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辈子矮人一头。还哪有脸再来生事。
只因刚才那一番周折双方早就停手。分为两面遥遥相对。齐金蝉也跟徐清有日没见满脸笑意地飞身过来一挑大拇哥赞道:“师兄刚才那一剑真漂亮上次听说你背压在东海我还担心了好一阵。没想到居然越压越厉害了看来哪天我也得寻个机会找一座山压上一阵了!”
徐清笑道:“金蝉也不错这双鸳鸯霹雳剑终于使出些门道来了。唯独左剑稍比右剑慢了一线。若能两剑齐飞定然威力更大。”
金蝉无奈叹道:“娘亲和二姐也总是这般说我怎奈双臂虽然同出一身。终究有所区别。施展飞剑原本要挥洒自如太过注意反而挥不出威力我想了许多办法也难奏效。”
徐清忽然露出一丝谐谑的微笑问道:“哦?不知何处滞涩?”
金蝉顿觉心头寒就有点不好的预感却又想不出何处有异顺口应道:“就是左肩每次真元过时都要稍微慢了半拍……”没等他说完忽然“哎呦”一声被徐清一指头捅在右肩窝上顿时酥麻难忍。
徐清笑眯眯道:“你看现在右肩血脉稍微滞涩正好两边平齐你日后就如此施展剑术日久天长自然左右平衡。我留下禁制会渐渐消弱用不了两三年你想再不对称都难。”
金蝉活动活动肩膀只觉又酸又麻非常难受。偏偏徐清说地一本正经口口声声是为了他好还让他说不出来什么。只得苦笑道:“我说师兄啊!这也太难受了咱们有没有稍微好受点的法子……”
此刻对面那红老祖终于忍不住了喝道:“兀那小辈!有什么家长里短全都回家唠去今日之事不能没个说法老夫已等你半晌还不出来答话!”
徐清笑着却一指易静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这位易静师姐乃是我家掌教夫人的嫡门弟子也是此处众人大师姐前辈有何话说直接与她商量便是。晚辈只是后学末进又何必听我意见。”说着就对金蝉微微一笑转身掠到严人英身边站定。虽然师兄弟二人久未见面不过有时男人之间的交往却不用千言万语只需含蓄地点点头互致问候就足够了。
易静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徐清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赖。谁不知道修真界强者为尊虽然易静是师姐但以徐清刚才那惊艳的剑术自然有资格与红老祖说话。不过此刻却不是争辩这些的时候易静当仁不让朝红老祖一抱拳道:“事已至此我也无甚可说前辈有何见教全可直言。”
红老祖冷笑道:“今日我门下弟子死伤无数几乎都与尔等素不相识却忍心痛惜杀手实是罪不可赦!且万般因果全在尔等来我红木岭滋事如今束手就擒还有些许活路待尔等家长前来商谈。否则老夫少不得要放下脸面大开杀戒那时尔等身死命陨后悔莫及。”
不等易静应声金蝉已接过话茬笑道:“真是好不要脸的老不羞!刚才被我家师兄抹了脖子若非皮糙肉厚再就死了一转脸竟还说什么大开杀戒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红老祖怒极而笑扫视众人冷森森道:“既然如此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了!”一语未落就见老魔身上猛地散出一股青烟青光乍闪随即冲天而起眨眼间已弥散开来形成钳形就往一众少年剑侠笼罩过去。众人皆知敌人厉害全都小心戒备着。然而还没等那青烟围拢过来却先闻到一股强烈的腥臊异味。修为稍微弱一点已经神智昏迷一头往地上栽落。这才引起众人警觉原来这青烟之外竟还有一种无影无形的厉害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