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样。”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法则……”燕乘风道：“肯定跟天地法则有关系。我进入那片空间之后，受到那里的法则影响，身体发生了变化。如果我没猜错，那股金光应该代表着那片空间的法则之力，相反，那股红光代表着天地法则。因为我接受了那片空间的法则，所以即使被燕云杀了，依然能够存活下来。如今我离开那片空间，重返三界之中，自然要重归天地法则的掌控。不过，在这之前，天地法则必须将我体内的其他法则之力驱除，才能够主宰我。钟平曾经跟我说过，我的那种能力有时间限制，我想他应该早料到了这一点。”
“法则……”冷轩点头道：“我知道了。燕前辈，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
离开帐篷，冷轩找到凌雪鹫，跟她交代了一声，让她抽空多照顾一下燕乘风。
“你要走吗？”凌雪鹫问道。
“嗯，有件事情我必须去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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