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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染却觉得没有比这更好听的笑话，她双肩轻颤，“你觉得我们一晚上之后，莫南爵还会要我吗？”
“会，我敢肯定，他一定会，”洛萧喉间哽咽，“你不管变成什么样，莫南爵都会一直爱你，我可以保证。”
“所以呢？你掐着这一点了，是吗？”
童染用力推开他，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洛萧，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别说你爱我，你一边伤害我，一边威胁我，一边还说你爱我……我觉得很难过，很恶心……恶心到想吐你知道吗？！”
洛萧站着没动，他始终看着她，“我就自私这一次……”
“就这一次？”童染伸手抹下眼角，“你自私的次数还少吗？”
“最后一次，”洛萧背脊挺得笔直，“我只想拥有你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你就可以带着解药离开，以后我都不会再有任何想法，我会守着你过完余生……我也会尽我所能替莫南爵寻医问药，不让别人伤害你们……我保证，小染，我发誓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