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返。”
那守门少年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师兄竟如此平易近人不禁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有师兄这句话小弟就算再跑十趟也绝无怨言。来者自称施龙姑还说是师兄本家外甥女。”说着又犹豫一下才接道:“不满师兄我们看那女子仿佛路数不正不敢擅自放行生恐惹出大祸。”
徐清微笑道:“哦!是龙姑啊!这也不愿你们那丫头从小就没了父亲又被母亲娇惯坏了。我那本家的老姐姐走了以后。没了约束又逢交友不慎确实养成些坏习气。不过如今我已勒令她在家中面壁悔改若敢再犯我非得亲自动手将她兵解不可。”
那少年没想到来的真是徐清外甥女。脸色微微一变讪讪笑道:“那请师兄随我去莫使师兄亲戚等候太久。”
徐清飞身随去心里却在合计:“上次相约半年之期。如今虽过数月却未到期施龙姑怎会主动跑来莫非出了什么变故?”碧筠院本来距山门不远二人片刻即至。只见那汉白玉的高大门户外边。一身青缎子道袍的施龙姑正一脸焦急地往里张望。此刻见她素面朝天衣裳得体原来那一身妖邪之气已去了六七分。一看见徐清出来赶紧迎到门柱下却不敢再往里来。
徐清迎上前去。微笑道:“数月没见龙姑却清淡了许多不错不错。”
施龙姑好整以暇微笑道:“舅舅谬赞了自从上次一别龙姑谨记舅舅每一句教诲时刻不敢放松修行。”说罢期翼的望着徐清顿了顿才接说道:“龙姑此番前来就是想请舅舅跟我回姑婆岭小坐一日。”
徐清看见龙姑微微忐忑的样子就已猜出**不离十微笑道:“说起来我这个舅舅还没上你们家坐坐。正好今日趁此机会也过去看看。”
龙姑大喜赶紧在前引路复又说道:“舅舅且随我来来时凌波姐早开始准备酒菜现在大约也备齐了。凌波姐说上次舅舅击杀群邪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道谢。正要借此机会好好谢意。今天全是凌波姐亲自下厨做地拿手小菜。舅舅还不知道吧!凌波姐烧菜的手艺真是一绝。只怕龙姑这一辈子都拍马不及啊!”
徐清笑着应承心道:“如今修真之人哪个不是餐风饮露。这孙凌波竟还以做饭为乐倒也真是个异数啊!至于施龙姑急匆匆的山上找我绝不会仅仅吃一顿饭那么简单莫非想跟我求些峨嵋派地修炼法门还是干脆就想直接拜入门墙呢?”
徐清心里带着疑问架起剑光一同飞去不多时就到了姑婆岭。远远看见洞口外边立着一个白衣雪袖地女子荆钗素配未施粉黛竟有些清水出芙蓉的感觉。若孙凌波地旧友看见只怕想破脑袋也难相信这淡雅美丽地女人就是那又荡又艳的桃花仙子孙凌波。
眼见二人回来孙凌波赶紧飞身迎去不过她见了徐清还是有些僵硬遥遥一拜只轻轻唤了一声恩公安好就不敢再多言。徐清也知她心思虽然并非瞧不起她过去淫邪但男女之事本来就一个巴掌拍不响。任凭看她再可怜也不能去施舍一份爱情于人于己皆是大害。即使如此徐清也不欲伤她微笑着应道:“凌波这些日也修为愈加精进了这身打扮也很漂亮。”
孙凌波俏脸一红低声道:“全仗恩公鞭策我与龙姑才能迷途知返。前日我家师父曾来过看我也说凌波如今很好。”
徐清叹道:“阴素棠也是个苦命人啊!若再见她还需多多劝导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如今这世道开宗立派可不是容易事只凭她与赤诚子二人哪能撑起一派。若无奈与邪祟之人成了盟友埋下恶因日后早晚要遭天诛。”孙凌波叹息一声无奈道:“执念一生想要化解又谈何容易啊!”复又换了一副欢颜道:“恩公还请洞内一叙备了些薄酒小菜还请恩公不要嫌弃才好。”
徐清微笑道:“龙姑已说乃是凌波亲自下厨我又怎敢嫌弃!再说我也有好些时日没打打牙祭这次正好尝尝凌波手艺。”
看得出孙凌波对自己的厨艺相当有信心也并没再谦虚就将徐清让到洞内。也没有七碟八碗的大排宴席只有四菜一汤清新素淡更能勾起人地食欲。其实修真之人早就不许再食五谷杂粮维持生命如今吃饭也只吃些味道罢了。
徐清居中而坐龙姑与凌波一个斟酒一个布菜。席间三人又闲谈了些无用之事。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徐清终于放下了手上玉杯笑望二人道:“酒菜业已用过龙姑、凌波有为难之事尽可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