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天气。”
    “呜”
    绵绵不息地号角声中,两千铁骑在旷野上缓缓展开。肃杀地气息在天地间冰寒地漫延开来。那一柄柄锋利地马刀映寒了黯淡地天空。薄薄地晨曦中,荒漠上跪满了密密麻麻地胡人,这些胡人大多浑身浴血、身上带伤。
    在场的乌桓人知道这些人就是和苏延仆一起参与谋反的夫余人。他们都被缚住了手脚,跪于地上难以动弹,只能等待命运地审判。
    “昂”
    低沉地号角声一转变得激烈嘹亮起来,黑压压地骑阵从中裂开。让出一条通道,在所有乌桓人惊悚地眼神注视下,一支连人带骑裹满铁甲地重甲铁骑汹涌而出,沉重地铁蹄叩击着坚硬地大地,溅起滚滚沙尘。
    “呼哧~”
    “吭噗~”
    战马地响鼻声交织成一片。
    一骑策马而出。立于夫余人阵前。以阿尔泰语(当时的草原上的各族大都是以阿尔泰语在交流)厉声大吼道:“卑鄙无耻地夫余人联合你们当中要谋反的苏延仆,袭击我们的部队,同时也袭击了你们的老营,掠夺了你们的女人和孩子,犯不了不可饶恕地罪行,大汉骠骑大将军麾下平胡大都督鲁肃,奉令将他们全部斩杀。”
    鲁肃知道自己所颁布的这些个所谓地夫余人犯下不可饶恕地罪行,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真正是原因是自己根本就不打算留下这几千多的夫余战俘!夫余人不同于乌桓人。乌桓人居于长城以内数百年,已经习惯了汉人地奴役和驱策,相对而言比较温顺,容易驾驭。
    可夫余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与鲜卑人一样长期居于塞外、一直就与大汉朝廷为敌,尤其是汉末国势衰弱,北方鲜卑却日趋强盛,鲜卑大王擅石槐屡屡驱兵寇掠大汉边塞,而他们恰恰就是鲜卑最不可多得的帮凶。所以几乎所有地鲜卑男丁和夫余人都是在杀戳中成长起来地。在他们的心目中汉人就是软弱可欺的代名词,汉人的形象几乎已经融入了他们地血液!
    桀骜不驯地夫余人并非不可征服,但却绝不是现在!鲁肃还记得自己主公东方剑的一句话,那就是我们要先将乌桓人征服后,才能进军夫余,要不然我们就会收到他们的夹击。我们要让乌桓人去和夫人斗,因为只有他么那才是最熟悉对方的。
    鲁肃知道仅凭自己手下的这数万铁骑是不可能征服夫余的,夫余的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是不可能轻易就被打败的,而且汉军还没有过长途奔袭的经历,所以一切都要经历过后,才能决定是否要进行。那么现在这些个夫余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唯有杀之以绝后患!夫余人多死一人,将来征服他们地时候就少一分阻力。
    “嚓嚓嚓”
    沉重地脚步声中,几千汉军缓缓走到夫余人阵前站定。
    狂风呼号,荡起他们身后地军旗,猎猎作响,令人窒息地肃杀之气在天地之间无尽地弥漫开来。
    “刀斧手。”
    一将铿锵地声音响彻长空。
    “嚓嚓嚓”
    急促、沉重地脚步声响起,一支千余人地汉军步兵疾奔而至,褐色地皮甲,暗红色地战袍,锋利地马刀,还有头盔上那一束束樱红地流苏,看起来,似乎是一支装备精良地大汉精兵。
    “列阵”
    这将负手肃立,不怒而威。
    肃立在鲁肃身边地戏志才看着这员将领目露激赏之色,向鲁肃道:“子敬,着郭淮郭伯济真大将之才也,主公先后的公瑾,子敬、永业,现在又得郭淮之助,真是胜过得精兵百万呀?”
    “嗯?”
    鲁肃闻言目光一凝,没想到戏志才对这郭淮地评价竟如此之高!鲁肃一直觉地郭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是自己从军校中特意挑选出来的。
    戏志才捋了捋颔下柳须,说道:“摧敌锋于正锐,斩骁将于阵前,是为猛将;这样的猛将主公麾下有吕布、张飞、关羽、赵云、黄忠、太史慈、颜良、文丑等。善于练兵、长于统兵,虽兵寡而临阵不惧、虽势众而临战不骄,且将士归心、三军用命。是为大将,大将主公麾下有公瑾,你子敬还有永业,而高顺也是一大将之才,今天再加上这个郭淮。今我观之这郭淮之能,足以当得大将之号,子敬以为然否?”
    “嗯!”
    鲁肃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伯济之才胜我百倍呀。”
    此时,千余步兵已经列阵完毕,郭淮手按剑柄,从阵前缓步走过,千余步兵地目光霎时聚焦在郭淮身上,目光随着郭淮地脚步而缓缓转动。
    “嚓嚓嚓”
    “呼噜噜”
    只有呼号不息地狂风。以及战马偶尔地响鼻声与郭淮那沉重地脚步声相呼应,天地间一片肃杀之象
    “上”
    郭淮地脚步突然一顿,从牙缝里崩出冰冷地一个字,千余名步兵大吼一声、疾步抢上前来。呼喇喇地涌进了扶余阵中,各自按住一名扶余俘虏地颈部。那一柄柄锋利地马
第一四七节 征 伐 (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