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孩子问了,纪凡逸好意思说不好么。那不是打战天宁的脸,是打他自己的脸,他可说不出來。
战天宁笑了笑,看了一眼叶子安:“阿姨,叔叔能喝酒么。”
叶子安愣了一下,半天沒反应过來,心里想着,怎么进了部队这孩子还学会喝酒了。部队不是不让喝酒么。
不等叶子安回答,战天宁便说:“部队过年过节的时候喝一点,我的酒量还行,我记得叔叔的酒量也不错,想喝点。”
叶子安还能说什么,人家孩子都这么说了,但她还是有些担心纪凡逸的身体。
纪凡逸看看叶子安:“我沒事,你把我放在酒柜上的酒拿來一瓶。”
叶子安起身去把酒拿了过來,放下了打算给战天宁倒,战天宁自己起來了。
“阿姨,我自己來行了,您叫念恩下來吃饭。”
“那好,你们少喝一点,酒多了伤身,而且医生也不让你叔叔喝酒。”叶子安交代了去楼上找女儿了。
心知道,一时半会的不能下來,所以才交代了。
叶子安去了楼上,战天宁把酒瓶的盖子给拧了下去,起身给纪凡逸到了一杯酒。
纪凡逸抬头看着战天宁,眉头皱了皱,玩什么呢臭小子,几岁就在他面前装深沉。
其实战天宁根本不是什么装深沉,本身战天宁就是个深沉的人。
战天宁骨子里最像战熠阳的地方就是深沉,至于像许荣荣的地方,至今都找不出來。
以至于多年后许荣荣还十分的遗憾,怎么三个孩子,就沒有一个是像她的。
“叔叔,这杯酒是我跟您赔不是的,沒有经过您的允许就喜欢上了念恩,是我最对不起您的事情,这杯酒我自罚,希望您能原谅我的莽撞冒失。”
战天宁这话说的好听,酒却沒有马上喝下去,纪凡逸还会不明白战天宁的意思吗,虽然就字面上的那些话,但其中肯定是有和女儿生关系的那事,只是这样的事情不好明说,战天宁才会这么说。
纪凡逸拿捏着酒杯,抬头看了一会站天宁:“这杯酒我不能就这么喝了。”
纪凡逸也不是个好惹的人,听他这么说战天宁自己倒满了三杯,一杯一口,一杯一口,喝的极其豪爽。
等战天宁把酒喝了,纪凡逸才把那杯酒喝了,喝完纪凡逸告诉战天宁:“酒我可以喝,但是以后你要对念恩不好,我就不会饶了你,”
“我会对念恩好。”战天宁又倒了一杯酒,纪凡逸看了一眼楼上,也是一番惆怅,一转眼女儿都大了,想起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竟有些酸楚不舍得了。
可不舍归不舍,再不舍得也是要嫁人的,难道真要留在家里一辈子么。
他倒是养得起,但他就怕养來养去养出了仇。
喝了酒纪凡逸有点醉了,战天宁便把人扶到了楼上去,叶子安一听说纪凡逸醉了,也沒工夫哄女儿下楼吃饭了,忙着回了卧室,结果等她回去,战天宁也有些醉意的进了纪念恩的房间,三两步便趴在了纪念恩的床上,伸手把纪念恩的脚踝握住了。
纪念恩吓得脸都白了,要起來却被硬是拉回了战天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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