……
我笑了笑,言道:
「嗯,看来,则称兄也无法确认那位琴师是谁了。」
「……」
宫明顿时无言可对。
长宁倒是从这段对话捏出了些许蛛丝马迹来,对方也姓萧,对于这洛阳城来说,与自己一般都是外来人,此人又与高辰走得近,不用想定然是那位扬下的燕云少帅萧珝了!
萧珝也是自己想见却未曾得缘一见之人呐。
长宁见对话似乎陷入僵局,故笑着出言主动打破这有些僵持的气氛,言道:
「说了这么多,姐夫还未回答长宁最初所问呢,我们府的乐姬可比得陈员外府的那十二位乐姬呢?」
对上了长宁那有些认真的眼神,我的回答就真那么重要么?
我望着对岸阁楼的乐姬们,乐舞之声依然耳侧不绝于耳,不都是困这樊笼之的芸芸众生么,苦苦挣扎着,都是一样的。
我仰头杯
;酒一饮尽,随即酒杯置于桌案上,说出这句话来。
「还是王府的乐姬更得我心。」
长宁闻言,不觉嘴角带笑,情不自禁喃喃道:
「我以为你会说喜欢陈员外府的那十二位乐姬呢?」
毕竟,还是亲自画下《十二乐姬春游图》的人啊。
长宁的嘀咕声乐舞声显得忽有忽无,这场看似普通寻常的席会上,每个话语似乎都充满了某种试探,出于各自的目的,无论好坏。
「姐夫好闻琴音,所以身边当真藏了一位极善抚琴的乐姬么?」
这句话一出,便是长宁某种心思明目的展露。
「我只好闻你琬姐姐的琴音,身边也没有藏着极善抚琴的乐姬,因为他琴师即便弹得再好,与我言都是枉然。」
言语之已经昭示了拒绝的含义,我知道长宁是个聪明的姑娘,能听懂这话之意的。
长宁听出了话语的拒绝,不觉有些气急,脱口追问道:
「既然此,姐夫为何独独护着那乐姬,为何她姐夫心,无人可以与之攀比?」
我不觉苦笑一声,明明话语说得此直白了,长宁却并未我说的话放心上呢,那我便说得再明白些吧。
「我方就同你说,身边并未藏有乐姬,她我心之所以无人可以攀比,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无可取代,也是因为她身份尊贵,无需也不屑与任何人做攀比。终此一生,高辰身边也只会且仅有这一个女人,他任何人都不可。」
都说,越是深情的人便越无情,因为这人的所有深情只给了心所爱,
431 多方试探-->>(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