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神情,愈来愈红的脸,犹豫着要不要......
这时,屋外传来苏流尘的声音,想必是去救孙小花了。他看着她,再不救她,她就要血液倒流至头顶,充血而亡!
他抱起她,纵身从二楼窗户跃下,又翻过围墙,直奔沧澜江。他与她一同泡在寒冷的江水里,他才解开她的穴道。
寒气袭来,冻入骨髓!
崖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总算是清醒几分。江边不深,又有墨逸搂着她,故而不会游泳的她也不担心溺水。
一个时辰后,虽是冷得无知觉了,但强烈的睡意迫使她闭上眼睛。墨逸赶紧摇醒她,“崖儿别睡,醒醒。”
她睁开眼睛,却现已无力说话。
墨逸把着她的脉,说道:“再坚持一会儿就好。”
她微微点头,可不一会儿,又不自觉合上眼睛。无法,墨逸只得说着话,天南地北,想到什么说什么。
述余阁内,李五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媚药这种东西只有合欢才可解,岂不是说他们要......不行!他们不能!他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却现屋内空无一人,只窗子开着。他走到窗前,正好望着那江上,紧紧相依的两人。
“二十几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终日晃晃不得安宁......崖儿,若是闵兄不来寻你,你可否......”他低头瞧她,她却已闭上眼眸。他搭上她的手腕,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
子时刚过,墨逸抱着崖儿回来了。李五上前一看,她脸色青,但是安静了,想必是毒解了。“我烧了热水,让夫人去泡泡吧。”
墨逸喊道:“紫竹,帮夫人沐浴。”
“奴婢已准备好了。”紫竹引了他去客房,果然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他把她放进去,嘱咐紫竹好生伺候才出去。
紫夏迎过来,说道:“大公子浑身湿透,也沐浴吧。”
“好。”
崖儿泡了热水后,舒服不少,在紫竹的搀扶下,躺到床上,方闭上眼眸便睡着了。这一睡竟是浑浑噩噩,恶梦不断。
天刚亮,紫竹便跑来禀报,“大公子,不好了,闵夫人浑身滚烫,热了!”(未完待续)