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王吐出一口沙子恨恨道:“老狐狸,明知道这东西伤不到我就来恶心我吗。”
&&&&极地,风雪依旧。
&&&&将自己前世铸造的七宝具投向世界各地,阿蒙捂着胸口靠着冰崖缓缓坐了下来:“曾经我倒也是在战争中结束了不少生命。最后的最后就让我在这样无人知晓的冰冷之处默默的死去,倒也是适合我的结局。”
&&&&阿蒙自语着,胸口处传来的无力感开始缓缓侵蚀他的意识。他明白,就连自己的血也被那光枪上残留的灵力侵蚀,能够这样平静的化作尘埃已经算是很幸福的了。只是不知为何,有些昏昏欲睡的阿蒙此刻却想起了冰窟之中那道倩丽的身影。
&&&&“最后的最后……竟然是她,吗……”
&&&&不知过了多久,阿蒙感受到了异样的温暖。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灺的睡颜,仔细看了看四周才现自己竟是被抱在了她怀里。绯红的法杖安静的插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杖身上流转着温暖的红光倒是有些结界的感觉,勉强的遮挡了外面风雪。
&&&&温暖的结界里充斥着灺身上的淡淡幽香,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颈,阿蒙的双眼中渗出了丝丝血红。理性的克制与本能的驱使互相纠缠,虽然拼命压抑着吸血冲动,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阿蒙还是不由自主的向灺的颈间靠去,在那对只有在摄取血液时才会显露的尖锐犬齿上,氤氲的血气已经暴动的无法抑制了。
&&&&身为血族,长时间没有摄取血液便会失去一定的能力,同时对鲜血的渴望也就愈的强烈。就如同饿肚子的人需要吃饭一样,血族长久远离血液甚至有可能会身死。在封印中独孤支撑了万年之久阿蒙,在灺那天生具有着致命诱惑的血气面前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更何况他此时身受重伤,身体内那股燥热正让他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哥哥……”突然一声轻柔的梦呓,灺不禁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量紧紧的抱住了阿蒙,“父皇他很想你……回来吧……”
&&&&血瞳紧紧一缩,阿蒙猛的把头偏向一边仰望着天空,抬手抓起一捧冰屑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尖锐的牙齿刺破自己的手掌,颤抖着饮下自己的血液,他眼中的血气终于消散了下去:“真是的,你是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