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戒里取出一张手帕,嫌弃地盖在诺亚的男性部位,然后扭过头并不去看,伸出一只手摸上去愤愤地揉了起来。
手里揉的是馒头!是馒头!是馒头!
埃德加闭着眼心里一直默念这句话给自己催眠。可怜他给自己都没有揉过,心里生起一股很强烈的羞耻感。
身后沉睡中的诺亚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手里的东西很快就起了变化。埃德加触电一般松了手,又把手在西装外套上蹭阿蹭的。回头看诺亚,诺亚白皙的是身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脸蛋也红扑扑的,看着挺诱人。
埃德加喉头滚动,吞了口口水。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闷闷地扯了扯领带。他觉得自己不算流氓吧,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反应很正常,没反应才是病啊。
只是诺亚的胸口干干净净的,什么图案也没有。埃德加把诺亚翻了个身,让他趴着,露出背部。
望着诺亚腰间的那一束花骨朵,埃德加惊奇地‘啧’了一声。他敢肯定,刚才诺亚没有情动之前,腰间什么都没有,可是他族徽怎么会是一个花骨朵?他真没听说过。
或者是他孤陋寡闻吧。
埃德加摇摇头,然后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的位置,然后拿起他刚才一并取出来的小巧的匕,毫不犹豫地在心口上划了一刀。
然后他用精神力催动,让心头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滴落在诺亚腰间的花骨朵上。
花骨朵很快就被染成了鲜红色,埃德加收回精神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瓶,给自己的伤口上撒了些药粉。
这药还是下午伯尼过来给诺亚处理额头的伤口剩下的药,他留了下来,就是准备今晚跟诺亚完成婚契后,处理伤口的。
然而埃德加一抬头,看见了让他尤为惊奇的一幕。诺亚腰间的花骨朵,像活过来一样,正在缓缓地盛开!
花瓣层层叠叠地向四周蔓延开来,没多久就几乎铺满了整个背部,花色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粉色,花瓣边缘是粉白色,说不出的美丽。
埃德加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只觉得很漂亮,没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上去。
而就在这时,趴在床上的诺亚猛地睁开了眼,呼吸粗重,额头布满了汗水。他紧紧咬着下唇,强压下心头滔天的恨意。
感受到背后有些冰凉的手,诺亚转身,‘啪’地一下打开那只手,声音冰冷带着深深的厌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