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焱看见后猝然直起身体，他双手撑住窗沿，喘了口气后转过头去看他，“你确定？”
“我活不了多久，这点不需要我多说，你也知道，”莫南爵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二人能听到的程度，他精致的眉梢处略微黯淡，“童染和苏澜在这里多待一天就多危险一天，但放她们出去是不可能的，按照谢阳华的秉性，就算是把她们弄出去了，也只会是无休止的追杀，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她们两个女人怎么跑？”
莫北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皱起眉头，“但……染爷会接受？”
“为了苏澜，她到最后一定会妥协的，况且这是保住她性命唯一的办法，”莫南爵眼神沉浸下，他忽然开口，“如果换成我……我护不了她多久的。”
莫北焱收起神色中的轻佻，他凤目轻眯，“确实是这样，但……”
莫南爵俊脸别向他，“你不愿意吗？”
“我愿意，但是你能愿意吗？”莫北焱同他对视，他勾起嘴角，“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是你真的狠得下这个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