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坤刚要说话,就瞥见院子里有修剪花草的花匠。要是没看错,刚才进来的时候,院子里是没有这个人的,他眯了眯眼睛,随意的道,“千秋节马上就到了,我就来问问,看你们的寿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千秋节就是皇后的生辰。今年换了皇后,千秋节自然也就换了日子。
沈怀孝心里一惊,他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不过面上不动声色,“说来惭愧,都是公主在准备,我还真没有机会插手呢。”
他嘴里答话,眼睛却跟着白坤的视线看向了院子,见到院子中有人,眸色就不由的一冷。
沈大脸都快绿了!这是谁这么大胆,把手伸到这里来了。
不过,此时却不是发飙的时候,否则,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沈怀孝心知白坤是有要紧的话说,于是站起身来,“也快到晌午饭的时候了,要不咱们出去喝两杯。”
“出去有什么意思,我记得宜园可是有好酒的。”白坤哈哈直笑。
宜园的酒都是苏清河蒸馏出来的高浓度的酒,都在五六十度。比起如今市面上三四十度的酒,那口感是截然不同。这在宜园宴客那天,凡是喝过的人就没有不想的。可这酒除了宜园,别的地方也没有。于是越发的被人传的神乎其神。
沈怀孝点点头,“那就回府,好酒管够。”
两人一路骑马,并没有交流。直到进了宜园,白坤才呼了一口气,“现如今找个能放心说话的地方,都不大容易了。”
沈怀孝容色一正,“您说的是。咱们前面说话。”
一进内院,就见苏清河急匆匆的迎了过来,“舅舅来了。”
白坤点点头,“清河,找个地方,我有话要说。”
“好。”苏清河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在前面带路,一路进了蓬莱阁。
白坤见周围一目了然,就放下心来。
苏清河让嬷嬷守在通往蓬莱阁的廊桥路口,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才问道,“舅舅何事这般着急。”
说着,亲自斟了茶给两人递过去。
沈怀孝也道,“如今很安全,您只管说。”
白坤盯着沈怀孝道,“听说你跟陈士诚的关系很深。”
陈士诚!
苏清河和沈怀孝对视一眼,两人没有想到遍寻不到的突破口被白坤找到了。
沈怀孝摇摇头,“要真是那么要好,当初就不会将他调离凉州。回到京城之后,更不会将他闲置至今。”
白坤见二人对陈士诚可能有问题的事,一点也不惊奇。言语间更是透漏出早就发现不妥当的事。心中稍安。“瑾瑜跟陈士诚自幼相识,可知道陈浩此人。”
“陈浩!陈浩!”沈怀孝念叨这个名字,拧着眉头细想。这个人一定跟陈士诚有关,而且早年在陈士诚的身边出现过,会是谁呢。他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有些焦躁。抬头看到满眼的荷花,眼睛突然一亮,“想起来了,陈浩,是陈士诚的奶娘的儿子,是他的奶兄。不过,好像早已经死了!”
“死了!”白坤愕然的问道。
“那一年,我们是十三还是十四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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