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抹白色,年玉眸子一紧,立即捡起那张染了血的手绢,那手绢本是通体雪白,不过是个寻常物件,可年玉探了探那上面的血迹,心中多了个肯定。
这手绢是杀杜姨娘的人留下的!
年玉瞥了杜姨娘的尸体一眼,沉吟半响,将那手绢叠好,揣在怀中,走出了乱葬岗。
乱葬岗内,又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年玉骑着马,一路不紧不慢朝着长公主府折返回去,脑中萦绕着关于杜姨娘之死的蹊跷,却没有留意到,不远处,一骑骏马之上,青衫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眼里先是闪过一抹欣喜,随即,眸中的邪恶,似蛇在吐着信。
南宫起昨夜歇在城北的粮店里,今日一早准备回南宫府,却没想到会在这大清晨的街上遇到年玉。
她......果然是没死!
想到如今南宫府上下因为年依兰的焦头烂额,南宫起看着那马上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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