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男人的胸膛,呼吸着他带有淡淡烟草味的气息。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关掉自己辛辛苦苦开办的公司,回到你父亲身边的,只是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和背叛,让我不敢轻易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一切。希望现在还不太晚,希望你还能原谅我!”
季恒就这么被女人紧紧拥抱着,她温热的泪珠掉落在他的颈间,慢慢的,不由自主的,他垂落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环抱住她的腰,低低的问道:
“这些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自己我父亲去世后,我的心情一直很差,整日昏昏沉沉的精神恍惚,只能借酒浇愁,集团上下的事全都丢给林黛和李子峰打理。直到那一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给李子峰打了个电话,让他下班后过来陪我,然后下楼去吃午餐。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客厅、餐厅里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吃的,叫了几遍,四下无人应答,一气之下,我什么都不想吃了,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里。”
“然后呢?”
“然后?喝了水以后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江筱叶苦笑道,“醒过来之后,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关在一个连窗户都没有,只有四面白墙的房间里。不论我怎么叫喊,都没有人过来。当我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有两个穿着白大褂,脸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进来,给动弹不得的我打针吃药。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过程中,我从反抗、麻木到绝望,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因为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魇,才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了!”
季恒不由自主的紧紧搂住了女人,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搁在自己上衣口袋里,严严实实的捂好,永不丢开。任何人经历如此可怕的事,估计离疯掉也不远了,更别提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你知道是谁害你的吗?”
江筱叶抬起头,看向季恒:“我没有任何证据,可我想,我们猜到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我一直打听不到你的消息,很久之后,才在无意中听说你已经出国疗养了,之后就杳无音信。再见到你,居然是两年后的那个瓢泼大雨的晚上,当时你倒在路边,着高烧,昏迷不醒。根据你的描述,禁锢你的环境应该是十分严密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也只是猜测,应该是李子峰有意把我放出来的。”江筱叶的双眸暗沉沉的,仿佛无边的黑夜,“他心不够狠,以为我举目无亲,即使逃出来后也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了。”
“在你逃出来的那一晚,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江筱叶摇了摇头:“不知道,逃出来之前我从未走出过那个关我的房间,逃跑的那一晚雨下得很大,电闪雷鸣,什么都看不清,分不清东西南北,我就那么没命的跑了出去。”
“那么,也就是说虽然我们都猜到了罪魁祸是谁,到现在却什么证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