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莫初柒挂了电话，转过身就看见莫曜辰站在身后不远处。
他一手拿着文件袋，另一手拿着手机。
“皮皮……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刚，”莫曜辰抬眸，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手机，问，“没找到宝早月吗？”
莫初柒看见他眼底无法抹去的黯淡，她很想说已经找到了，可她没办法复制一个贝晚星给他，她只能摇头，“没有。”
莫曜辰攥着文件袋的手明显紧了下，他嘴角挽起一个毫无弧度的笑，“看来……真的是我听错了。”
不是她。
她躲起来了……
“皮皮……”莫初柒上前一步，伸手去拉他的手，“哥，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一趟心理放松中心，我下午问过，那边的人说……”
“我不去！”莫曜辰倏地抬起头，“我又没病，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说你有病，就是你精神绷得太紧张了，有时候会产生幻觉，去放松一下会好很多……我陪你去，我也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