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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回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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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崖儿撅着嘴,“哪儿有如此夸张?我自个儿知晓的,好不好?”一时撒娇得忘了形,竟是说出了现代口语。

    闵宗海有些明白她的话,可是感觉就是奇怪。他望了她一会儿,瞧不出异样,便作罢了。

    “还记得那几个大汉么?”

    崖儿望着闵宗海肃然的神情,知晓他是自责了。

    “那次回去后,我便找了第五剑学拳脚,每日都有练功。你还总报怨哪儿有木材行将东家当作劳力的。其实那是我练功累的。后来......从盐场逃出来,又跟一个兄弟学拳脚,学刀剑......就是不希望再有那样的事情生。”

    “你为何不来寻我?”

    “我,在莱城遇见过你们,那是刚逃出来不久。那时,你们的模样,很好。”他不愿用暧昧的词形容,只得隐晦地说很好。

    可崖儿听懂了。“你以为我与他好了?”见闵宗海默认了,她气得锤他的胸膛。他站在那里任她打。从她的反应中,他知晓他误会了。因他的自以为是,害他们两地相思三年!他是该打!打死活该!

    崖儿打累了,又一把拉起他,朝后面的树林走去。闵宗海不解,但不敢出声。因为她现在脸色相当不好。她拉他走到一处草丛中,四周的草的生长得很茂密。

    她停下,朝他勾勾手指。他不明所以,低下头去,以为她要说什么秘密。

    在他低头的瞬间,红唇便迎了上去。因为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要挣扎却不能。崖儿吻着不放开。慢慢地他亦是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抑或不想自拔。

    崖儿的激情令他惊讶,又酸楚。她是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她的愤恨。她恨他懦弱,自以为是,恨他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差点迷失自己。

    良久,崖儿慢慢地放开了闵宗海。

    “我一人住在静忧居。就是在等你来寻我。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只有像个傻子一样,在一个地方等你,哪儿都不敢去!你知不知晓。你若晚来一步,我便答应墨大哥了。若是到那时,你要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最后一句,崖儿是吼出来的。一声歇斯底后,她再次痛哭起来!这些年的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他的一念偏执,一念不信任,不但害了他们饱尝相思之苦,更使墨逸越陷越深。

    闵宗海见她哭声小了。轻轻抬起她的头,从眼睛开始,吻遍了泪流过的地方。最后锁住那一口香唇,再也不放开......

    草丛一阵晃动。两人尴尬的穿着衣裳。崖儿偷偷去瞄闵宗海,这厮什么时候变大胆了?竟敢在野外行那夫妻之事!方才自个儿亦是昏了头,浑然忘了此地是何处,若是让人瞧见,指不定得进猪笼呢!呸,他们是夫妻,进什么猪笼?不过被戳脊梁骨是肯定的!

    闵宗海第一次庆幸他变黑了,若是往日,他的脸一定红到脖子根了,那得多丢人啊!他穿好衣裳,装作看风景。

    崖儿咳嗽一声,闵宗海回头,见她一瞬未瞬地盯着自个儿。

    “怎么了?”

    “有几个?”崖儿突然想到一事,本要嘲笑他一番,出口却变成了这句。

    闵宗海莫名其妙,“什么几个?”

    崖儿垂下眼帘,手不自觉地扯着衣襟,半晌才挤出两个字。“女人。”

    闵宗海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笑道:“有......”

    什么?竟然真的有!崖儿瞪大眼眸望着他,若是敢有好几个,她指定跟他没完!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每日都忙不过来,哪儿有心思想那些。”

    崖儿嘟着嘴,“你不想......谁信啊......”

    闵宗海欺身上前,脸慢慢靠近她的脸,“要不再来一次?看看我是不是很久没有......”

    崖儿吓得往后一跳,“行了,我信!”开玩笑!这里是江边,人来人往的,真被人瞧见,还要不要活了?

    闵宗海哈哈大笑,“好了,我们走吧。”

    二人一齐回了静忧居,自是与李五银曼又一阵寒暄。

    当晚,闵宗海宿在了静忧居。从在盐场现异样,到窦仁劝他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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