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挺’难受的。
“一物降一物。”牛凡暗自摇了摇头。
“拜都拜完了,接下来干什么呢?啊,我们喝结拜酒罢。”
牛凡本以为这新结拜的大哥会消停下来,却没想到老者一摆衣袖,地上出现三个足有脸盆大小的大碗。
老者一拍黄‘色’葫芦,“咻咻咻”三声过后,碗内已经流香满溢。
老者一翻手,掌中又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老者一割掌心,数滴血珠洒落,被均匀地分配到三个碗中。
“来,老二,到你了。”
周竹书接过匕首,满脸‘肉’疼的表情,闭着眼狠狠一划拉。
“痛,痛。”周竹书这才睁开眼,可是迎接他的却是老者和牛凡古怪的目光。
因为,竟然没有一丝鲜血流出来。
周竹书摊开手掌,皮开‘肉’绽,只是看上一眼,周竹书就挤眉‘弄’眼,心惊‘肉’跳。
“哈哈,原来是个有‘肉’没血的孬种,来,我帮你。”老者一把夺过匕首,捉住周竹书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划拉,深可见骨。
“大哥,轻点,轻点,我是个有血有‘肉’的好童生!”周竹书想要挣扎,可又知道放血的重要‘性’,拼着胆子奔赴刑场。
但是,骨头都‘露’出来了,仍旧没有一丝血液。
“放好没?放好没?”周竹书根本就不敢去看。
可是,却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片寂静,周竹书疑‘惑’地睁开眼,看到老者皱着眉头,而牛凡则是满脸惊讶。
周竹书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差点眼珠子瞪出来,道:“大哥,你是想把我手砍掉罢。”
老者下手确实太狠,似乎不是自己的手臂,不要钱似的。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周竹书也发现了异常,“咦?我的血呢?”
周竹书翻了翻伤口,又道:“我的骨头怎么是金‘色’的?”
老者难得正经了一次,“你别动。”老者用匕首敲了敲金‘色’骨头,又用耳朵贴上去听了听。
“二哥他?”牛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