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从未瞧过她一眼,不知她为何会如此执迷不悟。”忽地他又想到一层,“可她为何对付嫂子呢?”
墨逸却回想起那年沧澜江边的事。“我曾因闵夫人而告诫过她。”他眯起眼睛,“看来,他杨家是活得太轻松了。”
苏流尘亦狠道:“封了他杨家的茶道!”
“不!”墨逸又转头看了一眼崖儿,“我要杨家从世上消失。仇桑,此事交由你亲自办。”
“是!”仇桑转身离去。
十五日后。崖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冬日的暖阳,分外舒适。
银曼拿了披风出来,与她搭上。“夫人,起风了,进屋吧。”
“李五还未回么?”
“往常都是午时回的,不知今儿怎么了,这个时辰了还未归。”因着崖儿的病,李五时常去访江太医,讨论养病之事。如今她已大好了,他倒是与江太医对上了,每日不与他老人家切磋几句,心里便过不去。
“算了,不等了,我们先吃吧,我有些困了,想早些歇息。与他留些便是了。”
“是,夫人。”
银曼做了四菜一汤,都是清淡养人的。常人怕是嫌无趣,倒是对崖儿的身子极好。
“再这么寡淡下去,我的舌头可要失灵了。”她夹了一筷子青丝菜,尝在嘴里,如嚼蜡一般。
“夫人好歹记得自个儿的身子些,如今吃清淡的,等养好了身子,要什么好吃的没有?”银曼与她盛了一碗蛋花汤。黄色的蛋花,飘散在清澈的水中,美则美矣,只是让人吃了一回却不想再吃二次。“这汤汁可是按江太医的法子做的,加了野菊花水、人参水,对夫人的身子可好了。”
“活这么久,还是头次听说浸泡人参的水可治病。”
“咱们的医术博大精深,没听过的,多了。夫人又不曾学医,怎会知晓?”
一顿饭,虽食之无味,但好歹强着自个儿吃了下去。待银曼收拾好碗筷,崖儿已是躺在椅子上歇息了。
“夫人,才刚吃过饭,得散散步才好。”
崖儿睁开眼睛,就着银曼的手,起身。“太困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银曼扶着她去了院子走步。
“杨家如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