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可笑模样。
“哎,哎,慢着,慢着,县老爷,今天可不是我来告状,而是我……那个亲人,比爹还亲的亲人来告状,我刚才是替他敲鼓的!”秃头七又急忙辩解。
县官一听,立刻糊涂了,探头问道:“秃头七,比爹还亲的亲人是什么?你不要在这里搅闹公堂了好不好,要知国法无情,本官会治你罪的!”
“哎,县老爷,我真不是来搅闹公堂的,我真是替人敲鼓,我……”
“好了,好了,来人,把外面的人给我带进来!”县令不愿再和秃头七纠缠,急忙摆手让人带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把楚际云领了进来。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因何含冤?”那县令不等楚际云开口,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对着下面大声问道。
楚际云此时悲从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堂上,嚎啕大哭。
“啪”那县令再次把惊堂木一拍,“休要啼哭,快快把你的冤情讲出来!”
这个时候,秃头七走到楚际云面前,也跟着跪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是冲着县令跪的,而是侧跪在楚际云身边,拉着楚际云的袖子说道:“喂,我说,财神爷,你别怕,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就是,这县官是我哥们!”
县官在上面听的是脸色铁青,心想自己怎么交友不慎,交了这么一个混球,不分场合地胡乱说话,以后一定要找机会给这小子开开窍,省得让他到处胡说八道。
楚际云好不容易止住悲声,冲着县令再次叩头,口中哽咽道:“县官大老爷,要给小民做主啊,玉堂村五百六十七口全部离奇身死,整个玉堂村只剩下了小人和一个叫做牛三的神汉,那神汉也疯了,小人特来报案,希望大老爷查实此事,还玉堂村全村百姓一个公道!”
“什么?你说那个采玉为生的玉堂村,人全死了?”县令惊讶的闭不上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