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不容易。”
就因为陶归的兄长行伍出身,又不识字。这事情才更令人生疑呀。
时人以读书人为尊,许多读过几本书的人。对军汉多带着轻视,又怎么肯与之结交呢?
正因为世人的这种心态,所以才更显得如是衡、丛晰这类人的与众不同,否则泯然众人,又谈何洒脱处事?
想着,柳默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那就好……只是姐姐,如今多事之秋,还是让令兄小心些的好。”
陶归听见柳默慎这么说,纵然性格大而化之的她也是有些担心了,忙问:“妹妹为什么如此说?”
柳默慎并不想瞒她,却又不好明摆着对陶归说,前世你们家就是因为挡了别人的路,你才会被卷进了无相庵的事情,最终一门落得斩流放的地步,所以她只能道:“我也是经历家中的事情,吓怕了,才会如此想。”
说着,柳默慎垂下头,语气中带着哀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母亲因着十里红妆招了记恨,我与姐姐也为了十里红妆招了记恨。姐姐家在宿卫之中地位虽然不是非常有权势,但世代宿卫,根深蒂固地,而且就算是宿卫多是世袭,一门三个从五品以上的人家也是少有的,安知这不是姐姐家怀的璧?无相庵之事,妹妹现在想来,也是怕得很呢。”
陶归听柳默慎提起了无相庵,立刻又记起了那天夜里的风云突变。
若那天火真的烧起来,她葬身火海不必说,她的家人呢?想必逃不过个抄家流放之罪吧?
陶归想到这儿,就觉得后背一阵凉,她端起海碗,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这才道:“妹妹说得对……”
柳默慎见她将话听了进去,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又笑着看向外面的永昌当一眼。
果然,见一个穿着光鲜的男子,捧着一个盒子,由远而近,向永昌当走去。
柳默慎见状,指着那人,问道:“还有一件事情也要求姐姐。姐姐常在京中走动,可认识那个人?”
陶归顺着她的手指向窗外看去,刚好看见那个人的背影。
虽然仅仅是背影,但是陶归依旧一眼就认出了那人,不由嘲笑道:“呵呵,败家的纨绔子弟而已,怎么了?”
柳默慎见她果然认识,立刻问:“那还请姐姐教给我,他是什么人?”
陶归拍了一个巴掌,笑道:“敢情你还不知道?说起来你和他还有过梁子,上个月你自无相庵回京的那天,拦了轿子的人,就是他。”
柳默慎眉头
第六十六章 劝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