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生活习性相差太大,虽然他掩饰地很好,但还是被我给识破了出来。”
其实,我对陈良器扯了谎话,如同那日对朱正扯谎一般,我是名副其实的扬州祖籍。然而,我的母亲是陕西雍州一代人,因而我和哥哥打小就懂得扬州和雍州两地方言。
来到梅龙镇以后,哥哥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对外谎称,我们来自雍州。梅龙镇的人,竟无人怀疑。
我的名字,是不叫李凤的,哥哥的名字也不叫李龙。凤儿和龙儿这两个名字,只是我和哥哥的小名而已。
言归正传,见着陈良器还在深思之中,我又问道:“陈大人,您到底在怀疑些什么呢?”
陈良器面上浮现出了一丝尴尬,“可能是老夫想多了,因为那根本不可能。”
我问道:“陈大人,您在说什么呢?”
陈良器答道:“没什么,应该是老夫想多了。”
我虽不知陈良器心中有着怎样的猜测,但无可厚非的是,他的猜测极为惊天动地和吓人,若不然他也不会流露出这般奇特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