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是一亮。
他就喜欢年玉如此洒脱随性的模样,也跟着年玉到长椅上坐着,继续讲着游历的见闻。
一旁,骊王赵焱看着年玉,那平静的眸子里,添了一抹探寻。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年玉刚才那满眼是恨的模样,刚才,她盯着自己,那感觉甚是怪异。
染血的飞花......
赵焱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年玉提起这个,是随意臆想,还是她当真见识过那染血的飞花?
染血的飞花?那是怎样的情形,才能让飞花染血?
可年玉......
据他所知,年玉从未出过顺天府,自也没有机会见过绝城的飞花,不是吗?
赵焱浅浅的抿了一口茶,对于年玉,他越发的看不透了。
三人在凉亭里坐了好半响,直到沐王府来了人寻赵逸,说宇文皇后宣召,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再三叮嘱年玉,一定记得明日常太后的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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