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忙,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再说了,你一个人行吗?能瞧见?”
蕊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这是一个帝王该和人讨论的话题嚒?!当下一把从他手里抢夺过瓷瓶道:“行,这世上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了。”说着,急急忙忙的伸手撩下帐子上的金钩,将他拒之于外。
他却没有走,还站在原地,透过月留纱,蕊乔能看见他高大的影子,催促他道:“陛下,要不然您到屏风后头喝口茶去吧。”
皇帝道:“朕不渴。”说着,左右踱了两步,一本正经道,“其实朕真的觉得于此事上朕应该可以帮的上忙,你先不要那么快拒绝朕嘛。”
蕊乔心想她的五哥那是真的变了,但要说没变,也确实没变。
没变的是,他还是一样鸡贼,一样无赖,一样的坏;变得是,他更加鸡贼,更加无赖,更加的坏。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蕊乔懒得和他掰扯,用食指蘸了些透明质地的药膏,一气钻进了被窝里,只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还当真像他说的那样,无论她怎么使劲儿,人都弯成一只虾子了,始终是够不着地方,涂不准,到后来忙得满头大汗,终于找对了位置,那药膏却是冰凉,一抹上去,她冷不防‘嘶’的一声倒吸口气。
皇帝在外头听见了直想笑,才不管她的意愿,大手一掀撩开帐子,道:“还是朕来吧,你说呢?朕就觉得朕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蕊乔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脸红的像关公,气喘吁吁道:“不,我——我——”
话还没说完,皇帝已掀开了被子,也一头钻进去,他的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来:“知道你怕羞,朕不看总行了吧?”
被子里漆黑,他是故意的,趁机乱摸一通,她只得跟泥鳅似的滑溜,四处躲,可以想见,忙活了半天正事自然是没干齐全,好在结尾还是逮住了她,皇帝道:“别乱动,别乱动,省的呆会儿弄疼了你。”
蕊乔只得再度任他鱼肉,只是当皇帝的手指刚刚碰到她,她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皇帝道:“不要引诱朕。”
蕊乔说:“我没有。”
“你有。”
“真没有。”
“你有!”皇帝斩钉截铁,“无非就是有意和无意之分而已。”
“那怎么办?”蕊乔感觉到皇帝靠在自己腿边的某个身体部位正在逐渐起变化。
他轻轻蹭了一下,似有所缓解,过会子道:“其实朕有个好法子,既可以解决彼的问题,也可以解决吾的问题,一举两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蕊乔撇撇嘴,心道:我能意下如何?我不管如何都得听你的!我有反抗的余地嚒!
但她还是好奇的他问:“什么办法?”
皇帝但笑不语,只当着她的面迫不及待的一把将中衣给扯个干净,随后认真的给自己涂抹起药膏来,然后,蕊乔就彻底明白了……
“五哥!”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哀嚎道:“大白天的….”
皇帝道:“无妨,我都说无妨了,你忌讳什么。”话毕,深深浅浅的没入,那药膏冰凉,和着滚烫的体温,触感难以形容。这一回,倒是顺势里里外外的都给涂抹了个彻底,但是又把蕊乔给累的昏睡过去,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幽幽转醒,掀开帐子一瞧,四下里无人,心里一时竟有些怅然,她随手披了一件衣裳起身,只是还没绕过屏风,皇帝已然听见了她的响动,吩咐侯在檐下的铃兰和木槿送了木桶进来,蕊乔这才知道他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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