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凡心中暗骂:“你们这群土匪,想抢小爷宝物,却又瞻前顾后,真是可笑!你们就是一群没胆的鼠瘪!”牛凡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狠狠一咬牙,似作了很大的挣扎,这才下定决心,道:“上官前辈,晚辈绝对没有抢你‘门’下弟子的宝物,晚辈可以断言刚才那位道兄是在说谎......”
牛凡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也不愿说别人的坏话,甚至是遭受了别人的诬赖,都不愿拆穿别人,可形势所‘逼’,他也无奈,尤其是周天坤看向他时,刚一表现出怨毒和愤怒之‘色’,正‘欲’反‘唇’对质时,牛凡接着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实话了,事急从权,相信以我那师父对我的宠溺程度,也不会责怪于我,实不相瞒,晚辈家师姓宋,正是这位道兄先前提到的那座宝山的主人。”牛凡说到这,不忘指了指周天坤。
周天坤刚才没抢到说话的机会,被牛凡说自己撒谎时憋得难受,他是撒了点谎,可大部分所说还是事实,稍稍被他扭曲了的事实,他可不敢接受欺骗宗‘门’长辈的罪名,现在甫一见到牛凡停顿,根本没时间理解牛凡话语里的意思,指着牛凡张口便道:“你胡说,就是你抢了我的宝物,还敢污蔑我说谎......”
“住口!”上官逸喝到,额头竟微微渗出冷汗,周天坤一时没反应过来,可上官逸的耳朵却不聋。
上官逸岂会想到,牛凡搬出来的家师,竟然正是“宋老魔”。
牛凡讥笑道:“在下与这位道兄先前并未谋面,如何抢得他的宝物?再说了,我从我师父的宝山取些东西,那是天经地义,我师父都没说什么,如何能说我是抢夺?莫不是我取宝时,正好被道兄你偷偷看见,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跑到上官前辈面前诬告我,倒打一耙吧?若真如此,道兄你可得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了,这种贼捉主人的做法可不甚光彩,别连累上官前辈的大好颜面都跟着你一起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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